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主委说得好。”陈献菊恭维了一句。
“雕虫小技罢了。”牛保伦缓了一下说道,然后再次侧坐起来说道:“我们这次去过《真人秀》的脸书ID,必须全部禁用,这样才能确保万无一失,另外要命令我们的人,在说出以上观点之前,我们的人,必须先或骂、或嘲、或损、或调侃几句思普利特党,必须把自己伪装成中立立场,把活水搅浑,再‘浑水点卤、必成浆’,一潭泥浆、是掀不起大浪的,时间会慢慢把它烘干了。”
“保伦!你好好休息,外面的事你就不要再操心了!”蔡崇日有些泪目的说道。
“是啊!你不好好休养,“**”会很担心的耶!”陈献菊故作俏皮的说道,她这么不严肃、让蔡崇日很是不满,但也没有发作。
“我认为更重要的事,是给兵变定性!”牛保伦见蔡崇日又准备开口,赶忙说到。
“我们已经定性为阔民党搞政变失败,他们又推出几个老将做替罪羊。”陈献菊说道。
“《告江南民众书》不知道您看了没有,我看了两遍,很多语句能找到“四月革命’的影子,我没文化、说不好,找专家分析,得出作者是“布而斯威克党人”的结论不难。
我今天在网上查了一下尤将军的履历,他跟戒严时期的最大谍报案中,被处决的武石将军、在江北有过七个月的同事经历。”
说到这儿,牛保伦感到有点儿头晕,又平躺回去。
“你是说把兵变跟江北联系在一起?会不会引起江北反弹?”蔡崇日有点担心的问道。
“那是肯定会有的,我们又没有说是他们幕后操纵的,不算踩他们说的‘红线’。
不会有大问题!
他们否认,我们就说此地无银三万两;他们沉默,我们就叫下面人说,那事千真万确的。”牛保伦又感到一阵眩晕,赶紧平躺好。
“那接下来怎么操作呢?”陈献菊问道。
“兵变浮出水面的人,都给他按上‘江北’的标签,就算他只收到过一张江北的明信片,我们帮他写点密写情报在上面;
他家有收音机、我们帮他改造成收发电报机;
他家有本江北的书,我们帮他变成密码本;
……
这一切要抓紧秘密进行,这样,才好引导舆论朝我们希望的方向走。
阔民党制造《真人秀》事件的目的,也给她扣上替兵变转移视线的帽子、和出卖江南的铁证!”
牛保伦一口气说完,又靠回去喘了口气。
“一会儿回去,你们照着保伦这个思路,尽快拟定反击方案。”蔡崇日看着陈献菊说道。
“好的!”陈献菊答道。
“这两个方法都需要时间和细致的谋划,发酵也需要一些时间,当务之急是赶紧转移民众的视线,用一件爆炸性的新闻,把《真人秀》这件事尽量淡化。”牛保伦再次侧身说道。
“你有没有什么好主意?”陈献菊问道。
“这是一家小网站的老板的联络方式,他那儿有一份我写的假新闻,让他报出来,我们就当是真的一样对待,绝对可以吸引民众的注意力,只要我们认定这个新闻是真的,那么......”
牛保伦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身体前倾、猛地向下摔倒,幸亏蔡崇日就坐在床边,又一直盯着他,赶紧伸手拖住他。
“大夫!”蔡崇日和陈献菊几乎同时喊到。
……
闻讯赶来的女人们,包括牛宝玲、牛宝莲,都远远的待在手术室外的一个角落。
手术室,门口的座椅上,吴秘书搂着憔悴的蔡崇日,刘逝芳和院长、副院长侍立一旁,陈献菊接受蔡崇日叮嘱,已经赶回去安排今天的舆论决战了。
医生终于出来了,牛保伦生命无碍,主要是刚苏醒、太虚弱、又太劳神,弄的自己虚脱了!
蔡崇日听到这些、特意扭头瞪了胡佳俪一眼,她根本不觉得,是自己影响了牛保伦的休息。
转回身的时候,蔡崇日扫到吴秘书的脸庞,她突然决定要把吴秘书嫁给牛保伦!
在蔡崇日的强硬要求下,重症监护室马上腾出一个房间,24小时、双护士照服,牛保伦的女人们又暂时“失业”了。
第二天的舆论战,在九点过后、激烈展开。
思普利特党的水军经过一个小时的强化训练,记性不好的、手拿小抄,也坐在电脑前、等待命令,他们在等待、同时开始行动。
伪装成“中间选民”,开始“理智”发言的思普利特党水军,并没能扭转舆论的主流方向,“讨厌思普利特党”们继续猛烈抨击思普利特党。
面对思普利特党的这次反击,阔民党最开始极其乐观,想坐等“看他楼塌了!”。
十点刚过,各大主流媒体纷纷开始转发一条“爆炸性新闻”,舆论风向立马转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