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了半天,哭得够了。贺飞侠抹去眼泪,站了起来,谯忠明也跟着站了起来,谯忠明站起来时,兜里的一个东西掉了下来,他弯腰捡了起来,贺飞侠一看,那说:“你是望月教的人?”谯忠明摇摇头,说:“这个是我在路上捡来的。不知道是谁的东西。”贺飞侠说:“这是望月教的信物。我身上也有一个。”他掏出了递给谯忠明看,谯忠明仔细一看,果然两个东西一模一样。
谯忠明心里疑惑不已:杀害自己父亲的,难道当真是望月教?难道他们会大意到把信物留在尸体上,只怕是栽污也难说?他默默地把那腰牌递还给贺飞侠。
贺飞侠噙着泪说:“家也没有了,现在我要去烂坝,把一切经过都告诉教主,请他老人家定夺。”
谯忠明听了,心里一动,说:“我和你一起去吧,我也想加入你们。”贺飞侠眼睛一亮说:“好哇,我正愁没有一个伴呢。有你在路上作伴,我也就不觉得寂寞了。”谯忠明想:今遭混到望月教里面去做事,岂非更好查证父亲的死到底与望月教有没有关系?但是要不要去喊聂得远呢?思来想去,还是不去喊了他吧,如果两个都进入了望月教,万一发生什么意外,岂不是两个都难以脱身,那还不如留一个在外面,必要时好来一个里应外合,岂非更好?
打定了主意,谯忠明就跟着贺飞侠上路了。
又赶了半天路程,终于到了烂坝。
此时的烂坝,经过昨夜以及早上的一番折腾,现在终于停歇了下来。贺飞侠找到左护法仇谷贵,告诉了他抹剑山庄的一切惨变,仇谷贵听了都吃了一惊,抠了一下后脑勺说:“原来孔庄主是这么惨死的,这个史得龙如此胆大包天,真是罪该万死,我马上与右护法商量,然后对他发出追杀令。”听得左护法这么一表态,贺飞侠的脸上勉强露出了一丝笑意。贺飞侠说:“我们原本还误以为是这个小兄弟干的,幸好有他,不然我都被史得龙给害死了。起初我们还冤枉了他。”
左护法看看谯忠明,问了他的姓名籍贯,谯忠明说自己叫谯二,随便说了一个假籍贯。那个仇谷贵也没有多问,对贺飞侠和谯忠明说:“这样吧,我把你们编入虎头营。你们看怎么样?”贺飞侠和谯忠明说:“一切全听护法大人的安排。护法大人怎么安排就怎么好。”一个士兵来领着两个去虎头营。
其实贺飞侠和谯忠明都想问问教主怎么样了,但是却又不好开口,只得作罢。
其实望月教教主俪道海中了池长老那致命的一掌,本来应该是死于非命的,岂料俪道海今天这个宴会,为了防备有人暗算,暗中穿了一件金丝甲。池长老那一掌正好打在金丝甲上面,浑厚的掌力震得俪道海有点昏迷不假,虽然并没生命之忧,但是到底还是受了一些伤,吐了几嘴血。直到现在还起不了身,昏迷着躺在床上。
教主昏迷不醒,仇谷贵和戴子珠正在商量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