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成龙惊得咋舌,“你说朱彩萍是广东东江根据地的……宣传干事?”
“是的。”王彪点点头,“广东东江根据地是我党建立的最早的地方革命政权,由彭湃同志领导,红十一军就是我们的队伍,朱彩萍是红十一军的宣传干事。后来红十一军遭到国民党的血腥**,队伍被打散了,朱彩萍幸免于难,辗转返乡,好不容易才回到长宁县老家的。”
“哦,看来朱彩萍跟我有着相同的经历,不同的是屠杀他们的不是日本鬼子,而是国民党。”
“嗯。”王彪给他扔了支烟。“阿龙啊,要把龙之队锻造成钢铁队伍,兄弟们没有坚定的信念是不行的。朱彩萍虽然不是**员,但她思想素质高,有崇高的革命理想,最重要的一点,女同志做起思想政治工作来感情细腻些,比较容易让人接受,这是我们男同志万万不能及的。”
刘成龙欣然接受,“彪哥,你考虑问题比我周到。”
午饭之后,王彪由于要赶一个会议,匆匆忙忙地走了。
刘成龙正想告辞回去,这时王爱静从书房里探出头来,朝刘成龙招手道:“阿龙,你过来。”
刘成龙走了过去,看见王爱静手中拿着本书。
“爱静,你在看书啊。”
王爱静点点头,微笑着,轻轻地掩上门,在书桌前坐下。
“有一首诗我看不懂是什么意思,你帮我解释一下。”
刘成龙接过王爱静递过来的书,翻过封面一看,是一本《唐诗选》。
“是哪首诗?”刘成龙问。
“就是李白的那首‘长干吴儿女,眉目艳星月;屐上足如霜,不着鸦头袜。’什么意思啊?”
“噢,这首是李白写的《越女词五首》中的第一首。长干吴儿女,眉目艳星月;屐上足如霜,不着鸦头袜。鸦头袜,好像又叫丫头袜或歧头袜,用布、丝或皮革制作。李白写的就是诗人在江浙地区看见的赤脚穿木屐的美女。由此可见:第一、木屐可以赤脚穿;第二、木屐可以配鸦头袜穿;第三、唐朝木屐鸦头袜在中国是有市场的;第四、女人外出是可以光脚的,并没有所谓的沾衣裸袖失节之说,或者脚只能丈夫看之类的……”
“嗯,阿龙,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啊?”王爱静佩服得简直要五体投地了。
刘成龙接着说:“‘屐上足如霜,不着鸦头袜’,说的是美丽的少女穿着木屐,因为没有穿袜子而露出如霜一样雪白的脚,一斑而窥全貌,既然脚是如此的美丽,那么可见这个少女也是多么的美丽了。”
刘成龙顿了一下,继续说道:“李白是一个天生浪漫的诗人,与生俱来的诗人气质让他的诗如黄河之水般气势磅礴,又如天上之明月、山间之清风,不着痕迹,他蔑视权贵,视金钱如粪土,他傲笑山林,踏遍祖国的大好山河,读李白就是要读到他自由浪漫的精神。”
王爱静心醉神迷地看着刘成龙,看他讲完了,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阿龙,你说的太好了,是不是累了啊?我去替你倒杯水。”她说着就站起身。
刘成龙手一伸一拦,说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来就行了。”
这时王爱静好像踩到什么,突然失去平衡向刘成龙倒来,而他也没有防备,王爱静便重重地压在他身上,贴得非常严实,她的小嘴也亲吻在刘成龙的脸颊处。
刘成龙的胸口感受着她两团柔软的紧压,嘴巴正贴在她白嫩的粉颈处,柔软而嫩滑,刘成龙连忙伸出两只手去扶她,摸在她富有弹性的臀部上,如此贴近的亲密姿势,害得刘成龙心猿意马。
王爱静的脸霎时因为羞涩而红了起来,就如天边飞起的两朵红霞,令人无比怜爱。
一切都是那么的自然,就如同亚当和夏娃面对树上挂着的禁果,自然的把它摘下来吃了一样,就如同太阳从东边升起,从西边落下去一般。
王爱静紧紧偎依在刘成龙的怀里,一动不动,仿佛在享受这迟来的幸福。她捉住刘成龙的手覆盖在自己丰隆饱满的胸口上,轻声说:“阿龙,你不记得了吗?十七八岁的时候别人就叫我‘奶妈’,意思是说我这里发育得很好,你摸摸,是不是这样?”王爱静急促地说着话,声音甜腻娇柔,脸上飘着两朵红云,显得娇媚无比。
“爱静,别……”刘成龙虽然显得拘束,想推开面前的王爱静,但一双手却是那样无力,仿佛是一只魔鬼在操纵着……
“阿龙,我想让你看看我……”王爱静说着,再也顾不得羞赧,飞快地脱着身上的衣服,一下子王爱静浑然一丝不挂,赤条条地站在刘成龙的面前了!
刘成龙的双眼一下子被定住了,一刻也不想移动,心中的火苗腾地燃烧起来。
他的双眼像着了魔似的,目不转睛地盯着王爱静雪白的胴体。
王爱静像一尊冰清玉洁的玉雕,毫无瑕疵,发育完美的胸脯高高隆起,非常诱人,散发着阵阵馨香,真的好迷人。
王爱静受不了刘成龙如喷火般眼睛的注视,媚眼微闭,脸上荡漾着无尽情意,娇羞地把头垂得低低的。
刘成龙用手指一碰那滑腻的肌肤,王爱静的娇躯随之颤抖,连想说句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好靠在他的怀里,微闭着媚眼任他摆布。
“嗯……”王爱静娇喘一声。
这声音吓得刘成龙心里猛然狂跳。
“不,不行,爱静,我不能害了你!”刘成龙喃喃地对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