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什么谜语,你们还有没有点同情心!~~”飞车党怒斥金刚队。
白眼狼眼睛一瞪:“你们还敢提同情心!~”
飞车党疾呼:“一溜烟儿!快来管管你家狗!~”
依然艰难的横跨在深沟之上的斑斓虎道:“我是沙包,我不能动,他还没踢完呢,这也许是他设计的动作。咱可不能赖皮,等着吧!”
笑面虎:“对啊!也许是个陷阱!地头蛇不简单啊!”
“快来!快救我!揍它!打它!~~快想办法!~~”地头蛇趴在地上穷凶极恶的嚎叫,指挥飞车党。
飞车党苦口婆心的劝解道:“千万不能打!~,越打咬的越狠~,您可不知道这玩应咬合力度有多大!~~~”
“别打!别动!现在能救你的只有他的主人一溜烟儿!~”
“啥方法都试过了,除非你不要这块肉了!~~我们太有经验了!您看我的伤口!”……
此时束手无策的地头蛇不得不听人劝,地头蛇默默的点头,脚尖点地。
这时,地下的裂缝慢慢合并。
“~块来救人吧!~”飞车党呼唤斑斓虎。
众人围住了地头蛇:“啥情况?”“认输了?”
地头蛇委屈的说道:“浑身使不上劲了~,吼吼!~~~别刺激着它!~让它放松~……舒服多了~~~谁家狗啊?”
飞车党指着武百二,一致口径道:“就他家的!~就听他的。”
笑面虎:“这不是狗,这是人,此人名为大樱桃,他不属于任何人,是我们的好兄弟。对吧?大哥?”
斑斓虎:“必须的!”
地头蛇:“哎呦!~别管他是啥,只要能撒口,就是我爷爷!~哎呦!~”
斑斓虎:“你说的啊!松口!~撒开!~~”……
大樱桃没反应。
地头蛇:“哎呦!怎么不灵啊!~~你咋训练的?!~~哎!~~急死我了~~”
斑斓虎对着飞车党抱怨道:“怎么不听话了?最近不知道咋的了,神功也失效了,大樱桃也不听话了。我的神功你们都是见证人,就在你们围住我的时候我发的功对吧?”
地头蛇:“别叨叨没用的!~~快想办法呀!~~~~哎!呀!啊~~!~~~~……”
飞车党:“大哥!坚强点!~免得让人嘲笑!~被说成人类的污点啥的。”
“还有败类啥的。”
“你不说狗能被你踢飞成一溜烟吗?你踢一脚试试!”
地头蛇含着眼泪说:“哎~嗨嗨~呀~,你们也不看看我受伤这个位置,我真的坚强不起来呀~~,不信你们自己试试~~奥!吼吼!~~~~哎呦!”
飞车党开始安慰地头蛇:
“这个场面似曾相识,还记得上次断脚也是……”
“说点吉利的,因祸得福,再创辉煌!”
“对呀!说不定您又学会什么超能力了!”
正在这时,地头蛇摘掉口罩,他的眼泪流过脸颊。
“呼呜呜~~疼!为什么最倒霉的总是我?”
皮一燕发现了这个细节:“呦呦!~流下来的是您的眼泪吗?折射着周围的火光格外抢眼呀!刚才你多嚣张啊,怎么您也有柔弱的一面呀!反差有点大呀,哈哈~刚才谁说我大哥肛裂?现在是谁肛裂?”
斑斓虎:“就算肛裂也要刚烈!刚烈的人不怕肛裂。”
笑面虎:“两位大哥都刚烈,就是刚烈的方式有所不同。哈哈!”
毕麒麟:“修得取笑!~~人体的中间一带是最柔弱的部分,一旦受伤,是很痛苦的。”
上帝之子:“哦!你的泪光,柔弱中带伤。”
白眼狼一惊:“好词啊!~你也是学霸吗?!”
哈啥哈哈!~众金刚欢声笑语,飞车党束手无策。
地头蛇很生气,但实在没有反抗的实力,只好忍,只好示弱,只好悔恨。但他把悔恨的根源调换了目标,说道:“~~吼吼~早就该听乌鸦嘴的话,别轻易的劈腿,总劈腿容易撕坏了裆,……~~哎呦!~~~~真不该劈腿~果然撕坏了,乌鸦嘴真牛B!我服了!~啊哈哈!~……”
“乌鸦大哥在哪呢?”
“乌鸦大哥还说啥了?”
“给乌鸦大哥带好!”……
飞车党一口一个乌鸦大哥,叫的白大明心里发慌。
地头蛇一提到乌鸦嘴,白眼狼突然意识到还有很多其他的隐患随时可能出现,改变战局。
白眼狼开始搜寻小飞眼。看看还会不会有什么其他外来因素干扰情况,扭转局势,或使事情发生什么难以琢磨的变故。
画面出现,在新水塔之上,有一个秋千,秋千上的白莎莎正在和瞎乌鸦谈恋爱。
白莎莎:“我要你对着月亮发誓,拉钩!”
瞎乌鸦:“为什么不能报复白大明?月亮在哪呢?”
瞎乌鸦用羽毛摸索着白莎莎的手,两人拉钩,无奈的发誓:“惨~!白的月!弯弯…勾住…过往不究!”
白眼狼很满意,把画面切换到雪月风花的二楼,九尾一伙正给变速齿轮安装冰冻核心,冻得瑟瑟发抖。
红发抱怨道:“夜太漫长~”
鬼影:“凝结成了霜。”
九尾:“不会装就扔了吧。”
鹦鹉:“九十个亿!~不能放弃!装不进去!就挂外壁!能当空调!释放冷气!…”
白眼狼心中好笑,又切换了画面,采集器穿过仓库,来到二层阁楼。
小丑和乌鸦女说:“啥!永冻之心落入敌手!~~”
乌鸦女:“不要绝望。”
小丑:“哼哼哼~~开玩笑,放心,我自有对策。”
乌鸦女:“是谁在阁楼冰泠绝望?”
小丑:“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