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姐,”于丁丁说,“是我出的主意。不要人看守,游客自觉,这几天收益不错。鲍伯伯说,我断了他的财路。”
“咯咯咯。”大家一起笑。
“凤凰,”叶芳草厨房里出来,“洗一下脸,和陆记者先吃中饭吧。”
“嗯,”金凤凰问,“叶老师你们今年没去看炜煌哥?”
周柏松说:“先洗脸坐下来,你和陆记者边吃边听我们说。”
“我们?”金凤凰问,“好大的事呀?”
“阿姐,”金瑞祥说,“先回房洗一下,等下就知道了。”
“好吧。”金凤凰和陆文萱各自回房间。
金凤凰和陆文萱吃饭时,周柏松说:“是这样的,李忠菊来了后,你们就有六个姐妹到学校了。今年市里有个教育系统的篮球赛,分男女两队。以前也有,因为我们没有老师可以组成一支球队,都没有参加。”
金凤凰问:“今年有了吗?”
“没有,”周柏松说,“可是今年王燕网上报名了。我说没有老师参加,她说县里要求五人一个球队就可以。你们有八个。”
“哪来八个?”
“李忠菊讲,你和林敏都拿到了教资证。你们有事做,不占学校的编,我就把林敏和你都收了。你明天填一下表,把身份证,教师证,普通话证给复印。我交教育局存档。就当代课老师吧,一个月有两千工资,篮球赛20号完成县里比赛。”
金凤凰笑:“我被出卖了。”
周柏松没理她,继续自己的话:“优胜者代表吉顺参加市里的比赛,教师节那天决赛。
阳光中学现在成立了女子临时篮球队,王燕她们现在天天在学校操场练球。我就勉为其难的当教练。下班后,林敏也去。”
“全县中学,只有八只女子篮球队参加。”王燕接着说,“县里的一二三四中,十个乡中学,只有四个乡中学组建女子队参加。
县体育馆15号开始打,八个队车轮战。一天两场赛。没有决赛最后看比分,胜者队代表吉顺县教育界,参加市里的比赛。男子组有十二支队伍,我们不管。”
金凤凰问:“你们练的怎么样了?支教老师抽两个。”
“别说支教老师。”王燕说,“我找了,她们都说不会打球。算了。”
“球练的不怎么样。”于丁丁说,“瑞祥哥,思恩和恩源哥,还有李军哥,小叶老师。是叶老师的侄子,叫叶天行。部队转业干部,炜煌哥的表哥。现在也在阳光中学当老师。哥哥们当陪练,姐姐们是打一场输一场。还很惨。”
“哦,”金凤凰说,“那晚上我看看。”
“阿姐,”金瑞祥问,“你会打篮球吗?”
“中学我们一起打过,看的懂。”金凤凰说,“一个月没好好睡下午我睡觉。晚上看看你们练球。”
“好吧。”林敏说,“那我上班去了。”
“我们也回学校了。”王燕说,“我们跑回去,就当是体能训练。”
金凤凰说:“太热了担心中暑。”
“知道。”王燕说,“跑到学校洗个澡就休息,晚上我们等你。”
“好吧。”金凤凰和陆文萱吃好,金凤凰把碗收拾到厨房。叶芳草给洗,下午金凤凰和陆文萱就休息睡觉。周柏松先回去,叶芳草和金凤凰他们一起。
晚饭后,金凤凰她们坐记者的车一起到阳光中学,看到王燕他们穿着运动服都在练球。为了练球,操场换了大灯。放假了学校没有学生,也没有老师观看。
周柏松介绍金凤凰与叶天行认识。田春丽给金凤凰一套球衣。
周柏松说:“今天还是一样先练习阻挡过人。”
“先打一节让我看看吧,”金凤凰说,“看看姐姐们的水平有多差。一个观众都没有。”
“阿姐,”金瑞祥说,“听你这语气好像好会打球一样。”
“好吧。”周柏松吹哨子。
男子陪练队:鲍家兄弟,金瑞祥,叶天行和李军。女子队这边是王燕,刘言丽,张迎春,林敏,田春丽首发。李忠菊是队医加队员,杨柳替补。
周柏松又吹了一下哨子,就开赛。第一个球就是男陪练们进的。
王燕她们打的很辛苦,一是个子没有男陪练们高,还有就是技术不行,也没有默契打不好配合。
一节下来后男陪练们轻松大比分赢了很多球,女子队累的不行了。
金凤凰说:“姐姐技术还是有,但是,都没打开,配合也不行,我去换球衣。”金凤凰就把球衣拿上,跑到边上的体育室去换。
金瑞祥问众姐姐们:“我姐会打球?”
“一中时我们打过,”田春丽说,“读大学就不知道了。”
金瑞祥说:“我姐不会拿到硕士学位,高兴冲晕了头吧。”
“我凤凰姐不是那样的人。”于丁丁说,“我想凤凰姐会。”
金凤凰体育室里跑出来。
周柏松把球扔了过去。金凤凰接着住,拍着球跑过来。看大家看她的眼神,金凤凰单臂夹着球问大家:“不相信我会打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