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李陆氏捶着桌子道,“不过,还有一种刑罚你忘了,那叫梳洗!”
“哈哈哈……”李以武笑道,“妈妈你真会说笑话,犯人都是蓬头垢面的样子,哪里还顾得上梳洗啊!”
“不要笑!”李陆氏板起脸严肃道,“我告诉你,那可不是梳洗打扮的。
这种刑罚是先将犯人的衣服剥光,然后用滚开的水浇在身上,是浇遍全身呢!”
说完,李陆氏眼睛瞪了瞪李以武,然后瞪了瞪韦山茶。
“啊……”韦山茶惊叫道,“婆婆,你……你不要再说了!吓……吓死人了。”
韦山茶说着,紧紧抱住李以武的胳膊。
“哼!”李陆氏觉得自己的话产生了一点效果,应该再加大一点力度。
于是,她继续道:“这时候,犯人的皮肉几乎被烫熟了,刽子手就用锋利的铁耙子轻轻刮犯人的皮肉……”
“天哪!”韦山茶吓得浑身发抖,把头埋在李以武的怀里。
“妈,你不要讲这些故事吓唬嫂子了好不好!”李以武道,“嫂子,妈妈这些故事都是瞎编的,我和大哥都是被她吓唬大的。”
“怎么是瞎编的呢?我说的都是真的哟!有本事你现在就瞎编一个看看!”李陆氏道。
“那你听着!”李以武道,“不过,我可不是瞎编的,是真人真事哟!
一个相面先生在我们村子里相面,周围围着几个小鬏,这些小鬏里有我一个。
我说,相面先生没什么了不起的。我也能知道将来要发生的事情——不管我长大了娶谁做媳妇,也不管我媳妇生的是男是女,那小鬏一定是姓李!”
“那是,”韦山茶转忧为喜,“你媳妇生的小鬏不是跟她姓,但小鬏一定是她自己的;而这个小鬏虽然跟你姓李,但不一定就是你的种。”
“呸!”李陆氏怒道,“乱七八糟的!还好意思开口说!真是不知道羞耻的东西!”
说着,李陆氏气鼓鼓地起身离开了。
“阿婆,说几句笑话怎么了?”韦山茶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