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在埋头在她脖颈间,耳边小姑娘如诉如泣的哼了一声,让他绷的更厉害,和布料磨在一起,隐隐发痛,眼睛里红了一片。
外头传来繁杂的脚步声,是往另一个房间去的,却也叫醒了他。
宁王呼吸急促,口舌干燥,闭着眼睛平复许久,而后将小姑娘扯开的领子复原,藏住了上头的点点红色。
他不该这样。
“对不起,”额头相抵,呼吸还急促着,他哑着嗓子道歉。
阿凝也回过神,她咬着红唇腿软的厉害。半响也说不出话,只能摇摇头。
“我会负责的,”他道。
小姑娘脸更红了,轻轻点头。
宁王唇角一勾,眼里的欲被他压着,满腔的喜爱似要流出,热的他嗓子更哑了。他的阿凝为什么这么好,这么乖,这么让他沉迷。
在她额头碎发上落下轻轻一吻,他越发的温柔:“我会让钦天监算一个最好的日子,我们成亲。”
阿凝心里暖呼呼的,垂着眸子不敢看他,只他说什么她就点头表示。
她好乖,让人忍不住逗她。
修长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男人迫使她与自己对视。
湿漉漉的睫毛下是明亮的眼睛,他忍不住在她杏眸上也落下一吻。小姑娘下意识的闭眼,只能觉得眼皮上一阵温热,她腿又软了,支撑不住自己,只能靠在他身上。
对于小姑娘主动抱他,宁王欣喜的不得了,紧紧的将她裹住,额头和小姑娘相碰。
看在算是帮了他一点忙的份上,他决定留下幕后主使一条狗命。
而别的房间内,来找女儿的林夫人被丫鬟带到这里,说是看见有个男人劫走小姐来这。林夫人着急,忙挨个房间找人,生怕晚了就发生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
门锁着,林夫人听见女儿的声音,她面色一白,将仆从都遣走,只自己拿着钥匙哆哆嗦嗦的开门,刚开门便闻到一股怪异的香气,林夫人跑着去床榻上,还好帐内只有一人,是林素薇衣裳半褪,面色绯红。
林夫人眼含热泪将人带走。
礼王等了半响也不见有什么动静,他想找自己派的人问一问是怎么回事,却哪里都找不到自己人的身影,一个丫鬟,一个仆从,凭空从林府消失了。
恭王和朋友说完话,见礼王面色不好,他走过来关切道:“四弟是怎么了,看起来好像不舒服。”
礼王笑笑,擦了擦额头的汗。宁王身上带着股矜贵和煞气,平常见到他的时候,礼王都会绕道走,就怕冲撞了这个大皇子。而今天,他要算计的人就是宁王,还有现在面对面和他说话之人的未婚妻。
“可能是昨个有点着凉了,多谢皇兄关心。”
恭王看了看他眼底的青色,那是纵.欲过度的表现,他道了声:“多注意身体。”然后便离开和林太傅的嫡子说话去了。
礼王咽了咽口水,不知道怎么回事,他莫名的觉得有点慌张,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想到这,他借口身体不适先走一步。
上了自家马车,身边都是贴身护卫,礼王才觉得好一些。等到马车驶进礼王府,进了自己的卧室,礼王心底的不安才全然消散。
安排的丫鬟和仆从不知去向,这很诡异,而本该闹开的宁王与未来弟妻的丑事也没发生。礼王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入口之后才察觉到是凉茶。
“来人,上茶。”礼王招呼一声。
不过一会,便有个貌美的女人穿着单薄的衣料,她身材凹凸有致,尤其是前襟处圆鼓鼓的似要炸开。正是礼王最喜欢的女人,莲香。
莲香手拿茶壶,倒好茶水之后娇嗔道:“殿下,您都好几日没进奴家屋里了,要不是今日奴家在门口守着,还看不见殿下的面呢。”
她是礼王在一次逛花楼的时候带回府的,床榻上善解人意,礼王很是喜爱。只是最近礼王心里有事,这才没去她房里。
捉住在胸口捣乱的手,礼王喝口茶水,“莫闹。”
莲香大着胆子坐在礼王的腿上,娇娇柔柔的往礼王身上靠,惹的礼王心底窜起一股邪火,他狠狠掐住浑圆,疼的莲香哼唧一声,然后就被人抵在桌子上。
屋里响起奇怪的声音,还有男女混合在一起的声音。
屋外守着的侍卫见怪不怪,自家王爷向来能折腾,书房里,马车上都是常有的事,所以他们识趣的退到远一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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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府里,林太傅留了二儿子在外面招待客人,自己急匆匆的去往女儿的房间。屋内大夫正在诊脉,林太傅气的吹胡子瞪眼睛,“到底是怎么回事?”
林夫人边抹泪边说道:“本来我和几个夫人正在亭子里叙话,匆匆过来一个仆从,说是素薇出事了,我把其他夫人稳住才脱身跟着那仆从去往放杂物的院子。结果……”
林夫人擦泪,继续道:“结果就见素薇躺在床铺上,好似中了药。”
林太傅气的头晕,他勉强站住,低声问,“屋里可有旁人?”
林夫人摇头,林太傅这才缓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