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头顶上的燃起了火焰,想要用猴子来助助兴。
“漏瑚,我知道你有一个诅咒物当道的梦想。”杰突然间探过头来,揽住了壶宝的肩。
“?”
“你看看你要杀的那个女人。在服务业工作,上班时被客户训斥,下班后被上司欺压,回家后,还有一个享受她做饭洗衣洗碗,却连生活费都不愿意分担的垃圾老公。这样的恶性循环,却只是因为她有个孩子,需要她工作养孩子,需要她用婚姻来维持孩子需要的父爱,而长此以往无法解脱。她是一个多好的孵化诅咒的温床,等孩子成年后,再来责怪她没有尽到母亲的职责。到时候,绝对可以孵化出你想要的一级,甚至于特级诅咒!女人们,可是你喜欢的诅咒孩子们的温床。”
“…….那好吧,为了我未来的同伴们,我会考虑不杀女人的。”
“而孩子,”杰又深沉地顿了顿,神棍气质尽显,“在学校本来就有8个小时的强制学习时间,回到家还有补习班,特长班,竞赛考试,家里以学习好为骄傲,只要拿了坏成绩就是全家给予孩子压力,在学校还有老师给的压力,同学攀比的压力,更有甚者,师无师德仗着权威任意欺压,同学毫无家教抱团孤立加以欺凌。所以孩子,也是诅咒最佳的温床。”
“………好的,我好像就是在孩子们对火的恐惧中诞生的,既然可以诞生出我这么厉害的特级,给孩子们一点特权好了,以后我会有越来越多的同胞!!那我就杀男…..”
“而男人,从小就不让示弱,不让变得女性化不让穿小裙子,长辈养老靠他,老婆孩子生活靠他,工作想辞退放弃,却永远不会有放弃的资格,如果自己有能力还好,没有能力只能被长辈还是孩子依靠到老,在奔波劳动中贡献出他的一生,还是易秃头,无法硬等各类羞耻疾病的高发人群。这样层层叠叠的压力堆积起来,也是……”
“好了,你打住!既然都是我同伴们的温床,那我可以打谁?”
“五条悟。”卖人卖得毫不犹豫,反正他最强,都是别人凉凉,不会是他凉凉。
“???”
漏瑚都听蒙了,但是看着教主一本正经的脸色,又觉得对方说得很有道理,教主一定是基于他诅咒当道的梦想,才阻止他杀还没有成形的小诅咒的。人类…..竟然有那么多压力嘛?
“那五条悟不会诞生诅咒嘛?”
“那个人没心没肺的,怎么会有压力,都是他给别人压力,这个人当温床绝对是没戏的,所以你可以尽情地去挑战他!”说着,杰就有些来气。
愉快地驴完今日份的壶宝后~要了之前摩托女人留下的联系方式。为了得到狱门疆…..还是应该,去见她一面嘛。
放出了一个蝌蚪咒灵,塞了点感冒药消炎药给它,目送着迷你蝌蚪艰难地带着医药小包裹出门,夏油杰感到很纠结。
也许,五条悟是喜欢着他的挚友的。那他,岂不是更没有机会了,苦涩地笑了笑。占用着他人的身躯,他只是一个鸠占鹊巢的假货摆了,和透过他喜欢另一个人的五条悟继续交流下去,只会令他痛苦万分。一边窃喜着,一边厌恶着,一边又要为了理想,靠这些幻影和马甲努力地活下去。不要再来招惹他,继续撩拨他,挑衅他,他也不是个没有脾气的人,快控制不住自己吞噬的欲望了。
这么把弱点递到他的手心里来,就不怕他破罐破摔,彻底无法控制住自己的私情,毁了他,真正成为他的主人,然后独占他吗。即便是世界最强,他也有信心可以困住他,让他再也无法再想起他另一个主人。别……别让我动用最后的手段,停手吧,五条悟,放过我们彼此。这样一直守护下去就好了,不要戳破这层泡沫。两个疯子如果都不受控制地爆炸起来,这后果是其他人难以承受的。
高专员工宿舍,五条悟难得换上了黑色衬衫,白色短裤,带着圆框墨镜,领口敞开露出大片白色肌肤。脖颈线和锁骨脉络顺着肌肤纹理,勾勒出优雅禁欲的线条。随意地斜靠在床边,面对着拖家带口溜进来的小蝌蚪,无声地哼笑了一下,仿佛等待它已久了。
斜靠在沙发上,扶了一下墨镜,露出他那双湛蓝色的术瞳,难得放弃了柔弱的遮掩,用带有男性侵略性暗哑的声音问道:
“你听得见吗?”
“我们,来做个交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