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吗?啊啊啊她这不是有病吗!不行不行!
朝卿卿苦恼的一边写一边扔,让暗处的暗一看了不禁抽了抽眼角。
那是主子的玉面宣纸,五十两一张…
又看到她拼命的磨墨又是一抽,那是主子的千墨,只要写上字就永远不会掉。六千两一块…
最后他又看他的小祖宗烦躁的一趴,墨盘吧唧摔在地上,碎了。
那是主子找了好久的墨盘,这是世上唯一还存在的一块啊…九百金啊…
暗一觉得他的心都有点在滴血了,这些东西平时主子碰都不让别人碰,现在全没有了。
“希望主子回来能够接受这个现实。”暗一嘀咕完就不忍心看了。
朝卿卿也觉得她可能闯了祸,心虚的把墨盘拿起来悄悄的扔在了外面不起眼的地方。
最后郑重的写下了几个字“我等你早点回来。”
写完后吹了吹墨,她是觉得这墨挺好,写完马上就干了。
认认真真的叠好后在信封上面写要提笔的时候,眼里闪过狡猾的光芒。
随后写下三个字。
心满意足的叫了暗一出来“把这个信给兄长。”
暗一目光有点复杂点了点头消失了。
朝卿卿总算是完成了这件事,深吐一口气回去回去睡觉了。
这一觉朝卿卿睡的满足,睡的香甜。
在梦里看到陆辞在床上,他对她说“卿卿,过来。”
朝卿卿忍不住漏出了花痴的笑容。
第二天朝卿卿起床把自己要用的东西都列了个清单。
准备明天去街上都买齐了,再看看有没有合适的药铺,她准备买下来弄成自己的药铺。
许是昨天给陆辞写了信所以今天也不惦记他了。忙忙活活的一天就过去了。
夜晚,陆辞站在雪地里,冰冷的雪花落在他的脸上,他休息了两个时辰,仅仅两个时辰他又梦到了阿姐,阿姐穿着素绿的罗裙,拿着素白的手帕不停的咳,冲他微微一笑,苍白又温柔的脸上浮出虚弱的笑意。
她说“小辞,阿姐走了。”
他醒后又是一身冷汗,大脑浑噩的他睡不着,索性出来吹冷风,看冷雪。
而暗一一整天八百里加急蹭蹭的跑,终于到了涧州,他才忍不住吐了一口气。
这一路跑来,马都跑了三个,可是赶上了。
快速去到陆辞的住处敲了敲门走进去,双手恭敬的把信举起来道“主子,这是卿卿小姐给你的信。”
陆辞沉寂的眼睛慢慢看向他,他手里果然有一封信,眼里才逐渐恢复些情绪,招了招手。
暗一将信递到他面前,陆辞拿过来一看到那有些歪歪扭扭的字,眼里的冷意才小了几分。
封面上写着“子令收。”
子令,是他的字
不禁眼柔软了两份。
认真的看了封面半天,才打开信封,拿出里面的纸,细细阅读“我等你早点回来。”
仅仅七个字,就像一把烙铁烫在他的心口,有点疼,但脑子清明了。
陆辞细细咀嚼这七个字在心里来回念来念去,最后才依依不舍的将信放回去,将它放在胸口的里衣上。
“苏丰,让他们手脚快点,那点废物还用这么久,我要他们有什么用。”陆辞眼里带着冷意,不耐烦的催促。
苏丰心里暗道一阵苦,却利落的拱手道“是。”
暗一见这个画面他犹豫了犹豫还是开了口“主子,卿卿小姐在为你写信时不小心弄坏了点小玩应。”
陆辞心里有些隐隐不好的预感,“什么?”
“玉面宣纸二十张,千墨四块,墨盘碎了。”
陆辞毫无波动。
“你不回去保护卿卿小姐,还愣在这干什么?”陆辞冷眼看他,暗一马上退出了房间。
陆辞又把信拿了出来,嘴角带着笑。
他也很想她啊…
他的卿卿。
过了两天朝卿卿起了大早,让软软给她攒好了头发,穿了衣裙走出去了。
过了新年的人们脸上都挂着笑意,朝卿卿认真的看着四周的铺子心里打意着看哪一个顺眼挑哪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