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转头要走的时候。
门外管事匆忙的带着人进府。
老娘卢氏好奇的盯着前来的商贾。
“买了这么多酒啊,呵呵,这孩子,也不怕他爹喝死。”
可渐渐的。
随着送酒的商贾越来越多,卢氏的脸色缓缓地拉下来了。
十坛。
二十坛。
一百坛。
五百坛。
一千坛。
两千坛。
嘶!
卢氏快要窒息了,整个人感觉飘飘的,走路都有些不稳了。
“哈……呵呵……这孩子买的酒……”
“房遗爱!”卢氏终于忍不住了,声嘶力竭的喝道:“你给老娘出来!”
“你要气死你娘啊你!你爹回来不扒了你的皮!”
“房宝瓶!你也给我滚出来!”
“造孽啊!造孽啊!钱都没捂热乎!你花了这么多?买这么多酒?你要酒池肉林啊你!”
卢氏正如此说着。
门外,阴弘智大喇喇的走来,伸着手对卢氏道:“卢姨娘,这一千坛酒某拉来了,房兄答应给某一百贯的,给钱。”
嘶!
卢氏感觉有些喘不过气。
又是一百贯……岂不……岂不是全花了?
一下子,他感觉天要塌了。
看着阴弘智得意离去的背影,老娘的眼中,渐渐泛起一层薄雾。
她颤抖着指着阴弘智的背影,怒道:
“你们,你们看这个狗东西嚣张的样子!他……他的眼神仿佛再看智障……气煞我也,气煞我也!”
气归气,可卢氏还是对左右道:“快些,快些将酒全部藏起来,千万不能给老爷看到!”
她板着脸喝道:“谁敢将这事告知老爷,休怪我扒了谁的皮,嘴巴都给捂严实点!”
下人们战战兢兢应着。
老娘卢氏虎虎生风的朝房遗爱侧院走去。
“娘。”
房遗爱舔着脸,眨了眨眼睛,萌萌哒。
尼玛!
卢氏气的全身乱颤,想抽,舍不得;想骂,可这是自己十月怀胎生出来的。
她流泪了。
“本以为你出息了,可这才没过一天,你……你又……等等,是不是这酒也会涨价?”老娘希冀的道。
房遗爱挥挥手道:“这咋可能,这果酒、米酒、清酒、浊酒,家家都能酿,再说了,三勒浆那是胡人的秘方,人家也不会传给咱大唐人。”
呼!
卢氏身子晃了晃,努力挤出笑容:“也好也好,你开心就好了,平安就好了。”
“只是……只是这事瞒不住啊……外人会觉得老娘我生了个智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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