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父慈子孝的故事感动了许多人,谁说最是无情帝王家,这不是还有这么感人的父子情存在吗?
太子终于登上了皇位,登基大典前,他对礼部说,他要柏漫与他一起走过天坛,走向朝闻殿,礼部阻拦无果,便想着让其他人劝劝,但谁知满朝文武皆是太子和柏漫的忠实拥趸,柏漫值得。
宋氏长辈出来阻拦,说没有这个规矩,太子说,庆国也没有父皇还在儿子登基的道理,再说柏漫为庆国所作的一切,足够说服天下人。在太子的威逼利诱下,宋氏长辈再也没有立场反对。
宋齐越登基为帝,册封柏漫为皇后,入主翊坤宫,并将太上皇的诸位妃嫔迁居,有皇子公主的妃嫔随儿女在宫外府中居住,关于没儿没女的妃嫔的去处,吴齐越给她们选择的机会,要么去回家,要么迁居清凉山庄,要么住在皇宫偏远的宫殿。
宋齐越登基为帝后,太皇太后对着来请安的柏漫仍然没个好脸色,柏漫也不在乎,反正大家都是虚假面子情,而且她还要忙着应对庆国冬春交替时节爆发的寒症问题。
至于祁贵妃和三皇子以及祁家人,祁贵妃和祁家家主作为主谋被赐死,三皇子被贬为庶民,祁家其他人,按照其参与程度作出了惩处。
其他皇子惴惴不安地等着登基的宋齐越清算他们这些兄弟,毕竟当年为了争权夺利,你给我捅刀子,我给你黑脚常有的事,但没想到宋齐越对他们一直没有多余的眼神,哪怕是太上皇驾崩了,宋齐越也是因为嫌他们太过游手好闲把他们踹到了六部去。
当他们以为宋齐越打算表演兄弟情深时,因为办差不利,他们被宋齐越当着满朝文武的面骂个狗血喷头,这让皇子们有了真实感,“还是熟悉的太子,还是熟悉的味道。”
博州郏县杏花村,一锦衣却满脸横肉的男子得意洋洋地命手下打手将云父云母控制起来,“你们两个老东西,碰碎了老子古董花瓶,卖了你们都不起,但爷也不是那种欺行霸市蛮不讲理的人,我给你们两条路,要么抓你们见官,让县官判你们全家流放西北苦寒地,要么把云巧儿嫁给我,她就是我的第九房小妾,看在她的面子上,我对你们网开一面。”
云父被恶霸的打手压制着,但还是骂道,“我呸!郝云阳!你别做梦了!我们根本没有碰碎什么花瓶,你少冤枉我们!见官就见官,我就不信还没有天理了。”
“天理?在这郏县,老子就是天理!”郝云阳挥挥手,然后让人将云父云母还有云霄押走,“既然你们敬酒不吃吃罚酒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云巧儿含着泪倔强地拦在打手面前,“不许动,我爹娘是冤枉的,你们放开他们!我跟你走。”
“不行!巧儿,你去京城找你姐姐。”云父喊道。
云巧儿为难地摇摇头,“不行啊爹,我根本不知道姐姐在哪里,我找不到她的,我若走了,你们也会有危险的。”
里正也劝着云父云母,“巧儿跟着郝爷是去城里享福的,你们何必如此固执呢?”
“这种福气我们家消受不起。”云母对里正一点儿不领情。
而云家的族长被儿子搀扶着赶过来,身后还跟着云氏为数不多的族人,倒不是云氏族人不想管云家人,而是云氏经过饥荒战乱各种灾难之后剩下的便是这些人了,族长大喝一声,“这是我们云氏的地盘,我看谁敢在我族横行霸道!”
郝云阳一看云氏族长,丝毫不放在眼里,“老东西,你跑来凑什么热闹,就凭你们,也想拦着我?来人呐,给我打!”说着伸手就要抓云巧儿。
这时,一支冷箭划破空气飞奔向郝云阳,而体型彪悍的郝云阳的手臂竟然被钉在了树干上,顺便发出了一声惨叫!
“卫大哥!”云巧儿激动又欣喜地望着不远处一身锦衣的人,那人正是许久不见的卫七郎。
“狗东西!你知道老子是谁吗?竟然敢伤我,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给我上!”郝云阳怒喝道。
云父云母等人皆是担忧地望向卫七郎,这时,卫七郎身后迅速窜出了一群黑衣人,他们手里拿着大刀,将众人团团围住,尤其是郝云阳带来的人,然后将云家人救出来,卫七郎怒斥郝云阳道,“你算什么东西?敢自称老子?本官乃是锦衣卫副指挥使卫朗!谁敢放肆!”
众人相互对视,心中惊疑,锦衣卫是什么?似乎没有听说过,但他们的气场好强,定然是惹不起的人。
郝云阳身边的打手之一上前说道,“你再大的官也要讲理吧,这两个老……人碰碎了我家主人的花瓶,我主人让他们赔钱他们又赔不起,我家主人提出结亲然后化干戈为玉帛,何错之有?”
“一派胡言,明明是你碰瓷,我们根本没有碰到花瓶,它就碎了,跟我们没有关系,你却借此生事,妄图霸占民女。”
卫七郎给身边一个黑衣人使了一个眼色,黑衣人上前就给了说话的打手两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