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越见到众位长老的反应,有些好奇,诧异地问道:“怎么啦?”
“是因为这句话吗?”张越突然兴起,高兴地说,“这句话让我读后所思甚多,感慨颇深。”
接着他就高兴地讲起了自己对这句话的见解,试图用这句话来感染在场的人。
而张启严却对他的所思所想一点兴趣都没有,似乎抓到了什么重要的点,激动地喊到:“你刚刚说这句话是谁说的?”
“啊?”张越困惑地回想着自己刚刚说到了什么内容。
不就是讲到了黎岩讲过这么一句话嘛……
“这句话是黎岩说与我听的。”张越回答道。
但是张启严迅速地打断了他的回答:“不是他,是刚刚你讲到的那个姓张的大儒。”
“哦——”张越了然地点点头,“就是张载张大儒啦,怎么样?是不是这名字很是不错哈哈哈。”
“能够说出这样话的居然是姓张,说不准五百年前我们是一家呢!”
听到张越再次说出那个名字,在场的长老们忽然进入了沉浸,似乎回想起了什么一样,现场顿时鸦雀无声。
这个名字,如此的熟悉,仿佛就是刻入在场长老们骨髓的名字。
上一次听到这个名字,还是三十多年前了……如今在听到这个名字,倒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觉。
张越满脸疑惑,看着长老们忽然安静的模样,害怕地缩着脖子。
长老怎么都这副样子,好生奇怪……
“你确定听到了黎岩说是一位张载张大儒说的这话吗?”张启严严肃地问道。
张越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能够从每个人的眼神里都流露出期待的眼神,难道是他看错了吗?
但即使这样,他还是肯定地说到:“是的,就是张载张大儒。”
此话一出,在场众人哗然。连原本愤愤不平的二长老都呆呆地坐下,嘴里还不停地喃喃着什么。
“怎么回事?”张越好奇地环顾四周,发现每一个长老都同样是愣住的,他们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叫人看不懂。
张启严感觉自己的嗓子有些干哑,一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但是一股子复杂的情绪却让他激情澎湃,最终克制着说了出来:“你可知我们家族前一任族长的名讳吗?”
“?”张越困惑地侧着头,好奇地问道,“有这么一个人吗?”
张启严不禁感叹物是人非,现在族中已经没有多少人能够记得给族里带来重大变化的人名讳了……
“我们张家前一任族长的名讳,正是张载。”
“?”张越瞪大眼睛,震惊地反问道,“真的吗?”
问完一句后又自顾自兴奋地说到:“这么厉害的人果然是我们张家的族人,看来我猜的真没错,我们别说五百年前了,三十年前就是一家人!”
“只是……那黎岩说的张载真的是我们族里的张载吗?”大笑几声过后,张越又困惑地问道。
张启严严肃地目视前方:“不管是不是……但和黑云寨的合作还是需要好好审视一下。”
但张启严也很好奇,这个人真的是吗……
如果是的话……那么黎岩为什么能够结识前任族长呢?
毕竟前任族长已经在三十年前逝世了,黎岩如今不过才这么大年纪,又怎么可能会认识他,并听说这句话呢……
族中从来没有听族长说过这句话,若真是他说的,那么他为何要和把这句话说与黎岩这个外人听呢?
真是奇怪……
***
已经选好图书馆的地址,就开始了建设工作。
一方面,黎烟从市面上的各种渠道收集了一大部分的古书.通过活字印刷术大量复制。另一方面,黎烟按照自己的印象,把后世的一些教科书复制了一份。
上到数学语文,下到物理化学。
有的学科比较简单理解,按照现有的文化水平容易理解,因此黎烟并没有对它们做大面积的调整。
而物理化学这一类难以被接受的学科,黎烟按照自己的理解,重新翻译了一份,好在她的记忆一向很不错,所以对这些内容还是记得很清晰。
为了能够吸引人,黎烟还心机地把这些书放到了图书馆最显眼的地方,并且在一旁摆上了和拼音有关的东西。
这样一定很显眼,她暗戳戳地想到。
等到黎烟把书籍按照顺序整理过后,又透了几天的气后,图书馆终于开张。
……
郑朋兴是个穷人家的孩子,爹娘是在地里耕作的,为了让自己的孩子不再受这样的哭,能够有出息,用自己家扣扣搜搜攒出来的钱供着他去读书。
郑朋兴也很争气,虽然是穷人家的孩子,经常买不起书,但是他还是从村里早就放弃读书的邻家哥哥那里讨来了书。
那些书一直被他翻着读着,早就有些发黄,但是他仍然保护的很好,不让书受到一点损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