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中营周围有两道高压电网。装有探照灯的瞭望塔上,昼夜党卫军士兵值班。士兵们得到的命令:无需警告就可以向任何企图逃跑的人开枪。
尽管劳工们起早贪黑地拼命干活,柳德尔中校仍嫌他们工作进度太慢。齐默尔曼解释说,树根太深,影响工程进度,劳工们已经竭尽全力了。要加快进度,只有改变工作方法。
他最后补充说:“我担心会误了元首和您规定的工程期限。”
“期限不能推迟!”柳德尔边说边注视劳工费力挖着树桩。突然他自信地说:“用炸药炸怎么样?”
“炸药?”齐默尔曼慎重地重复了一遍,然后附和说:“那当然好了。只要两箱炸药就可以把树桩全炸掉。”
经过一番思考,柳德尔表示同意用炸药炸,但严厉警告说:”你要亲自负责爆破工作。”
齐默尔曼向他表保证:”请您放心,一克炸药也不会从我手上丢失。”
第二天,一辆卡车运来两箱炸药。炸药卸下后,用帆布盖上,有党卫军士兵看守。
齐默尔曼指派卢卡绍诺克在工地附近修建一个存放炸药的仓库,自己则同帕尔切夫斯基商量如何把这些炸药尽快取走,并藏在安全的地方。
帕尔切夫斯基想出一个好主意:把TNT炸药制成”砖”块。由于这种“砖”块和普通砖块的颜色相近,偷运时不易被发现。而且在工地上就可以完成这项工作。
于是,齐默曼尔向柳德尔建议,把TNT炸药制成砖块,这样使用时既方便又安全。柳德尔很欣赏这个主意。
他们挑选了几名制作炸药的能手,很快把炸药制成了砖块。齐默曼尔则把偷出的炸药藏到了安全的地方。
3、冒名顶替
当齐默曼尔领导的摧毁小组在工地上站稳脚跟的时候,萨弗里诺夫以施密特教授侄子———勒博勃沃尔的身份出现在教授的家里,受到极其热情的欢迎。
双方寒暄过后,勒勃沃尔和教授围在桌旁促膝谈心。
勒勃沃尔对他和爸爸在美国生活的叙述,既动人又富有戏剧色彩,教授对勒勃沃尔一点也没有怀疑。
第二天早晨,施密特教授带着勒勃沃尔参观了自己私人的化学实验室。里面全是现代化的设备和仪器,施密特就是在这里研究出了扬名世界除锈剂和植物生长调节剂及消灭田鼠的药剂的。
接着,他们来到了温室,温室里的一边植物生长得很好。随后,教授又带来他用木板隔开的温室的另一边。
一跨进的门坎,他就闻到一股难闻的腐烂味儿。黑麦和大麦的茎上都长满了赤褐色的木瘤,茄子和西红柿肿得像绿色的脓疮似的,从破裂脓疮里流出一种臭不可闻的黑色液体。教授告诉勒勃沃尔,如果不适当的释放除锈剂和植物生长调节剂,在田地里就会出现这种情况。
当天晚上,施密特从实验室回来得特别早。吃晚饭后,他同女儿勒吉娜一起陪勒勃沃尔聊天。教授对这位已成为孤儿的侄子给予他父亲般的疼爱与关心。勒吉娜也把他当成最亲近、最关心的弟弟看待。
从此以后,施密特每天都能到侄子的房间去一趟,他们经常谈到深夜。
教授时常埋怨战争,并提到纳粹正迫使他研制威力强大的毒气,而他的学生施泰尼茨正在从事治病细菌武器研制工作。
了解教授心理之后,勒勃沃尔在一次谈话中故意表示要去找东线作战,施密特坚决反对,他最后说:”你就留在我的实验室里,做我的助手,管理业务方面的事情。”教授随即请示上级,一周以后得到批准。勒勃沃尔如愿以偿。
第二天早晨,教授就把勒勃沃尔带到他的化学实验室,把他介绍给两位助手。勒勃沃尔吃惊地看到,这里正研制瓦斯毒气。
教授还向他介绍了细菌武器,目前正由施泰尼茨大夫进行研制。研制致病的细菌工作即将结束,很快就将开始对战俘进行实验。
(注:本节在第二稿时由预告的《苏军摧毁德军细菌武器基地》的标题,现已更改为《飓风行动》的标题。本节(一)止。欢迎您阅读本节“飓风”行动(二)4、不速之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