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献菊和吴糟蟹联手,姜绛尘根本没有还手之力,更不愿倾全党之力去救、那名被诬陷的阔民党要员,舆论彻底被扭转之后,姜绛尘果然开除了这位党员。
肯公开力挺这位阔民党要员的,只有同新党名誉**俞睦明和邬诚典**,他们指责思普利特党公然造假、污蔑好人,但是,所有媒体都掌控在思普利特党手里,他们的正义之声、传不了多远。
被诬陷的阔民党要员被**后,意欲自杀以自证清白,他的家人找到俞睦明,老人家亲自出面,跟他交谈了两个多小时、并答应他,由《同新党》副秘书长、著名大律师陈莉苓,做他的辩护律师,他感动的当场提出、要加入同新党,俞睦明答应和邬诚典作为他的入党介绍人、接受他为《同新党》预备党员。
这位阔民党要员在所处派系里面、并不算高层,但是,他为人正直、乐于助人,在本派系里面声望却不低,就是其他派别中、也有志同道合的好朋友。
这位阔民党要员遭遇,让阔民党内很多人感到寒心,对《同新党》的凌然正气、由衷产生无比钦佩,对他们敢于跟强大的思普利特党公开斗争的勇气、感到非常敬仰,在他之后,陆陆续续又有六十多人,主动退出阔民党、加入同新党,他们不是贪图名利、只是想为江南民众做点正确的事,此时的《同新党》、事实上也给不了他们什么名利。
任佩佩自从到《江岸警卫队》营地以后,好像真是如鱼得水一般,每天忙得不亦乐乎,尤其是跟那些美军女军官、不对,是美国女实习生,关系处的非常好,今天她又打电话,让牛保伦安排一下,晚上请这些“女实习生”吃地道的江南美食。
牛保伦给她们安排好地方,自己却爽约了。
蔡崇日临时召开紧急会议,任何人不得请假。
牛保伦赶到的时候,赖罄德、苏真娼、陈献菊、吴糟蟹、苏佳犬都已经到了,牛保伦偷偷问陈献菊,她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只知道不是好事儿。
蔡崇日铁青着脸进来了,劈头盖脸的就把吴糟蟹骂了一通,说他不务正业、专做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完全不顾思普利特党的大局,看似打击阔民党、实则是在帮助最大的敌人《同新党》。
蔡英文骂的是吴糟蟹,陈献菊脸上却是无比愤怒,她认为这是在指桑骂槐,准备一会儿站出来替吴糟蟹辩解,小小的《同新党》,怎么可能对思普利特党形成威胁?还最大的敌人?《同新党》除了政治上站在对立面,他们有什么实力?
但是,当蔡崇日拿出一份文件后,陈献菊退缩了。
这是一份《同新党》的秘密报告!
其中最让思普利特党这些**震惊的是,《同新党》虽然实行了“预备党员制度”,其党员人数居然较去年同时期、党员总数增加了十余倍!
太震撼了!
这是假的吧?
赖罄德、苏真娼、陈献菊、吴糟蟹、苏佳犬不约而同的这么想到,为了帮吴糟蟹解围,苏佳犬婉转的提出了这个疑问。
“不可能是假的,这是我很早安插到《同新党》内部的,那个什么《同新党青年使命研讨小组》里面的人,刚刚交上来的,这是这个研讨小组发展的新党员名册!”蔡崇日说着把一个U盘丢到茶几上,然后扫视众人,没人去动那只U盘。
如果说那几个人是震惊,牛保伦则是感到恐惧,蔡崇日在任道远他们还什么都不是的时候,就开始布局调查他们,那任道远他们、还有什么秘密是蔡崇日不知道的?接下来蔡崇日将采取什么霹雳手段,打击、迫害任道远他们?
