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泰枰后,赵天辉神神秘秘的把牛保伦找了过去。
“老弟呀!哥哥给你透个气、你暂时先保密啊!算是老哥哥我给你额外的一份新婚贺礼!”赵天辉放下酒杯、看着牛保伦小声说道,今天的酒宴很不一般,赵天辉往常设宴,从来都是高朋满座、热闹非凡,今天却是在他自己名下的一间酒店的办公室,牛保伦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晚宴只有他们两个人。
“老兄太客气了,我到泰枰后,全靠老兄照拂,兄弟无以为报,再敬哥哥一杯!”牛保伦再想知道赵天辉的小道消息,也要装出兄弟大于天的样子。
“干!......吃菜!这是你最喜欢的甘泉黑豆腐、尝尝这个《醸豆腐》做的怎么样......还有这个《福海醉鹅》、怎么样,做的还算地道吧?我把《粤海楼》主厨挖过来了,今天这几个菜、都是他亲自操刀的......喜欢就多吃点!”赵天辉又把刚才说的事儿“忘了”,一个劲的劝菜。
赵天辉不说,牛保伦也就不好开口问,于是,两人推杯换盏的边吃边喝,很快,一瓶《闽江大曲》就见底了,牛保伦谢绝赵天辉再来一瓶的建议。
酒足饭饱后,赵天辉让服务员送来一壶《阿俪巴山铁观音》,两人开始坐下闲聊。
“给!”赵天辉把一盒没有拆封的《阿俪巴山》香烟递给牛保伦,然后接着小声说道:“恭喜老弟呀!你很快就是思普利特党的‘核心’成员啦!”
“我连‘中委’都不是,怎么可能进‘中**’,老兄不要取笑我了。”牛保伦抽着烟、故意这么说道。
“‘中**’那就是个摆设,你没听说过那句话吗?思普利特党是小事开‘中委会’、大事开‘中**会’,重大事情不开会!知道为什么吗?”赵天辉说到这里买了个关子,给两人倒上沏好的茶。
“‘**’还远不到一手遮天的地步吧?”牛保伦故意装傻。
“那倒不是,咱们思普利特党有一个秘密‘核心’,这些成员才是决定党的方针和路线的中坚,这个对外是保密的。
原来赖罄德、苏真娼一直坚决反对你加入这个核心,他们就是见不得你成长起来,尤其是赖罄德,一直私下里谋划篡取大位。
这次你跟吴秘书的婚事一定,‘**’可是把你当成自己人了,她一下定决心,让你进入‘核心层’,哥哥我当然是一万个高兴和拥护的。
上次你帮了苏佳犬那么大一个忙,他也不好意思再反对了。
吴糟蟹那个小人,虽然有心阻挡,哥哥我建议下次‘核心层’开会,采用举手投票的形式、讨论你进入‘核心层’的提案,吴糟蟹胆子再大、也不敢公开反对‘**’的提案。
这样一来,4:2,老弟进入‘核心层’,那是板上钉钉的事儿啦,哥哥我是不是该提前祝贺你一下!”赵天辉得意洋洋的说道,好像是他一手促成牛保伦进入“核心”似的。
“谢谢老兄,只怕我才疏学浅、有负‘**’和您的厚望呀!”牛保伦故作谦逊的说道。
“老弟不必过谦!我是很早就看好你的!”赵天辉很认真的说道,这话他还真不完全是瞎说,以他的地位、想往《公管委》塞几个人,根本不叫事儿,为什么跟关系一般的牛保伦说,那也是拉拢人的一种手段,你帮过我、我再回报你,很自然就能把一个陌生人、变成利益攸关的“好朋友”!
“为什么没有陈主任?她的地位不是在苏主任和吴秘书长之上的么?”牛保伦提出来这个、已经困扰他很长时间的问题。
“她?我也不清楚,苏真娼到是提过好几次,他主要是想通过合纵连横、不让‘**’在‘核心’里搞一言堂。
按说,这个提议符合赖罄德的利益,但是,赖罄德反而附和‘**’和苏佳犬,坚决反对陈献菊进入‘核心’。
我听苏真娼说过,他还找‘长老会’申诉过,可是‘长老会’并没有接受他的建议。”赵天辉摇着头说道,显然,他也是想不通这件事。
“长老会?”牛保伦再次假装疑惑的说道。
“‘长老会’的具体情况,我也不了解,我进‘核心’时,她就已经存在了,表面上、她也不干涉‘核心’的事务,但是,她才是最终决策者,只有‘**’、赖罄德、苏真娼才有资格觐见,我们几个是不允许谈论‘长老会’的,要不是你马上就要加入‘核心层’,我都不敢告诉你‘长老会’的存在,你以后也要记住:千万别打听跟‘长老会’有关的任何问题!”赵天辉很是认真的说道。
“谢谢赵兄提醒!”牛保伦诚恳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