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过窗户,看着在里面忙碌的苏晨。
壹大爷易中海若有所思。
他总觉着,傻柱的事情,从头到尾都很蹊跷。
毕竟,现在轧钢厂也好,四合院也好,全都传开了。
傻柱之所以被抓,起因就是厂长办公室内的一封举报信。
虽说傻柱平日里一张臭嘴没少得罪人。
但是也不至于让人把他往死里整。
如今看来,现在院里嫌疑最大的就是许大茂和苏晨。
“老头子,你在院里晃悠什么呢,也不着家?”
正当易中海沉思的时候,身后传来了壹大妈的声音。
“啊,我就随便走走!”
易中海应了一句。
走到壹大妈身边,瞥了一眼苏晨家的方向,低声道:“老婆子。”
“傻柱这事,我总觉得不对劲。”
“你说会不会是因为那天丢鸡的事情,冤枉了苏晨,加上傻柱嘴臭得罪了人家,所以苏家的小子在背后使坏?”
“你这又是哪根筋不对?”壹大妈闻言,不悦道:“怎么怀疑到人家苏晨那孩子身上了。”
“苏晨什么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一个院里,咱们看着长大的!
虽然苏晨平时性格腼腆,但是也是个懂事的孩子。
你至于把人想的那么坏么。”
“他以前是腼腆不假!”壹大爷易中海想起苏晨那天全院大会的样子,皱眉道:“可你看看那天院里会上,因为许大茂家丢鸡,那苏晨是怎么做的,把许大茂打的不成人样,就连刘海中都被他踹了,这可不像是个腼腆的。”
“我看你真是越老越糊涂了!”
壹大妈听到易中海这么说,没好气道:“奥,就行你们一帮人冤枉人家,还不行人家动手了?兔子急了还咬人呢,更何况受了那么大的冤枉,那孩子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能受得了这个气么?”
“别说是他了,你年轻时候不也是老老实实的,逼急了也跟人挥拳头?”
“理是这么个理……可是。”
壹大爷易中海还想再说。
直接被壹大妈打断道:“成了,你也少扯这些有的没的了!”
“我看呐,这事八成就是许大茂那个兔崽子干的,这院里除了他一肚子坏水,没有比他更坏的了!”
“你想,依照许大茂的性格,傻柱偷了他家的鸡,他能善罢甘休么。”
“话虽这么说……”
易中海闻言皱了皱眉,总感觉这事情并没这么简单。
“什么叫话虽这么说。”壹大妈闻言有些不乐意了,凑近易中海低声道:“你以为我是跟你胡诌的?是我在偏袒苏晨?”
“那好,那我问问你,从偷鸡的事情发生以后,这几天你见过许大茂吗?”
“这……”易中海闻言一怔。
半晌才犹豫道:“你这么一提醒,还真是,自从全院大会之后,倒是真没见过许大茂这小子!”
“这不就得了!”
“你知道许大茂干什么去了吗?”
“这我倒是没注意!”
“那还是我告诉你吧!”壹大妈一边拉着易中海往家走。
一边低声解释:“许大茂啊,他下乡给人放电影去了!”
“你说说,寻常人被打成那样,哪里还好意思出门啊,那不得请几天假在家歇几天,养养身子再说?”
“可你看许大茂呢,伤都没好利索,就下乡去放电影去了!”
“你说,他这不是心虚是什么?”
“要我看,就是这家伙偷摸送了举报信,然后直接跑乡下去了,要的,就是不在场的证据,好把自己摘出去!”
“啊……这!”
壹大爷易中海听了壹大妈的分析,愣住了。
顿时有种拨开云雾见青天的感觉。
“好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