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牛保伦在街上吃汴梁小汤包的时候,**就把车停在摊位旁,弄得老板不知道他的小摊上、来了个什么大人物,偷偷拍了一张牛保伦吃包子的照片,后来知道他是谁后,把这张照片放大打印出来、贴在蒸汽箱上做宣传。
牛保伦在陈献菊的办公室,把自己拟好的委员会组织架构表,交给她和苏佳犬审阅。
苏佳犬对牛保伦把几个重要位子、都留给蔡崇日的人马,牛保伦的人担当最得罪人的审计和执行部门,感到非常满意。
陈献菊对牛保伦把肥差、后勤部留给自己的人掌管,也非常满意,这项人事安排,就这么当场拍板、通过了。
其他五个直辖市的办事处主任,也由苏佳犬和陈献菊提出来、牛保伦当场同意,并且让他们自己按照委员会架构、自行筹建办事处,所有职位也由他们自己安排,预算由委员会审议后、下拨。
这种放权的做法,深讨苏佳犬、陈献菊的欢心,自然立即通过了。
从“**府”出来,牛保伦把手机开机,查看了一下讯息,又借了一台车、跟**一起开车、直接去火车站接人,张梦芸他们坐首班车回来,很快就要到了。
那四个人带着一个小孩,都挤到**的车子上了,张梦芸红着脸坐到牛保伦开的这台车上。
牛保伦给他们安排的是一家不大的民宿,几人进去安放行李,牛保伦让**自己去还车,然后也进到里面、张梦芸跟个小媳妇似的跟在他身后。
早上已经跟这家店的老板约好了,八个精美的冷盘已经摆到餐桌上,牛保伦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张梦芸扭扭捏捏的坐到他身边。
“辛苦你了!你不用先回去看看孩子们么?”牛保伦问道。
“没事儿,不用。”张梦芸小声说道。
“老大好!”史有名、贺文武、关云豹、谢福安四个人,带着那个头戴棒球帽、身穿背带裤的小孩进门后,直挺挺站在那里喊道。
“自家兄弟、瞎客气什么?坐!以后都以兄弟相称!”牛保伦说着、拿起一瓶酒,贺文武、谢福安两个人赶忙抢过去,两人开始给大家斟酒,牛保伦则跟坐到旁边的史有名聊天。
开始喝酒的时候,牛保伦才发现他们给那个孩子也倒了一碗酒,但是,他不知道这是谁家孩子,也不好多说。
“接下来这段时间,你们会很辛苦,做好心理准备了吗?”三巡酒过后,牛保伦问道,他想借此让他们、把那个孩子留下,这段时间交给张梦芸寄养。
“大哥!您放心好了,不就是警。。。。。。”关云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史有名拦下、接过去了。
“不就是景色差一点儿么,我们都是粗人,您弄个天庭仙苑、我们也不懂得欣赏,再辛苦能辛苦到哪去?大哥!我敬您一杯!”史有名说着端起面前的小酒碗,顺便就改口了。
“干!”牛保伦很欣赏史有名的急智,这四个人各有所长,共性是义气、不耍小心眼。
“大哥!我们几个也敬您一杯!”贺文武、关云豹、谢福安三个人起身说道。
“干!”牛保伦也站起来、跟他们干了这杯酒。
“嫂子!我敬你一杯!”那孩子突然站到凳子上、端着酒碗,冲着张梦芸说道,弄得张梦芸面红耳赤的,这帮人昨天就这么喊她,牛保伦不在身边、她就应承了,现在只好偷瞄牛保伦。
牛保伦根本没注意张梦芸,他吃惊的看着对面的那个一米多高的“孩子”,他一张嘴、牛保伦才发现,他其实是成年人,是个侏儒。
“大哥!这位荆丰兄弟是偷偷跟来的,因为没得到您的同意,所以我就没敢给您介绍,打算我们走后、让他自己回去。”史有名有些无奈的说道。
“大哥!要不您就收留下他吧,别看他个子矮、人很机灵,也很讲义气,还是个孝子!”荆丰就是跟着关云豹过来的,他自然帮着他说话。
“你为什么要跟着我?”牛保伦当然不会轻易接纳一个陌生人,即便有关云豹作保、也还是要小心。
“我。。。。。。”荆丰放下端着的酒碗,突然挺直身子跪在凳子上。
“我昨天看到您给了豹哥五十万安家费,我平时只能挣点小钱,老娘跟着我、日子过的紧紧巴巴的,我就想投靠您,我不要那么多,只要能让老娘不再为生计发愁就行,求您收留我!”荆丰说这些话的时候,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儿。
“你家里还有什么人?”牛保伦沉吟了一下,看着荆丰问道。
“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他们都是正常人,可是。。。他们都不愿意把老娘接过去,怕她影响他们的脸面、嫌她是累赘,我老娘、跟我一样。”说这些的时候,荆丰已经哽咽的泪流满面了。
“他说的是实情,我主要怕让大哥为难,他平时就是打个零工、没啥能力,他跟云豹是邻居,云豹平时挺照顾他们母子的,也是看他可怜、才没有硬赶他走。”史有名轻声的说道。
牛保伦没有吭声,慢慢转到荆丰那边,把他拉起来,站在凳子上、又用纸巾给他把脸擦干净。
“男儿膝下有黄金,以后一定要挺直腰杆做人,谁敢看不起你,看不起我的兄弟,那就是看不起我牛保伦!”牛保伦大声说道,一时间、屋子里的人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