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凤凰迎出去,周柏松停车,叶芳草下车拥抱着金凤凰:“急死我了。”眼中泪花闪动。
“我家没事。”金凤凰说,“让您和周校长担心了。”
“周校长,叶老师屋里坐坐吧。”金家旺说,“羊也没丢,熊猫都给赶回来了。”
叶芳草牵着金凤凰的手:“还真是让人担心。”她们一起回到‘屋’里坐会儿。
“没事的叶老师。”金瑞祥走过来,“我阿姐会功夫。”
“会功夫?”叶芳草问,“凤凰你怎么会功夫?”
金凤凰说:“读高一时,王燕就教我们两套拳法,我一直在练。”
“这个好。”周柏松说,“这是一个好课题,王燕对我提起过开武术兴趣班的事。我一时找不到宣传,让学生加入的理由。有凤凰这事,就好办了。”
“我都急死了,你还想着你的学校。”叶芳草拍了丈夫一巴掌。
“我不是看凤凰一家都没事吗。”周柏松说,“刚听到消息时,我有那么瞬间,喘不上气。”
“你急死人呀你。”叶芳草又拍了一下丈夫。金凤凰看在眼里,全是满满的爱和关心。
“我阿姐好利害。”金瑞祥说,“几棍子就打倒一个偷羊强盗,我就拿索子给捆起来。交给爹和阿公看着,阿姐打倒第二个,我又走去给捆起来。”
“熊猫功劳最大。”金凤凰说,“它先报的警,我是有准备的出击。”
这时,金凤凰的电话响了。她拿过看,是鲍维翰打来的。她说:“鲍董事长。”金凤凰摁了免提键,“鲍董事长,新年好。”
“昨天晚上家里没事吧?”鲍维翰开口就关心的问。
“没事,一家人都好好的。”金凤凰问,“您也知道了?”
“冷库工地有人值班,”鲍维翰说,“半夜听到警车上金坪。他了解情况才知道警察去你家,还说你抓了三个偷羊贼。”
“两个,”金凤凰说,“我打倒两个,还有一个抱着羊跑崴脚走不得了,瑞祥都给捆起来。”
“你怎么打的过两个男人?”
“我学过功夫,就是同学王燕。她家开武馆的,高一时就教我们,我一直在练。”
“哦,没事就好,我们也放心了。代我问阿公和阿婆过年好。”
“谢谢,也祝您一家新年快乐。”
“好。”鲍维翰挂了电话。
金凤凰挂了电话说:“鲍董事长也知道了。”
周柏松说:“你叶老师还担心你一家住在上面的安全,现在好了,这金水溪住了一个大侠。没人敢起坏心了,就算有坏心,也没胆子。”
“嘿嘿嘿。”大家笑。
周柏松和叶芳草站起来:“没事就好,我们要回吉顺过年去。”
“好。”金凤凰和金瑞祥站起来送。金阿公后面提了两尾鱼装到塑料袋里,“过冬田里养的,是昨天打上来的。”
叶芳草说:“留自己吃吧。”
“拿上,”金阿公把袋子给孙女,“送周校长和叶老师上车。”
“嗯。”金凤凰和金瑞祥送周柏松和叶芳草上车。金凤凰把鱼送叶芳草提上。问:“炜煌哥好几年都没回来了吧?”
“嗯。”叶芳草说,“没事。我们暑假每年去看他一次。”
“嗯。”金凤凰对叶芳草挥手。
周柏松开车走了。
金凤凰姐弟回家。
周柏松说:“没想到我们家凤凰还真行。”
叶芳草问:“几时成了我们家的凤凰了?”
“你别对我说,你对凤凰没想法?”
“嘿。”
“笑,你儿子是什么意思?”
“他说都先忙事业,凤凰还在读研究生,先别打扰吧。”
“你和炜煌谈过。”
“提了一次。”
“凤凰眼看事业就成了,炜煌与她的差距会拉开。”
“你说这鲍董事长是什么意思?”
“看不明白。”
“他家有儿子吗?”
“有两个?”
“两个?”叶芳草偏过头来看着周柏松。
“老大在读大二。**今年高考。”
“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这鲍董事长对凤凰的情况你也看到了,我怕他抢走我儿媳妇不是。炜煌在部队一年一年不回来。”
“要是凤凰不喜欢炜煌呢。就是,就把炜煌当哥。”
“那也没什么。我们就多一个女儿吧。”
“炜煌一定很难过,他说他第一次到金水溪见到凤凰就定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