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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认干亲

在营地建设这件事上,搞定美国人和蔡崇日之后,牛保伦终于出院回家了,他借医生的口,对外声称还需调养一些时日,借此躲开营地建设的具体事务,凡是花钱的地方、自然会吸引“方瞳孔”们的聚焦,都没提上日程的“空调采购案”,居然也已经引发网路论战。

支持江南企业的一派、人数最多,又在大通、西元之间,互相呛声;

一派仅从性价比出发,支持使用物美价廉的江北产品,但是被骂的最惨;

一派虽被骂成“崇洋媚外”,但是声量并不小,尤以苏真娼等思普利特党人为主,把日产空调吹上了天,俨然不买日产空调,就是对《江岸警卫队》队员不负责任。

牛保伦决定置身事外,把这种有油水、能公开亮相的“好机会”,都留给李鸿钧,牛保伦现在一心想着怎么融入思普利特党的那个神秘“核心”。

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元善道长提出要搬家,她住不惯牛保伦给她们夫妇安排的房间,坚持要搬到车库去住,要不是周淑芬百般恳求,她早就带着孩子去打地铺了。

牛保伦见元善道长态度坚决,也不好强加阻拦,于是想了一个办法,把原来的车库拆了、再建一栋二层小楼,借鉴《三羊观》的一些布局、不做过多装潢,不但青灵子一家搬过去,周淑芬的两个孩子也住到那里去,条件虽然比不上别墅里,但是利于孩子们从小树立良好的生活习惯和思想品质。

元善这才没有继续坚持,牛保伦又建议她跟青灵子去学习开车,这样一旦周淑芬走不开、元善也可以开车接送几个孩子,这个青灵子夫妇也答应了。

陈斯昧当初买这栋并不是最大、最高的别墅,是因为这栋别墅的围墙外,是一家花圃,坐在二楼后面的阳台上,远远望去,最是赏心悦目。

吃过午饭,牛保伦带着青灵子去拜访了花圃主人,虽是第一次见面,对方好像对牛保伦并不陌生,毕竟刺杀案刚刚过去不久。

花圃主人对牛保伦提议在别墅后院墙上,开一个月亮门,可以直接进入苗圃赏花的建议,毫不犹豫的就答应了,而且坚决不要牛保伦的任何补偿,双方尽欢而散。

等青灵子夫妇的二层小楼建好、月亮门修好,牛保伦他们才发现,花圃主人将月亮门过来这片花圃,改造成一座小型园林了,新开挖、修建了一座水池,一座小拱桥连接着池中的一座假山,池中刚种下的荷叶漂浮在水面上,旁边的竹林中,还修了一座竹制凉亭。

牛保伦顿时不知如何说,只得跑去找到花圃主人,死乞白赖的求人家、接下《江岸警卫队》营地的绿化工程,花圃主人推辞不过,只得勉强答应,李鸿钧对牛保伦放手《江岸警卫队》的大小事务,非常满意、自然也不会在这种“小事”上拂了他的面子,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牛保伦和青灵子从花圃主人那边回到别墅,胡佳俪带着宋蕾娜已经在等他了,自从宋蕾娜跟不连智勇演了那一出后,牛保伦就拒绝见宋蕾娜,当时他又跟王磊他们天天在忙,所以直到今天,宋蕾娜才求着胡佳俪陪她来“探视”牛保伦。

牛保伦其实心情已经释然了,但是,他还是故意板着脸不看宋蕾娜。

来当和事佬的胡佳俪当然不能让气氛就那么尴尬着,就催问牛保伦何时回雄迪,她和宋蕾娜都备好送给老太太的礼物了。

胡佳俪这么一说,牛保伦也不好再装了,就问张梦芸她们的情况,胡佳俪说大家早就准备好了,牛保伦也想回去探望老娘、顺便听听史有名他们的调查进展,于是,大家约好了明天出发的时间。

胡佳俪她们走后,周淑芬说是想去看看她妈,其实就是想跟去,别人都拜见了牛保伦的母亲,她自认也有身份去拜见拜见,牛保伦本是不想带她去的,突然想起来、要帮荆丰教训一下他的哥哥、姐姐,就答应了周淑芬。

这把周淑芬高兴坏了,她认为这就算登堂入室、认祖归宗了,虽然还是没有名分,但她有自知之明,牛保伦身边这些女人,那个她也比不上,这辈子也不奢望名分了,但求早日给牛保伦生个一男半女的,那她就心满意足了。

过了一会儿,周淑芬又找了过来,询问牛保伦自己给老夫人送什么礼物合适,牛保伦说无所谓、周淑芬却有争胜之心。

“这就是一份心意,你自己看着办就行。”牛保伦说道。

“那可不行,我总不能比别人差太远吧?你知道她们都送什么么?”周淑芬问道。

“我哪儿知道呀,总之,就是一个心意而已。”牛保伦还是这句话。

“不理你了,我去问干妈。”周淑芬甩着手走了。

牛保伦想到要给荆刘氏撑面子,就找杨思拓借他那辆三开门的豪车,杨思拓一口答应后、又问是什么事儿,牛保伦就简单说了一下后,挂断了电话。

想想这次回去总要住几天,牛保伦又给苏佳犬打了一个电话,汇报了一下这次行程,苏佳犬自是不会说什么,因为《联合木材公司》的事,还跟牛保伦很是客气了几句。

刚挂断电话,张梦芸和袁玥婷又联袂而来,问牛保伦自己买的东西、是否符合老夫人的心意,弄得牛保伦很是无语,周淑芬却马上跑过来看了。

张梦芸送的是一串金丝楠木念珠,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袁玥婷则是一对翡翠手镯,虽然不是祖母绿那样的极品,却也晶莹剔透。

周淑芬看到这些,想起刚才荆刘氏说的那些,暗道好险,要是自己相信荆刘氏说的,可就要在这些人面前丢丑了。

牛保伦看着这些东西,心情也是十分复杂,想了好一会儿,他才看着袁玥婷说道:“你们没必要买这么贵重的东西,家母一生节俭、从不佩戴首饰的,你的心意,我代家母感受、致谢,东西能不能退了?……你别急!别急嘛!都已经买了……这样,回来以后,你再兼任《党务整顿办公室》主秘,帮我盯着那位不连公子!”

“好!您放心!我一定帮您盯死他。”袁玥婷高兴的答应了,这样又会多一份薪资。

“这串念珠很贵的吧?”牛保伦看着张梦芸说道。

“不贵不贵!是我们公司一位同仁在南亚联系新航路时,那边接待他的是一位虔诚的清教徒,两人谈的投机,他送给他的,我们这位同仁却是一位西教徒,所以这串念珠就一直挂在他的办公室里,我是用一挂金*字架跟他换的。”张梦芸表功似的说道。

“这样不好吧,这一看就不是用边角料做的,而是同一棵树的树心,才会有这样一致的纹理,看包浆就知道年代很久远了。”牛保伦说道。

“反正他留着也没用。”张梦芸说着把念珠收到新买的锦盒里去了。

“送这么贵重的物件,要不你也跟她俩一起认了家母吧。”牛保伦突然说道。

“那怎么行!”张梦芸白了牛保伦一眼。

“有什么不行的?我觉得挺好!”牛保伦继续忽悠着。

“瞎说什么呢,我们什……我们不一样,两个年轻妹子拜干妈,是给她老人家增福添寿,我不行!”张梦芸差点说漏嘴。

“我也不想拜了,我能不能跟张姐她们一样!”袁玥婷嘟囔着嘴说道,几个女人熟了之后,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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