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他们自己那么多钱,你指望他们全心全意的为民众考虑?你指望他们凡事从公平、公正的角度考虑?”任道远有点儿激动地说道。
“不说这个了,上次地方选举,你们提出的那个一人一元,是不是因为筹集不到竞选资金的无奈之举?你们现在的财务状况怎么样?”牛保伦当然也了解很多所谓选举中的猫腻儿,而且,他本人就亲生经历过几次选战、虽然只是助选。
“让您见笑了,那确实是无奈之举,我们《同新党青年使命研讨小组》基本没有资金来源,最多的就是党部返回来的党费,用于选举的话、何止是杯水车薪呀!
上次地方选举,我们推出的提名人,当选率是76%,可是你知道吗?就因为筹集不到足够‘竞选保证金’,我们有更多的提名人被迫退选!”提起往事,任道远感慨万千的说道。
“现在呢?”牛保伦关心的问道。
“我曾经尝试过,去找企业家和有钱人谈‘政治献金’问题,这些人并不因为《同新党》是个小党、就看不起你,他们抱着不支持、却也不得罪的态度,也是或多或少愿意捐款的,但是,无一例外、都有各种各样的附加条件,说白了,就是一旦当选、必须保护他们的利益不受损,甚至要帮他们谋求更多利益。
这与完全违背我的政治理念,我是不会拿民众利益去跟他们做交易的,所以,目前我们只接受个人捐款,你知道,肯给我们捐款的、都是最底层民众,很多人生活艰困,所以我们又回到一人一元这个主张上来了,这样一来,你懂的!”虽然是个让人沮丧的局面,任道远倒是乐呵呵的说道。
“你们的**、邬诚典**就没有在这方面给予你们一些支持吗?”牛保伦问道,他的心里在盘算另外一件事。
“邬**曾经提过,要把所募集到的资金一分为二,一半用在原有选区,一半交给我们新开拓的基层选区。
你知道的,《同新党》的财务状况一直不好,要是再分成两份,很可能让原有选区、没法保障必要的宣传资金,造成选举上的被动。
另一方面,也是最主要的,《同新党青年使命研讨小组》开辟的战场、遍及全江南,就算拿到那一半资金,撒到所有选区后、其实就没有多少钱了。
与其这样,不如把有限的资金、集中起来使用,所有我们拒绝了邬**的好意,请他把这部分资金、全部用在原来的选区。”任道远说完,跟牛保伦又都点上一支烟。
“请洪玉柱先生担任《同新党》大位候选人,是真的么?”牛保伦抽着烟,一边想事儿、一边问道。
“是的,这是我们全党共识。
《同新党》内,并没有一个在江南拥有广泛影响力的政治人物,洪玉柱先生的理念又与我们完全相同,支持她参选、并全力帮助她选举,是一件三赢的好事儿。”任道远坦然说道。
“她同意了?”牛保伦接着问道。
“暂时还没有,她对阔民党的感情很深,怕自己参选、影响到阔民党的选情,所以还在犹豫。”任道远有些无奈的说道。
“小心那个姜绛尘出来捣乱,他不会用洪玉柱、但也不会让洪玉柱为《同新党》所用。”牛保伦提醒到。
“这个我们早就想到了,现在主要是老**、俞**在接洽这件事,我相信洪玉柱先生最后一定能明白,她不是对不起阔民党,她的选择、一定是要对得起江南民众!”任道远很有信心的说道。
“我可以给你们筹措一笔资金,5000万够不够?”牛保伦突然说道,他原本计划拿出一半“私房钱”的,临时改为5000万元的。
“你已经帮助我们很多了,我这条命也是你救下来的,这么一大笔钱、我们实在受之有愧!高义心领了!”任道远有点儿感动的说道。
“我不是捐给《同新党》,我是捐给江南民众的,希望你们善用这笔钱,坚持你们和平、统一、民生、发展的初心不动摇,让江南人民永远远离战火!”牛保伦非常诚恳的说道。
“谢谢你!我们一定会坚守自己的理想和信念,参政、议政、不执政,为江南民众监督执政者、让江南的未来更加美好!”任道远很严肃的说道。
“希望你们掌控议场的时候,推出的第一部法令就是、宣布有‘南独’纲领的政党为非法政党,彻底让江南的‘南独’势力、变成历史的垃圾。”牛保伦提出一个明确的建议。
“很好!这个可以旗帜鲜明的、表明我们反对‘南独’的立场,彻底吹散战争的阴霾,可以作为我们的竞选纲领之一。”任道远毫不犹豫的说道。
“你把知道那份名单的人、分成若干组,然后分别告诉他们,这笔捐款是不同的人捐赠的,只要思普利特党开始调查、整治那个人,那就说明泄密的人就在其中。
把范围缩小到较小范围后,再尝试使用其他方法调查这个泄密者,不行的话,我再拿出5000万来,如法炮制一次、每个人都告诉他们一个不同的人名,这样就可以锁定泄密者。
你看这样行不行?”牛保伦看着任道远说道。
“办法是很好,只是让您。。。。。。”任道远有点犹豫的说道。
“钱财本就是身外之物,用在有意义的地方、才能发挥它最大的价值。”牛保伦很豪气的说道,然后他给了任道远一个捐赠人的名单:傅鑫睿、夏拥天、吕满河、杨思拓、陈斯昧。。。。。。
这夜,两人聊了很久很久。。。。。。凌晨两点多,两人才握手告别,牛保伦看着任道远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才叫上望风的青灵子,一起返回泰枰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