“那就通过阔民党提交的那份议案,取缔《同新党》!”苏真娼第一个站出来说道。
“这个行不通,不说江北会是什么反应,美国人就不会答应。”苏佳犬说道。
“那就干脆来个斩草除根,把《同新党青年使命研讨小组》里面的几个骨干做掉!”吴糟蟹恶狠狠的说道。
“你能做得到悄无声息的么?能做到置身事外吗?一旦暴露、最先完蛋的是思普利特党!”赖罄德不屑的说道,“黑马帮”的事儿,在思普利特党高层并不是秘密,即便被排斥、打压,赖罄德终归还是副领导人,还有一点儿东山再起的资本,他可不能容忍,让吴糟蟹把思普利特党弄到千夫所指、万劫不复的地步。
“我要是养的有死士,肯定能把这件事办好!”吴糟蟹阴阳怪气的说道,他这么一说、赖罄德被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别说怪话好不好?想办法解决问题!”蔡崇日故意过了一会儿才这么说道,看似责备吴糟蟹,其实大家都听的出来,朕心甚慰、甚慰朕心的意思来。
“能不能让那个人,搜集一些《同新党》的不法行为,然后加以利用?”陈献菊赶忙帮赖罄德解围,把她阴谋家的特质、展现的淋漓尽致。
“不行,那是我好不容易才布下的棋子,不能轻易让他暴露,再说了,这些年轻人、像是苦修的道人,能有什么不法行为。”蔡崇日说道,这才是她最担心的,这种人很容易取得民众的好感、进而接受他们的宣传。
“阔民党真是烂泥扶不上墙,我们给他们提供了那么多资源,姜绛尘居然没能收编《同新党》!”苏佳犬狠狠地说道,让阔民党把《同新党》融化掉、是他提出的妙计。
“你还说呢,那个姜绛尘事情没办成,还把那些资源、全部私吞了!”苏真娼气鼓鼓的说道。
“这能怨我吗?谁能想到姜绛尘这么不要脸?”苏佳犬反驳道。
“那也不应该答应给他那么多,那都是我们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苏真娼得理不饶人的说道。
“不就动了你一点点行政资源吗?舍不得、当初为什么不明说。”苏佳犬的脾气、现在也见涨了。
“我说是行政资源了么?我说的是……”苏真娼还准备说什么,被蔡崇日打断了。
“行了!都什么时候了,自己人还在那里争什么!”蔡崇日的偏架、拉的很是时候,这样一来,赖罄德、苏真娼、陈献菊都不吭声了。
“保伦!你怎么不说话?”半天没人吭声,蔡崇日只好点牛保伦的名了。
“我对党务一窍不通,不过就算这份报告属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区区几万人,怎么跟我们这种近100万党员的大党相比呢,我看实不足为据。”牛保伦故意这么说道,他在想,任道远知道身边有蔡崇日的人吗?
“话不能这么说,不说我们的党员里面确实有很大水分,对党的忠诚的也很难说。
单说《同新党》这个‘预备党员制度’,这其实是人为给加入《同新党》的人、设置障碍,这么麻烦、还有这么多人加入,这是很可怕的一股势力。
即使到今天、阔民党的党员也比我们少不了多少,可阔民党从上到下就是一群羊,我们的核心党员数量其实也不多,但是,几头狼带着的羊群、就变成了狼群。
《同新党》党员总数虽然不多,经过‘预备党员制度’考验,所有党员就都成了狼一样的战士,你说可怕不可怕?”蔡崇日非常有耐心的跟牛保伦解释道,现在牛保伦可是她重要的依靠力量了。
“谢谢‘**’教诲,我太孤陋寡闻了。”牛保伦虚心的说道。
“你也不要妄自菲薄,你接触党务比较少、经验不足,今后,你要把《党务整顿办公室》再搞起来,多做、多学。”蔡崇日很是慈祥的对牛保伦说道。
“保伦谨记‘**’指示!”牛保伦很认真的答道,他现在也就那里算是可以全权做主的地方了。
“说说你的看法,怎么应对这件事。”蔡崇日把话题转了回来。
“我……我的意见是,此事宜缓不宜急,《同新党》也不是一下子发展到今天规模的,他们的具体情况、我们也不是十分了解,贸然出手,打草惊蛇还是小事,如果被他们抓到什么把柄,我们将陷于极大地被动。”牛保伦释放出“拖”字诀。
“不行!现在距离大选只有不到一年时间了,拖到大选开始、就什么都晚了!”吴糟蟹最近很少反对牛保伦的提议,这次,他感到真正的危机了。
“糟蟹说的有道理,姜绛尘并不可怕,阔民党的内斗、现在已经开始了,有两三个人、看到去年地方选举的胜利,以为这次大选、他们也是板上钉钉,都在暗中串联,只是暂时没有公开罢了。
《同新党》则不同,他们伪装的很好,而且据我的情报显示,他们正在秘密游说阔民党的洪玉柱,他们甚至不要求洪玉柱脱离阔民党,以个人身份、接受《同新党》对她的大位候选人提名!
这是多么恶毒、阴险的一步棋呀,阔民党的身份、可以让洪玉柱把阔民党死忠选民吸引过去不少,《同新党》假借‘天下唯公’的名义,又可以收割一**中间选民!
决不能让《同新党》的如意算盘打响!
‘苏院长’,你马上通过中间人,让姜绛尘看住洪玉柱,决不能让《同新党》得逞。
大家还是说说,怎么对付《同新党》的事情吧。”蔡崇日有些心力交竭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