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嘴唇一看,立即喝令几个兵痞,“把他给我抓住,带回去修工事。”
刘三义继续说:听到命令,两个兵痞,立即上去,抓住了他儿子。
厚嘴唇大喝一声:“带走!”
两个兵痞连拉带推向外走,儿媳害怕男人被带走,出来阻挡。厚嘴唇一看,儿媳模样不错,顿时起了恶念,上来把阻挡的儿媳用手一拉一推,推倒在地。对跟跟来的手下喊一声,“都带走!”
两个兵痞拉着羊,两个兵痞押着邻居的儿子扬长而去。
厚嘴唇回头看着儿媳,脸上现出一丝淫笑。
他们把羊拉回去,立即宰了,在巷子支起一个三角架,吊着铁锅,煮着吃了。
邻居的老伴从外边回来,与儿媳把老汉扶到炕上,老汉在炕上痛疼得不停地声唤着。天刚黑了,儿媳关了大门,回到自己房子,担心着男人的安危,一会坐在炕棱上,一会坐在炕上,久久不能入睡,盼望着男人能平安回来。
夜深人静的时候,儿媳听到院墙上有人溜下的响声,以为是男人回来了,下炕开房门去看,刚迈出房门,突然一只大手抱住了她,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把她推进房子炕上,这时她才知道遇上了坏人。她反抗着,那人小声却带着威胁的口气说:“不许声张,不然就宰了你。”她从声音中判断出是白天拉他们家羊,抓走自己男人的那个连长厚嘴唇。
儿媳反抗着,挣扎着,终究体力不支……
婆婆听到了儿媳的哭泣声,来到房子,得知儿媳被坏人**了,气得直咬牙,大骂厚嘴唇“千刀万剐,不得好死”。她担心儿媳受蹂后,想不开,寻短见,叫来邻居婶子看着,害怕儿媳有个三长两短……
张富卿听着,眼前又浮现了自己在国军吃粮碰到的一幕。
那是一个周末的黄昏,他看见厚嘴唇拿了一个蒸馍,用手掰开,猴腮脸拿着一个纸包,打开,从纸上捏了捏,把捏的粉末撒到蒸馍上,然后蒸馍往怀里一揣,二人走了出去,大约过了一个多时辰,二人回来了,猴腮脸肩膀上扛了个毛绒绒的东西,进了营房大门,往地下一扔,原来是一只不大的黑狗,二人稍歇了一会儿,把狗往墙上的木楔上一挂,开始下手剥狗了,剥好后,在厨房锅里大火煮开了。两个时辰以后,厚嘴唇拿出一瓶二锅头酒,用牙一咬,咬开了酒瓶盖子,给二人碗里倒了半碗。猴腮脸从锅里捞出几块狗肉,放在盘子里。二人喝着酒,撕着狗肉,大口大口地吃起来,吃饱了,喝足了,厚嘴唇对猴腮脸说;“我喝了酒,吃了狗肉,这会儿全身燥热的很,想到外边放松放松一下,你去不去。”
猴腮脸说:“我有些累,不想去。”
“你不去,那你给排长送一个腿,让他享受一下这美味,把剩下的藏好,小心夜猫子吃了。”
猴腮脸说:“好办,你放心。”
厚嘴唇见猴腮脸不去,就自个儿向大门走去,走到门外碰见持枪站岗的执勤哨兵,对哨兵招呼说道:“闷得心慌,到外边放松一下。”
哨兵听了,作了个鬼脸道:“该不是又去采花吧。”
厚嘴唇朝哨兵肩膀一拍,呵呵一笑,算是回答。
第二天,厚嘴唇睡在床上没有出操,下操后,猴腮脸揭开被子问他说:“大哥怎么了,那儿不舒服,该不是昨天晚上着了被窝风。”
厚嘴唇狡黠地一笑道:“昨天晚上去了醉仙楼,遇到了醉仙楼的台柱子凤仙花,”说罢,得意地一笑。又诱导猴腮脸说,“自古道,当兵的死了没埋,挖煤的埋了没死。现在仗打成这样,咱们这些当兵的说没就没了,借着还在,就像兄弟唱的那样,抓紧胡弄,不抓紧享受,说不定明天就享受不上了。我想着咱们这号人死了落个风流鬼也不枉在人世走一回。兄弟若想享受,哥带你去。”
猴腮脸听了兴奋地来了劲说道:“下次大哥去,可别忘了叫上兄弟。”
厚嘴唇把猴腮脸脊背狠狠地一拍道:“没问题。”二人同时笑了。
过了几天,二人果然去了醉仙楼。
刘三义的继续控诉打断了张富卿的沉思。
刘三义继续说道:“八路们!我刘三义跑出城来,是大家托我,请你们快打哩!你们打不打啊?”
指战员们听了刘三义的控诉,人人义愤填膺,个个横眉瞪眼,震耳欲聋地大喊一声:“打!”
“坚决消灭七十六军。”
“啊呀,有种!(好汉)”刘三义激动得疯狂地一连串鞠躬作揖,嘴里念叨说,“八路军是好人!**是救苦救命的活菩萨!”
肖友恩扶起刘三义对大家讲:“同志们!刘三义老人的讲话,代表着城里老百姓的共同心声。我们只有消灭七十六军,解放永丰城,满足老百姓的心愿。大家能做到吗?”
“能做到!”
“打进永丰城,消灭李日基!”
看着战士们呼声震天的斗志昂扬场面。李文才迈了一步,挪到刘三义跟前,右手拍拍刘三义的肩膀说:“刘老哥!你看咱的战士行吗?”
“行,还真灿火哩。”然后对战士们说:“打进城的时候,我来给你们带路。”“好呀!”“欢迎!”
李文才紧紧握住刘三义的双手,感激地说:“那太感谢你了!”
大家在散会的声音中,立即去完成战前的准备去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攻占永丰城》三十四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