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把门打开了,他以为是赌场里玩的人不经意间出去了,被锁在外头了。
当门刚刚打开一道缝隙的时候,刘成龙一个大力飞脚,将门猛地踢开,正在开门的打手措不及防,结实的房门狠狠地平拍在他的脸上,鼻梁骨一声脆响,折断了,痛得他捂住鼻子蹲在地上。
这个倒霉的打手还没来得及叫唤,就被已经窜到屋子里的刘成龙用脚狠狠地踢在下巴上,坚硬的军用皮靴的鞋跟立刻在他的脸上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露出白花花的下颌骨,他哼都哼一声,头一歪,昏死过去了!
“别动!”
“打劫!”
屋子里玩得正热闹的赌徒们,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九个头上蒙着黑布的大汉已经手拿斧子、砍刀冲进来了!雪亮的刀刃上闪着寒光,两声响亮的声音在屋子里回荡,所有的人立刻明白了,黑吃黑!
“所有人都蹲下,今天我们是要钱!别逼着我们要命!”一个冰冷刺骨的声音从一个手里拿着弯月形状的砍刀的年轻人嘴里发出来。
躺在里屋床上的青衣社堂主李矮子,此时他的两只手正在一个体形丰满、声音发嗲的小姐模样的女孩的怀里来回游荡,不停地揉捏着女孩胸前浑圆柔软的两个**,女孩潮红着脸,软软地靠在李矮子的胸膛上,嘴里哼哼唧唧叫着……
这时他的一个手下磕磕绊绊地踢开门,喊道:“大哥,不好了!有人扫场子!”
话说到这里,人已经飞了起来。刘成龙狠狠一脚踹在他的后背,整个人便砸在里屋的墙上!
这时他的一个手下磕磕绊绊地踢开门,喊道:“大哥,不好了!有人扫场子!”
话说到这里,人已经飞了起来。刘成龙狠狠一脚踹在他的后背,整个人便砸在里屋的墙上!
刘成龙活动了一下右腿,对自己刚才的那一脚很满意,看着里屋的几个人,手里的马来西亚砍刀一指,“都别动!打劫!”声音里充满霸气和狂妄!
李矮子十四岁就开始练拳,跟着街头的痞子混社会,到今年他二十八岁,身上的刀疤加起来几乎可以用米来衡量。他在手下踢开门的时候,就已经反应过来了,一把将怀里的女孩推开,随手从床上的被子下面抽出锋利的战刀,从床上蹦了起来,凶狠地盯着这个蒙着面的年轻人。
“弟兄们!上!”李矮子狂叫道。
屋子里的几个手下这时才回过味来,操他妈的,老窝已经被人家给端了!
三个打手纷纷抽出砍刀,向门口的刘成龙杀去,至少有两把雪亮的砍刀划着弧线砍向他的脑袋,急速的刀身划破空气,发出尖利的声音。
一道凶光从刘成龙的眼睛里掠过,瞳孔在瞬间集聚收缩,身子不退反进,肩膀一侧,闪过一把砍刀,砍刀从身边砍过,刀风带动着他的衣襟猛地一晃,右手的马来西亚砍刀向上格档,“镗”的一声,一个赌场打手手里的砍刀已经被磕飞了,手掌上的虎口震裂,鲜血立刻从伤口里流出来。紧接着右腿一个横扫,刘成龙的皮靴“砰”的一声砸在他的颈部大动脉上,赌场打手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刘成龙手里的马来西亚砍刀不停,划了一个圆滑的大曲线,直接奔向另一个光着头的打手,锋利的刀锋切进了光头的肩膀,直接砍断了胸前的锁骨,冰凉的刀身一进入人的身体,就被肌肉和热血夹住了,刘成龙一抽砍刀居然没有抽出来,刚刚落地的右脚再度提起,狠狠踹在光头的肚子上,就看见他的身体猛地腾空,向后一摆,“啪”的跌落在地上,砍刀也顺势从他的身体里脱落出来,鲜血很快从巨大的伤口里涌出来,在地上汇聚成一片暗红的血泊。
光头趴在地上的身体不停地在血泊中抽搐,他已经完全丧失了战斗力。
最后一个打手简直傻了,这还是人么!两个大活人在不到五秒钟的时间里就被重创了,完全丧失了行动的能力!手里的砍刀突然好象变的无比沉重,哆嗦着没有办法挥舞出去,浑身像是被抽去了力量,直觉告诉他,别动了,千万别动了!
“我再说最后一次!别动!打劫!”
凌厉刺骨的杀气弥漫着整个屋子,这个手拿弯月形状砍刀的年轻人浑身仿佛燃烧着熊熊的火焰,没有一点感**彩的声音再次响起。
刘成龙不打算在这里耽误太多时间,速战速决,免得夜长梦多,他用刀一指拿着锋利战刀的李矮子,“放下刀!蹲下!”
“扑通”一声,一个人扔掉了手里的砍刀,哆嗦着蹲在了地上,是屋子里最后剩下的那个看场子的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