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星沉紧紧抱住身边的男人。“显扬,我们会成功吗?这么多年,我学了这么多。可是……”
“没事的,没事的,公主,我们一定会成功的。”
“真的吗?”商星沉抬起头温柔的看着显扬,如若伍定关看到商星沉的这个眼神,一定不敢相信。
“真的。”
商星沉不舍得离开显扬的怀抱。
“他刚才说了那么一堆,和你打听到的情况有出入吗?”
“没有,看来他是真的很在意公主。很多细节都说到了。”
“你觉得我们在七王爷那里胜算更大吗?”
“是。一来太子已过而立之年,他向来是喜欢文静优雅的女人;二来七王爷年纪正好,而且他之前在军中曾喜欢过这样一个女子,只可惜后来那女子死了;三来太子毕竟是将来的皇上,若真要帮我们,只怕来自朝臣的压力会很大,七王爷不过是一个闲散王爷,这方面应该不会有什么制约。”
商星沉低下头不说话,用手轻轻的玩弄着腰上的玉佩。显扬见商星沉不说话,也就默默的站在那里。
“显扬,我们离家已经五年了吧。故国三千里,三千里,显扬,我们离家已经这么远了吗?你说,灵山上的树叶也已经落了吗?千妩城也下雪了吗?百媚街上的大红灯笼挂起来了吗?显扬,我们真的能再回去吗?”
显扬走到商星沉的身后,伸出了双手,本想把商星沉拥入怀里,想了想还是放下了手。
“公主,我们一定能回去的。”
“王爷,我们该回去了,过几日就是太子的生辰。”
秋辰朗站在湖边,一群野鸭正从湖面缓缓飞起,远处的山上,劳作的农人正唱着山歌,踏着夕阳往家赶去。
“豺,你跟了我这么多年,厌倦了吗?”
那名豺的人立刻跪了下去。“王爷,属下跟着王爷是属下的福气。”
“好了,起来吧。你明知道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只不过因为我的身份,你们总归是也不得自由。”
“王爷何必说这样的话,王爷以为那农夫就自由吗?他也许比王爷自由,可他也有他操心难过的东西。不过是每个人的命不同罢了。”
秋辰朗仰天大笑。“好好,豺,我堂堂一个王爷,到不如你呢。”
博艺院里,伍定关看着从院子中走出的商星沉,竟是呆了。衣服的样式到是和平时一样,只是一看就是用的最好的丝绸,而且那绣工竟似乎不是归南国所有的,色彩也鲜艳了一些,而且头发上竟缀了步摇,走起路来发出的声音竟然特别好听。关键的是商星沉竟然在脸上蒙了帕子,竟又平添了几分神秘和妩媚。
“商姑娘,我想你今日一定会惊艳四座的。”
“有劳伍老板了。”
一时三人出了博艺院的大门,坐上太子府派来的马车,缓缓朝太子府而去。
秋辰朗看着一如既往的表演,有些不耐烦。
“王爷在等等,妾身听说今日太子府为太子殿下准备了新的节目了。”
“新的?年年不都是这些花样,换汤不换药罢了。”
又一曲舞毕,谷新芬站了起来。
“今日是殿下的生辰,妾身在这里先祝殿下年年有今日,岁岁平安。殿下,妾身听说京城最近有了个新花样,妾身也想瞧瞧,就借着殿下生辰的名义请了过来,还请殿下移步到外面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