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站在水池边,一盆一盆的水往身上从头到尾浇下。
老太太看得直心疼,站在一边,更是一遍遍地数落着秦于渊没人性。
傻柱也不吭声。
虽然冬天井水是温的,但还是冻得他浑身发抖。
泼的差不多了,这才又打了满满一大桶水,提到屋里洗澡。
聋老太太想跟进去,结果傻柱觉得聋老太太唠叨的心烦,直接从里面将门插上。
洗完澡,傻柱躺进被窝。
想到工厂里还等着自己去炒菜,顿时一顿心烦。
“去他的炒菜,爱谁炒谁炒去!老子都这样了,还给你们这些人炒菜?能的你们!”
吐槽完,就缩在被子里发抖,过了好久,终于身上暖和了起来。
这才穿上干净的衣服起来。
傻柱知道,要是自己处理的稍微不好,恐怕就要发烧。
好在身为北方人,这种情况都属于常识。
傻柱穿好衣服就出了门,聋老太太已经不在外面了。
他叫了一辆黄包车,坐着一路去了监狱。
姜毕竟是老的辣,他想问问自己的父亲有没有什么好手段应对。
另一边,许大茂用围巾将自己的口鼻围得厚厚的。
小心翼翼地用了一个多小时才将后院地上的东西清理干净。
等到了中院,看到水池处地上到处的秽物,又看了看傻柱不在家,顿时破口大骂:
“狗日的傻柱,弄脏了水池也不说搞干净!害死你爷爷了!”
这时,有两个人从外面走进来,问道:
“是不是你们院里的人在外面的厕所挑了粪?”
许大茂问怎么了?
其中一人说道:
“我们是街道办的,有人举报就是你们院儿!公共厕所的粪是公家施肥用的,不经过公家同意,私自挑粪,说严重了,这是盗取公家财物你知道吗?是不是你挑的?”
“不是!”许大茂赶紧道,“不是我!是傻柱……哦,就是何雨柱!”
说完,许大茂伸手指向傻柱的屋子。
那两人走向傻柱门口喊道:
“何雨柱!出来!”
两人喊了半天没动静,许大茂说道:
“可能是出去了,我刚刚在后院也没看到,要是他回来了,我让他去街道办?”
两人点点头:
“记得告诉他,要是明天他没来,到时候我们也会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