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大汗淋漓的刘云良推着脚踏车子,随着陈大蛋进了院子。
把脚踏车支在树下后,刘云良战战兢兢地走进堂屋里,突然在刘云喜面前跪下。
他一边扇自己的耳光嘴巴一边流着泪:“老哥哥、老嫂子:我刘云良对不起你们啊!也对不起来凤!我是谢罪来了。”
其他人都懵了,不知道刘云良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快起来吧!”刘云喜说着,弯下腰扶起刘云良,“生意人嘛,半路分道扬镳是经常发生的事情。
好聚好散,再聚不难嘛!那点小事情有什么大不了的!”
“老哥,”刘云良捶胸顿足,“我是有罪的啊!老哥,您对我有恩,把凤凰城的店铺交给我打理,可我却恩将仇报。”
“算了吧!生意上的事都是小事情,不要记在心里!”刘云喜道。
“您听我说,”刘云良道,“我喜欢上您的闺女,她怀的是我的种。可是,我那时候想到她是我的侄女,不敢让您和嫂子知道这件事,怕你们受不了。”
“怎么是你?”刘丁氏大惊失色,“你、你怎么能欺骗来凤?”
“妈妈,”刘来凤流着泪,“他没有欺骗我,是我欺骗了你。”
“来凤,”刘云良道,“是我欺骗了你啊!你说怀孕了,我当时是半信半疑。
我骗你说过几天再过来看你,但却悄悄离开了你,到淮安的朋友那做贩运茶馓到北京城的生意。
谢天谢地,在那,我遇到了你二爷云沛**哥,就跟他说起我和你的事情。
**哥他告诉我,你并非我老哥两个人的亲生闺女。
来凤,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这件事啊?不然,我绝不会偷偷离开了你!我真后悔,自己做了丧尽天良的事情啊!”
“老弟,”刘云喜道,“你不能怪来凤呀!这样的事情,是你不该瞒着我们啊!”
“我该死!都是我的错啊!”刘云良说着,又狠狠地扇自己的嘴巴。
“老弟,你不能再这样了!叫我们都受不了啊!”刘丁氏说着冲上前拉着刘云良的胳膊。
“**哥说,他九岁那年,你们捡了一个被轧伤双腿的四五岁女小鬏,就是来凤。”刘云良道。
“老弟,”刘丁氏道,“你说的没错。我们在凤凰城打听了好几天,也没有找到她的亲生父母。
当时来凤醒过来就叫我们大大、妈妈了。我以为一定是老爷像她的亲大大,或者我像她的亲妈妈。我们就把她当成了亲闺女。
就是为了不让邻居们说出来凤的身世,我们才从凤凰城搬到了这儿。
老弟,来凤和我们的亲生闺女没有什么两样啊!我们怎么可能想得起来跟别人说破这件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