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金凤凰让一边。

两个姑娘边走边吃，上回吉顺的车，司机把她们行李箱放好。

春运人多不要等客，金凤凰和王燕坐好，车就走了。

王燕喝一口水：“一路回来挤死了。”

金凤凰问：“你没买卧铺？”

“还卧铺？”王燕说，“我抢到的是春运增开的列车，有地方站就不错了。这一路回来，我想到我阿公逼我练功。”

“哈哈哈。”金凤凰笑。

“我教你的那两套拳你还在练吧？”

“练，每天走一遍。”

“练就好，总算有一个坚持的。”

“她们没练了吗？”

“她们，哼。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吧，有的鱼都不打了。”王燕靠着金凤凰，“我睡一觉。”

“嗯。”金凤凰说，“到了我喊你。”

两个小时后到吉顺。

“王燕。”金凤凰叫王燕。

“哎。”王燕揉搓一下眼睛。坐在位子伸了一个懒腰，“开始睡不着，这睡着了吧，它又到了。”

乘客们陆续下车。

金凤凰说：“不急，我们最后下吧。”

“我没急，都到家了还急什么。”王燕又靠到金凤凰的肩上，“再眯一下。”

金凤凰和王燕拖着行李箱走出车站。

“燕子。”程师兄站在她们面前喊，就接过王燕的行李箱。

“凤凰。”王燕说，“学长没一起回来，你没顺风车搭。我送你去回阳光的车站吧。”

“没事。”金凤凰说，“都到吉顺了。没有车，我走路都到的家。”

“咯咯咯。”王燕笑，“上我的车吧，师兄送你到阳光车站。”

“真不用。”金凤凰说，“你快走吧，这里坐公交方便，也就十几分钟。”

王燕拉着金凤凰：“客气什么，上吧。”

这时金凤凰的电话响了，金凤凰看是叶芳草打来的：“叶老师。”

“哎。”叶芳草问，“到哪儿了？”

金凤凰说：“到吉顺了，刚下车。”

“你等我，我马上到。”叶芳草说完挂了电话。

金凤凰对王燕说：“叶老师的电话，她一会儿到，你先走吧。”

“哎。”金凤凰与王燕挥手，王燕上车回去了。

金凤凰拿着电话，她看到半个小时前，叶芳草给她打了两个电话。她车上睡着了，都没听见。

金凤凰拖着行李箱站在公路边，她想：叶老师来接我？不会吧。这几天也没问炜煌哥几时回来。

“叭。”叶芳草车停在金凤凰的面前。

金凤凰喊一声：“叶老师。”

“哎。”叶芳草说，“把箱子放到后面去。”

“哎。”金凤凰把行李箱放到车后备箱，她上车。

“冷吧。”叶芳草说，“你炜煌哥还要等一会儿。”

“走，走，走。”交警催叶芳草移车。

叶芳草开着车说：“快过年了人多车多，这里上下人不让停车。”

“哦。”金凤凰说，“叶老师您来多久了？您给我打电话。我车上睡着了。”

“我估计也是。”叶芳草说，“我也是刚从炜煌爷爷家出来。”

“炜煌哥现在到哪里了？”

“快了吧。我先给他打电话，就在你后面二十几分钟吧。”

“他和我坐一趟火车？”

“没有，他从昆城坐车到怀市，怀市转车两个多小时到安市。”

“他没飞？”

“飞到省城，要是没买到票，他就回来不了，他从昆城直接上车到怀市。从怀市到安市，两个多小时，短途车票好买。”

“哦。”金凤凰才知道周炜煌回家一趟也难。

叶芳草停下车：“这里人少，吃点东西吧。”

“等炜煌哥一起吧。”金凤凰说，“安市我吃了两个包子。”

“我们吃吧。”叶芳草说，“你炜煌哥，等下给他带。车上吃。”

“哎。”金凤凰下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