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笑着摆手：“小音别听他胡说，这是最适应我灵魂形状的躯壳，也是我的本体，而且……”

真人眨了眨眼：“我可以变成任何东西，但这些东西都会保留我本体的部分特征。”

他更喜欢在别人身上进行无为转变，自身的变形也是侧重攻击和防御，而不是像黑泽音那样多功能使用变形，现在还做到变换同一物种躯壳形态的程度。

总而言之他可以变幻容貌，但是那是在他原本脸的基础上，但是变出和其他人一模一样的脸就不可能做到了。

黑泽音懂了，然后转过头去：“是真脸。浑身缠满绷带的幽灵没资格对脸上有缝合线的咒灵评头论足。”

真人和太宰治齐齐感觉自己内心中了一箭。

前者虽然被护着，但那种话实在让人高兴不起来。

后者就更不用说了，只觉得被冒犯。

太宰治哀嚎：“音君把你的脸变回来再和我说话吧，我宁愿听美人骂人也不想要看到怪人表扬我！”

“我刚才那句话根本没有表扬你好吗。”黑泽音撇撇嘴，却是乖顺地恢复了容貌，他甩了甩原本一直高举的手，将其自然插入了裤袋。

“还有。”黑泽音的另一只手提着鬼火团吧团吧把它揉成一个球扔到了自己嘴里，“还没问你一个幽灵怎么认识的我哥，还是组织成员的我哥。”

真人：“等……”

太宰：“你在做什么？”

“暂时没地方放它，先把它关我灵魂里好了，没什么其他进入灵魂的方法，就让它通过口腔先进我身体吧。”黑泽音啊呜一声摊开手把鬼火重新吐了出来，“我觉得还挺好用的。”他看着太宰治道：“而且没有实体也不用担心口水问题。”然后把瑟瑟发抖焉了吧叽的鬼火重新吞了下去，吐了吐舌：“就是味道像是下水道的臭抹布。”

他的目光重新兜转回太宰治的身上：“所以，你的回答？”

“啊。”太宰治略微有些精神恍惚，“我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