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是,原主造的孽吧?
想到这里桑祁一激灵,顿时陷入了沉思,搜索一会,做出了决定,轻淡的语气:“嗯…我明白了,你留下吧,我不赶你走了,还有以后别叫我妻主了”
“好的,妻主我懂了”对面男子点点头,眼里透着些许惊喜,嘴角不自觉上扬
桑祁沉默:“……”你懂了个锤子你懂了
“你有名字吗?或者说,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吗?”桑祁耐心的问,她还是跳过这个话题的好
“我叫…于延?对我叫于延”想了想,肯定的回答,随后又补了句:“我只记得这个了”
害怕桑祁误会他假失忆,还专门解释了一嘴
桑祁点点头,表示知道了,随后盯着他的肩膀想起来他的伤问道:“你的伤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良反应?”
于延看了看肩膀:“我醒后除了肩膀处有些疼,失去记忆外,其余没什么问题”
桑祁看着他,总觉得他的脸色有些差,面色苍白,走两步就咳嗽,她越过桌子伸手拉过于延的手,手指轻触他的手腕
于延感受到对面的人手指的冰凉触感,手向后缩了缩
而桑祁见状抓住他向后的手,直接一手抓着一手诊脉,于延有些不适应别人抓他的手,而桑祁却不以为然:“你别动,我给你看看你的身体那里有问题,要是有什么暗伤就不好了。”
于延垂眸不语,他总觉的耳后根发热,眠了眠唇努力克制让自己别缩回手,面上依旧平静,而内心可没那么平静
垂眸不看桑祁,难道她不知道男子的手不能乱摸吗?
要是在外就算看病都得隔着纱布的,她这样很容易让人误会成登徒子
虽他是去了所有记忆,但他潜意识就知道男女不能直接接触,有损男子清白,尽管是他的妻主…但他们今天才第一次见面啊
于延面上不显,依旧是一副冷清的模样
桑祁诊完脉,点点头,“看来没什么事,大概是恢复的不怎么快导致的,你先躺炕上我给你换药,我不在这几天你也没换药,容易感染。”
“???”他冷清的模样再也维持不了,不可思议的盯着桑祁,急忙向桑祁解释:“妻主不可看男子身体啊,尽管你我是夫妻,但我是去记忆今日才算第一次见面怎么能…”
“?”桑祁疑惑的看了一眼,她那管三七二十一,已经走到门口的她停下来认真的说道:“我是大夫,给你换药你害羞什么?”
说的她好像是个恋流氓一样,殊不知在这个女尊男卑的世界,她如此之举无异于在现代耍流氓,这可不就是耍流氓,也好在于延认为她是他的妻主,要是换了其他男子,不给她一巴掌就算好的了
更何况于延这是长得好看的男子,多少女人垂怜他的样貌,他自己不多想都很难,虽嘴上说着她是他的妻主,但多少还是有点适应不了
经过桑祁这一番话,于延也没办法在拒绝,经过短暂的心里斗争只能硬着头皮走向里屋
而桑祁在柜子里找到了几块干净的布,拿出来放在桌子上,丢下句:“你在这里等一等我去找药”
说完就出了门去了厨房寻找干药材,那里堆积着大量的干药材,应该有可以用的,她需要的药材。
她起初穿过来时还没发现,等到她熟悉后发现厨房有个地窖,里面储存着大量书籍以及干药材,她猜是原主放的,但是原主又为什么这么做?
根据她来这几天都打听,原主是个不折不扣的草包,大字不识一个,年二十二还没娶到夫,一天喝酒喝个没完,喝醉了耍酒疯打扰虐待豆子
这个地窖到底为什么存在她到现在没想明白,但随之抛到脑后开始翻找
无意间撇到一堆书籍中有一本名叫《医者仁心》的书
出于好奇,伸手将那本书拿起来,里面是各种药材标记,有些地方还有人做过标记,写着各种用处以及笔记
字些许有些潦草,但勉强可以看懂,在书籍的最后一页,写着一句话“医者仁心,救人于水火,是否能自救?”书法潦草至极,写的人看起来带有烦躁的情绪在发泄
而桑祁却被这句话盯着了眼睛
“自救…自、救?”嘴里念着最后一句话细细思考,看着那本书出神喃喃自语:“怎么自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