鲧父仍然得意洋洋:老童伯父的儿子,重黎、吴回兄弟。
鲧祖陷入思索:可就怪了哈,别的不死,咋就偏偏死老童的儿子重黎、吴回呢?
夏楚氏似有所悟:老爸,为啥死的都是老童的儿子?
鲧父懵逼了:对呀,我咋没有想到这茬,为啥死的是重黎、吴回哥俩呢?
夏楚氏提醒:拿出来家谱看看,咱们跟老童的儿子重黎、吴回是什么关系。
似乎有所领悟的鲧父进入庙堂,请出来家谱,打开家谱,三个人仔细研究起来。
鲧父吃惊了:昌意祖宗的后代只有我一个人在朝廷当官了。
鲧祖吃惊大呼:我们这一支脉只有儿子一个人在朝廷当官了!
鲧父再仔细看了一遍家谱,确认只有他一个人在朝廷当官的时候,惊出了一身冷汗,脸色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说没有血色不准确,伯益打的那一掌遗留的五个指头印越发清晰了。
鲧父:奶奶的,我们这一脉只有我是朝廷官员,少昊那一脉几乎霸占了整个朝廷!
夏楚氏眼尖,指着鲧脸上的手掌印:老爸您看,老公脸上有一个手掌印!
真是的,哪壶不开提哪壶!鲧父不想提的事,夏楚氏口无遮拦地说出来了。
鲧祖抬起头,仔细端详着鲧的脸,大吃一惊:儿子,你脸上咋有五个指头印呢?
鲧父的脸突然红到脖子根,脸色红一阵白一阵,十分难堪,鲧祖、夏楚氏都看出了鲧父脸色的变化,不敢继续追问。
鲧父的脾气非常暴躁,很容易冲动,要是搁平时,早就大打出手了,以前夏楚氏没少挨揍,这次却没有动手,大概是鲧父感受到了被人欺凌的耻辱,尤其是整个家族被少昊的后代挤得只剩一席之地,这可是昌意一脉空前绝后的生存危机呀!
鲧父不好意思:伯益兄弟打的!
夏楚氏:伯益竟然欺负到我老公头上来了,这还了得!难道说少昊一脉非得把我们这一脉斩草除根吗?!
鲧祖来劲了:伯益竟敢打我儿子,我豁出去这条老命跟伯益那个杂种拼命去。
鲧祖说着就往外走,夏楚氏一把拉住:老爸,你这么大年纪了跟谁拼命啊!常言说的好,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我儿子长大了,再设法替你儿子报仇雪耻不晚嘛!
鲧父:你会生儿子吗?!
夏楚氏理屈词穷:我现在没有生儿子,将来不会生儿子吗?
鲧父:伯益兄弟打我,是为了我好。
夏楚氏:老公糊涂了吧,人家打您竟然说为您好!
鲧父:我一点都不糊涂,伯益兄弟真是为我好。
鲧祖:儿子,到底怎么回事?
鲧父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述一边,把帝喾应当传位给重黎,或者鲧祖、鲧父;以及帝喾除掉重黎,帝尧及其心腹逼死吴回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
帝系家族恩怨情仇气得鲧祖牙根直痒痒:儿子消消气,等你有出息喽,非得替咱们争一口气,非得报仇雪恨,非得夺回来属于我们的帝王宝座不可!
鲧父:老爸,就冲你这句话,儿子一定争口气,非得把帝王宝座夺回来不可。
鲧祖:儿啊,我老了,替你老爸争口气,就要好好学习,天天练功;一要学习天文地理,二要学习为官之道,三要体察民情民意,四要缄口不言,既不能把心里想的说出来,也不能把情感表现在脸上;五要结交知心朋友,六要敬畏帝王、朝廷重臣。
鲧父点点头:儿都记在心里了,老爸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