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乔灯又平安无事的在王府待了四五天。
是日,李羡许坐在书房中批奏折,乔灯在他的书架上好奇的翻来翻去,她猛地想起来李羡许那件看起来就很贵重的披风。
心虚的拿着一本古书,跑到李羡许桌前,趴着开口:“你记不记得之前落在我那有一件披风。”
李羡许侧眸看她。
乔灯不敢正视李羡许的表情,开口:“那个披风当然还在我那,只不过发生了一些小小的意外。”
李羡许落下笔,好整以暇的看者乔灯。
“我不小心把披风烧到了。”披风有了个小小的洞,应该就不是那么完美和暖和了。
乔灯苦着脸,像背不会书让先生罚站,即将要被打手心的学子。
“嗯,没事,晚会你拿给我就好了。”李羡许淡淡的,倒也不会因为个披风生气。
乔灯小鸡啄米的点头。在书房里玩累了,她就跑到夏绯的房中。
她风风火火的跑到夏绯面前,准备请教夏绯:“夏绯姐姐,就是你知不知道,有一种病,指尖会发白,还会让人不停地咳血,但是短时间内,并不会有什么更严重的症状。”
夏绯正目不转睛的盯着火炉看,被猛地出声的乔灯吓了一跳,一下就熏成了个大黑脸:“啊?”
乔灯愣了一瞬,接着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夏绯姐姐,你这个什么脸啊哈哈哈哈哈。”
夏绯淡定的袖子中拿出手帕,慢条斯理的擦擦脸,礼貌的问:“您有事吗?出门左转。”
都学会她的说话风格了,乔灯笑了一下,正经起来跟夏绯描述。
夏绯隐隐约约记得这是在本古书中记载过:“你等等,我之后去给你找一下。”
乔灯点点头,不烦正在熬草药的夏绯。
晃晃荡荡的带着披风又回到李羡许处。
他们两个给她的感觉,就好像真的是在王府里面养了一个大闲人!乔灯甩了甩披风,不开心。
她开始每天变着法而的磨着李羡许带她出去。
她拉着李羡许:“你就让我出去吧,我在外面还有很多事情呢!”
“怎么了,你个王妃比我这个王爷还忙?王府不需要你努力挣钱。还有,你拿个破破烂烂的披风就还给我了?”
这根想象的不一样:“你自己说让我拿给你的呀!”
没关系,李羡许早有准备。长声手中递上来些什么,上面盖着一层布,乔灯看不清。
“这是什么?”乔灯伸手去拆开。
“王妃,是针线。”
虽然她还没嫁进来,但是乔灯觉得自己都已经习惯了这个称谓,她摇惊恐的摇头:“我不会做针线活啊,而且我之前都和商业街的人都商量好了要去帮他们的。但是我现在这么长时间没见他们,传出去会不会损害你们摄政王府的声誉。”
“不会啊,”李羡许头都没抬,批折子的手不停,乔灯甚至都怀疑他在敷衍自己。
“好吧,那你忙吧,我准备出去啦。”
李羡许头也不抬,手上的批折不停:“你不如来讨好讨好我,没有我的命令,你觉得你出的去吗?”
乔灯像是个接受到命令的士兵:“哥您喝茶吗?”
李羡许等乔灯把茶盏里的茶续满,看一眼乔灯,乔灯把茶十分狗腿的推到李羡许面前。
李羡许这低头一尝,嚯,有点东西啊,这茶冰凉。
难道乔灯自己就没有感觉啊?李羡许摸那个茶壶,发现还是温热的……
再抬头去看乔灯的时候,乔灯已经不见了人影。
一个时辰后,乔灯风尘仆仆的回来了。
她手上有点脏,兴奋地把手中盖着的东西递给李羡许。李羡许也生怕乔灯给他搞一个像针线之类的意外惊喜,犹豫着没去接。
乔灯把手往前推了推:“干嘛呢?”香味此时才飘到李羡许的鼻子里,好像是某种食物。
乔灯一把把李羡许身前的折子撇过去,把鸡蛋羹放在前面:“喝。”
乔灯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个想起来的食物竟然就是鸡蛋羹,她满心欢喜的等着李羡许尝下去一口之后开口:“虽然那个针线活我不会,可是我做的饭,绝对就没有错的。”
这次的味道竟然时意料之外的好,李羡许惊奇:“你会做饭?”
“对呀,没想到吧,我做的还很不错呢。”
李羡许配合的问:“还有吗?”
乔灯眼睛亮亮的,嘴中咽了一口:“没有啦,我刚刚都喝完啦。”
好家伙,李羡许说怎么这么长时间呢,原来是乔灯自己在厨房喝。
“你很喜欢那副画吗?”李羡许把碗放到一边,突然问她。
乔灯看着李羡许不经意的神色,试探着说:“挺喜欢……”李羡许的眼神看过来,乔灯违心的说:“不,很一般。”
李羡许满意了,继续批奏折。
乔灯在旁边闷闷不乐的嘟着嘴看了一会,李羡许终于开口,语气中有些无奈:“明天就允你出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