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骰子交给虎妞,让她拿到远处把玩。
我好放开手脚,跃到空中,狂甩鞭子。
不让暴风骤雨更加猛烈,根本压制不住赵博士的修复速度。
这是一场比赛,我的伤害输出和赵博士的自我修复之间的竞赛。
看趋势,还是我略胜一筹。
赵博士的伤痕越积累越多。
她却嚷着要把酒喝。
我猜可能是独眼酒鬼的基因在作怪,最怕喝酒的赵博士突然产生了对酒精的依赖。
酒精使得赵博士的精神不太正常,跌跌撞撞,摇摇晃晃。
被我打得体无完肤,她的精神却依然膨胀。
一会说自己是醉酒的贵妃,一会说自己是霸王的虞姬。
悲悲壮壮,惨惨戚戚,声嘶力竭还惺惺作态娇滴滴。
甚至还把自己形容成被敌人严刑逼供的地下游击。
我把她视作不怕开水烫的死猪,抓紧时间全力输出。
我清楚,稍有怠慢定会遭到赵博士的反扑。
小叼馋发来对我的赞美。
在她眼中,皮鞭带着光刀在场地中变着花样地翻飞,火焰残影勾画出一朵朵怒放的立体玫瑰。
她还夸我道:“白瓢侠的确有点实力,刚才在幕布外说能轻易就能把弱势群体级别的我击败,并非乱吹。”
周围的小护士们痛哭流涕,向我苦苦哀求。
她们要求和我进行一次对话沟通。
更有情绪激动者,不顾生死,挡在赵博士身前,紧紧相拥。
我尽量避开她们,只针对赵博士的上半身发起猛攻。
这群护士们突然发疯,把赵博士包围得水泄不通。
她们还彼此支撑,向上攀登。
要给赵博士做个血肉铸成的金钟。
就算我误伤几个,她们还是不怕牺牲。
这感人的一幕把我彻底弄懵。
我只好暂时收起武器,无动于衷。
更有小护士向我发起冲锋,要抢夺我的武器和我力争。
我紧握皮鞭不放松,她们咬我的手,我就尽量轻轻弹她们脑瓜嘣。
最后,我也被困在她们组成的瓮中。
无奈地看着她们呜呜咋咋乱哄哄。
我怎么这么倒霉,又一次被美女环绕包围。
上次是包围我的都身披黄金铠甲,我还可以用力量击打。
这次包围我的都是白色布衣,我实在不好实施打击。
我在美女丛中憋憋屈屈,不知道她们为何会有这种不怕死的动机。
她们用小拳拳锤我胸口把我踢,抢我的武器还撕扯我的外衣。
我说男女之间授受不亲,咱们最好相敬如宾。
她们却嚷嚷着要挑断我的手筋和脚筋。
还真有几个小护士随身携带着手术刀,随手就能往外掏。
我道:“对话!对话!我对话!咱们把武器都放下!”
这时已为时已晚,她们觉得局势已经扭转。
她们丝毫不理解,不杀她们是因为我手软。
她们开始对我蹬鼻子上脸。
形势局面越来越危险。
我不忍心伤害她们,她们却要剜出我的双眼。
这群护士们群情激奋,用手术刀切割我结果变钝。
我被这群小护士围困,赵博士却开始调侃拿我解闷。
赵博士道:“哈哈哈,大家看,这就是我经常说的,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做人要给自己留后路,必须站在道德最高处。只要你们能把他困住!每人奖励一套别墅!”
我道:“慢着!谁现在马上消失在我眼前,我就送她一座庄园!”
赵博士道:“谁能把他给我放倒,我就奖励谁一座古堡!”
我道:“起开!谁背对着我往远处跑,我就送她一座岛!”
赵博士道:“谁给他瘙痒,我就奖励谁一幢商场。”
我道:“别动!谁往地上平着一躺,我送谁一座国际机场。”
赵博士道:“谁敢弹碎他的蛋,我奖励谁国际空间站,外加两个美容院。”
现场的小护士们都在迟疑等待。
瞪着我,看我还能加什么菜。
我道:“谁敢远离我一米,我就送谁按摩椅。”
我一句话激怒了护士群,她们要集体送瘟神。
她们道:“谁他妈稀罕按摩椅!现在我就打死你!”
我被糊得喘不过气,想要再开价,却无能为力。
我只能道:“哎呀!哎呀!哎呀卧槽!救命啊!”
这时一个犹如洪钟般的嗓音低吼道:“我把你救出来,你能给我什么条件!?”
我道:“你随便!”
这个声音我并不陌生。
它的出现振奋了我的心,它就是自称为女性杀手的土豪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