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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训楼，306教室。

欧阳霄几个踩着铃声从教室后门溜进了教室。

求物班的高数老师是一位叫孟扬的老教授，脖子上挂着一副老花镜，很像邻居门口乘凉看报的老大爷。

孟教授背对教室，正在黑板上写着一道题：“设a1，a2......an是互不相同的正整数。M是有n-1个元素的正整数集，且不含数s=a1+a2+.......+an。有个跳蚤掉在实数轴上，从原点0向右跳n次，跳跃的距离是a1，a2，......an的某个排列。”

“请证明：能选出一种排列，使跳蚤跳跃的点表示出的数不在集合M中。”

董俊杰一路小跑地坐在后排椅子上，微微喘着气，还不忘认真读了两遍题目，一脸认真地点评道：“这题目挺短的，也挺有意思的，越读越有味道！”

“就是不会写，是吧？”龚一凡小小的嘲讽了一下。

“你会？”董俊杰反问了一声，他感觉自己本质和龚一凡是一个层次的啊，自己看得懂，不会写，他也差不多吧。

“不会。”龚一凡理直气壮地回复，丝毫不以为耻，好似不会的天经地义。

董俊杰:“.......”

你他喵的这表情，不会写还挺光荣的？

龚一凡应该是见过这道题，补充道：“我要是会，我就直接去帝都了。”

董俊杰给了个白眼，临安大学食堂的饭还是没喂饱这个白眼狼啊！

到现在还想着帝都、水木呢？！

孟扬教授写完，把粉笔轻轻放下，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水，“咱们开始上课吧。”

“正式讲今天的内容之前，先给你看一条高中的题目热热身，你们看看从高中的数学思维怎么破题？”

这堂高数是大课，不仅仅求物班的28人，还有物理应用班的三个班一起上。

顿时，教室出现微微的嘈杂声，不少学生已经开始吐槽：高中的数学题？

我上了个假高中吧？

只能说：看得懂题目的字而已......

孟扬教授拿起学生名单，清了清嗓子，看向整个教室，“欧阳霄同学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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