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刘云喜老哥还跟我提起刘云悦呢!”刘云善高兴起来。
“**,刘云悦还让我跟你说件事:他以前在海州城教书的时候,有一个得意门生叫李子雄。他们两人一直保持联系。
前些天,李子雄去信说,他家里对聘请的教书先生很不满意,恐怕教不好他的弟弟妹妹们,已经把他辞掉了。
李子雄拜托刘云悦为他在海州城介绍一个既有文化水平、又有主见和人格的人。
刘云悦一直跟着朝廷的大官做大事情,忙得不可开交。哪里有心思考虑这样的事情?
碰巧我生意上的事情就在他的手里经办!他见到我,便想起了你,也想起来李子雄拜托他物色教书先生这件事。
他几天前就回来了。他关照我,生意做好了就回家。不要忘了跟你说这件事。行不行,抓紧给他回话。”
“这,我哪里行?”刘云善摇着头,“刘云悦自己在书院里做学生时就经常说,他绝对不想做教书先生。
因为要想给人一碗水,自己得有一桶水。另外,什么叫主见和人格?我自己都整不明白。”
“**,”刘云良十分有耐心,“你用不着想那么多!要是想教书,这确实是个好机会,不妨去试试!
要是不想做教书先生,就跟着哥出去做生意!哥从小就犯糊涂,经常欺负你,而且一意孤行。
人常说,三十而立。哥今年三十一岁了,忽然觉得自己如梦初醒,才开始知道一点做人的道理。”
对刘云良的话,刘大山不以为然:“老大,教书先生有什么好?一个月挣不到几块铜板。
你还真不如带着**一起出去做生意呢!兄弟俩在一起有个照应,也不会受人欺负。
我刘大山当年生意也是做得风生水起的,就是因为一个人在外,势单力薄,三番五次遭人算计。
现在,老大生意刚刚上路,不能没有得力的帮手,外人怎么说都是靠不住的啊!
俗话说得好:兄弟齐心,其利断金。你们兄弟俩一定要牢记啊!”
“大大,”刘云良点着头,“您说的没错。不过,做教书先生和做生意,各有利弊。话不能说死啊!
刘云悦说,生意做得越大,风险也越大。他再三提醒我要处处小心,见好就收。生意一旦亏了,可能好几年翻不了身。”
“是啊!”刘大山拍一下自己的大腿,“正因为这样,我才不放心你一个人单枪匹马去闯天下。”
“我看,做教书先生也好。风不打头、雨不打脸,又可以看家守舍的,多好!”刘云善微笑着。
“唉……**啊,教书先生不过就是布衣草民,不会有什么大出息。”刘大山十分激动。
“大大,”刘云良反驳道,“怎么能说教书先生没有出息呢?刘云悦以前就是教书先生呀!现在人家在京城里做大官呢!”
“瞧你们父子三人,见了面不是争就是吵!”韦山茶笑着说,“明个儿正好我们家要办喜宴。客人来多少不要紧,只要老大到家了就好!
咱们一家人团团圆圆、和和美美,这比什么都重要啊!”
……
这时候,一辆马车停在院门口。五个蒙面人跳下车,冲进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