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过我还有点事。”牛保伦只得站起来说道。
“什么事?需要我帮忙么?”任佩佩问道,她早就从段亚楠那里,把牛保伦的过往都套出来了,包括他跟段亚楠的密事,自从牛保伦查吴仁鑫那件事发生后,她的心思才发生了质的变化,看牛保伦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这件事你帮不上忙,你去看看审计部那边,有没有需要帮助的。”牛保伦面对着任佩佩说道。
任佩佩不仅没有走,反而向前走了两步,突然,她把双臂搭在牛保伦肩上,吓得牛保伦一动也不敢动。
“我要教你、改邪归正!”任佩佩俏皮的笑着说道,同时搭在牛保伦肩头双臂、突然用力,环抱住牛保伦的脖子。
“我是不婚的!”牛保伦这才反应过来、想要挣脱她的拥抱、又不敢抬手,却哪里能轻易脱身。
任佩佩环抱着牛保伦的脖子、头就凑了上去,牛保伦又是侧头、又是扭头,任佩佩双臂一用力,嘴就亲了上去。
这下牛保伦急了,他还是第一次被一个女人强吻,情急之下,他抬起手臂用力拉任佩佩的手臂。
任佩佩的手臂被牛保伦掐的吃痛,力气也远没有他大,两人身体终于分开了。
“松手!你弄疼我了!”任佩佩娇斥道,不像生气、倒像是打情骂俏。
“你不许再过来、我就松手。”牛保伦心有余悸的说道。
“快松开!谁稀罕似的。”任佩佩这次真感到痛了。
牛保伦松开手后,赶忙快速后退两步。
“你早晚是我的!”任佩佩盯着牛保伦,挑衅似的笑着说道,说完转身就走,把牛保伦弄得一愣一愣的。
“站住!”任佩佩快到门口的时候,牛保伦突然喊到,她转过身、笑着看着他,牛保伦用手指了指口,两人的嘴上、脸上都是口红的痕迹。
“我就是要这样出去,让所有人都看到。”任佩佩说完、得意的转身离去,一出门、走了两步,赶紧低头、捂嘴,往卫生间跑去。
牛保伦好像完全被这个女人弄懵了,看着她出去,脑子有点糊涂了、这个女人要干嘛?
牛保伦点上一支烟,紧抽了两口烟压压惊,正准备抽第三口,突然发现烟嘴上的口红印子,牛保伦把烟掐灭在烟灰缸里,然后弯腰到茶几上拿抽纸。
“牛主委!”任佩佩走时没有关门,又有一个女人进来了。
“什么事?”牛保伦扭头问道。
“啊!你?”进来的是袁玥婷,看到牛保伦的脸,说话都有哭腔了。
“不是你想的那样……”牛保伦想解释一下,又不知道怎么说,一时有些语结了。
“那个‘狐狸精’、‘窝边草’呢?”见牛保伦不再吭声,袁玥婷带着哭腔问道。
见牛保伦没有回答她,在胡乱的用纸巾擦脸,袁玥婷任性的走进他的办公室,在桌子底下和沙发背后找着,嘴里还念叨着“狐狸精”、“狐尾草”……
“好了!不是你想的那样!就算是,跟你有关系吗?”见袁玥婷不依不饶的样子,牛保伦只得这样说道,还没问你手机关机的事儿呢,不对,那也不关自己的事儿!
听到牛保伦的话,袁玥婷愣住了,站在那里看着牛保伦,牛保伦也尴尬的看着她。
“你就会欺负我!”袁玥婷哭着跑了出去。
“你站住!”牛保伦赶紧追过去,这要是让人看到、再一编排,会变成什么故事情节?
袁玥婷跑的太快,牛保伦到门口的时候,她已经跑下楼去了,气的牛保伦使劲拍了下门。
“没欺负到人家小姑娘,也不用拿门出气呀”!任佩佩从旁边闪了出来,故意打趣道。
牛保伦怒视着她,没有吭声。
“那个‘窝边草’是谁呀?”任佩佩**的问道,见牛保伦要动怒的样子,赶紧笑着跑开了。
“妖精!”牛保伦心里骂了一声、使劲儿把门摔上了。
任佩佩装作没事儿人一样,回办公室把事儿交待给段亚楠她们,自己拎上手提包就走了。
袁玥婷不知道为什么,不愿意去参加学习和培训,年轻人只有她和那位新副部长没有去。
任佩佩来到综合调查部的办公区,远远的就听到袁玥婷的啜泣声,她笑着走了过去。
整整一天,牛保伦都窝在办公室里,午饭都是**给他送过来的,如果**知道、这会儿牛保伦正在算计他,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下午,张梦芸打来电话、邀请牛保伦晚上一起吃饭,牛保伦问了下孩子的情况,她说已经完全好了,听她的语气有些焦虑,牛保伦知道再拒绝她、她肯定要胡思乱想了,就答应了她。
快下班时,胡佳俪给牛保伦打来个电话,说她给他发来一份电邮,她又给“公管委”的制服设计了一个徽标,说是让牛保伦审核。
牛保伦打开电邮,胡佳俪发来的是一个卡通化的上古神兽‘獬猘’,又称任法兽。
在古代神话传说中,独角神兽獬猘,能辨曲直,它是勇猛、公正的象征,是官府“正大光明”?、“清平公正”、“光明天下”的象征。
胡佳俪巧妙的把牛保伦名字镶嵌在神兽的背上,这是在警醒牛保伦、警醒“公管委”的人!
看着这张彩**片,牛保伦深思了一会儿,他打印了一张彩**样、收好。
牛保伦打电话让张梦芸去别墅、帮她表姐准备晚饭,说要请几个朋友,这可把张梦芸高兴坏了,这可是“女主人”的职责!
牛保伦让**回家安顿好孩子,也带上老婆去别墅吃晚饭。
然后给胡佳俪打电话,说是有些修改意见跟她谈,让她开车过来接自己。
又打电话找袁玥婷和任佩佩,结果办公室的人说她们一起走了,牛保伦感到莫明其妙的,就不管她俩了。
然后让孙国磊回去接上老婆,给**打电话,跟他们一路去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