看见两个大名鼎鼎的帮派护法即将动手,那个老妪似乎也不再顾得惹谯忠明了,也跟着出来看看热闹。其他人也呼啦一下全都出来了,就连那个掌柜和小二也顾不得做生意了,跟着出来看热闹。
外面比起店里,宽敞得多了,正好适合动手。
两个隔着七八米的距离,都注意着对手。
只见佘段鑫随手一拉,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拉出了一把小纸人,他拿起那堆捏得乱七八糟的纸人,拿在嘴边,对着那些纸人吹了一口气,接着把那些纸人朝着空中一抛,那些纸人顿时沸沸扬扬地飞了起来。在空中宛如一只只小风筝一样,忽地有了生命似的,径直朝着仇谷贵飞来过去。
仇谷贵看了,不敢怠慢,左手一比划,左手里顿时出现了一把剑,他把那剑尖朝着空中一挥,顿时出现了无数的剑尖,明晃晃地朝着那些纸人飞了过去。
周围的人都睁大着眼睛看着。
只见纸人和剑尖在空中周旋,飞来飞去,纸人上下闪烁,剑尖也在跟着闪烁。只听得嗤嗤有声。
不一时,那些纸人纷纷落了下来。
那个佘段鑫看了,脸上颤了一下。嘴里哇地一声吼,把手一张,那手变得又黑又大,霍地腾身而起,朝着仇谷贵飞了过来,看他动作,又快又狠,意思要一掌把个仇谷贵击毙在这里。
仇谷贵也不甘示弱,手腕一扭,顿时化手为掌,那掌也变得大了几倍,霍地跃身而起,朝着佘段鑫迎面扑去。两个看看就要打在了一起,那个佘段鑫忽然身子一扭,把自己的背迎了上去。
这一切都在眨眼之间,仇谷贵来不及反应。只见佘段鑫的一个背,瞬间化作一个背篓壳,那壳上,坑坑洼洼,斑斑点点,好像癞蛤蟆的一个背一样,坑坑洼洼之间,似乎还有什么液体在蠕动一样,那些液体是黄的绿的颜色都有,看起来说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
仇谷贵抽掌不及,一掌顿时打在了那个背篓壳上,顿时掌心沾上了那些粘液。撤不掉,抽不回。那掌心火辣辣的疼。
谯忠明大惊,赶紧飞刀上前,从前面夹击佘段鑫。佘段鑫虽然背上黏着仇谷贵,双手却依旧灵活,在胸前搅做一团花似的,瞬间就夹住了谯忠明的刀,谯忠明抽刀抽不出,急得大叫。
手下那些士兵,纷纷抽刀往前冲。佘段鑫的手下们也纷纷挺刀上前,双方噼噼啪啪地打做一堆。
那个老妪看着谯忠明急得大叫,似乎她很开心了,指着谯忠明说:“你小子,真是活该,堂堂的佘护法的龟手大法是你惹的起呢?除非你学了你老爹的那套玩意。”正说之间,只见从旁边不知道哪里飞出一个黑衣人来,手里一柄飞剑直取谯忠明。眼见得那谯忠明即将死在这柄飞剑之下。
这生死一刻,那黑衣人忽然被什么打了一下似的,浑身一颤,从空中掉落下来。只见老妪在收回两个手指。脸上也不知道她是哭是笑,表情甚是复杂。
那谯忠明挣不回刀,只得丢了刀,猛地飞起一脚,狠踢面前这个佘段鑫。佘段鑫看他飞脚踢来,也不闪避,挺起一个大肚子往前一耸,谯忠明往后一跤跌了出去。重重地落在了地上,疼得龇牙咧嘴。
佘段鑫把个身子旋风似地在空中一转,带着这个左护法仇谷贵在空中也来了一个滴溜溜地转,转了一个昏天黑地、头晕眼花。啪地一声,仇谷贵摔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那个佘段鑫嘿嘿一笑,提起一只脚来,就要照着仇谷贵的脑袋给踩来了。眼见得这佘段鑫这一脚,只怕有千斤之力,倘若真个踩在抽古贵的脑袋上,只怕仇谷贵就会丢掉这条性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