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彤对他肃然起敬,“邓老师,我们是市局刑侦大队的,我叫李彤,这二位,一个叫小方,一个叫小刘,这次来学校,我们想向您了解一下您与李晓燕的交往过程。”
“哦,你们坐。”
邓建中收拾一下桌子,准备给李彤等人泡茶。
“邓老师,你不用客气。”李彤赶忙拦住他,“我们只是来了解一下,您不用紧张,更不用客气,我们不渴。”
“嗯,好,好。”邓建中拘束地坐下,看会李彤等人,道:“这个李晓燕是谷岸老师的爱人,人很阳光,我爱人腿脚不好,还突然患过脑梗,幸亏李晓燕前些年劝说我给我爱人买过一份保险,使得我爱人在去年这次大病中得救。他们保险公司在我爱人确诊后,很快就送来30万治疗费。我们夫妻俩都很感谢她,还请她去家里吃过几次饭,一来二去,我们把她当女儿看待。昨天听说她被人杀害了,我爱人还哭了一宿,我也一夜没睡着。”
“哦,那请您回想一下,杀害她的人有可能是谁呢?”
“啊,不是说杀害她的凶手当场就被抓住了吗?”
邓建中真是老实巴交,这个时候才晃过神来。
李彤不堪苦笑,“邓老师,您是教书育人,我们是警察办案,同样都是追求真理,而我们还要更多查明案情的真相。我们警方对李晓燕被杀一案还存在疑点,希望能得到您的帮助。”
“哦,这个我就没法帮助了,我们虽然感谢晓燕,但我们对她与其他人的交往不太清楚。她能说会道,为人热情,不仅跟我们学校的老师和学生走得近,而且市教育局好几个领导都跟她熟悉。她生活不易,为了业绩,东跑西颠,不是在与人谈保险,就是在给人送保单的路上。她人这么好,没想到会被人害了。”
“嗯,是的。”李彤赞同地点下头,“请您仔细想想,她最近与您有谈过她什么心事吗?比如,家常或者朋友,甚至是她的同事,我们希望从她与您和您爱人谈话的内容获得一丝线索。”
“哦,这个还真有,她说她的一些同事嫉妒她的业绩,到处向人传说她的闲言碎语,有个叫旺平的女同事就对她非常嫉妒,前不久跟她大吵过,还扬言要找社会上的人教训她;另外,她说谷岸对她很冷漠,她说有些怕他,每次见到她时都对她横眉竖眼。她说她一心为了这个家,可谷岸却对她不闻不问,还拿脸色给她看,所以她想跟谷岸离婚。我们夫妻劝过她,她才没再多说什么。”
“邓老师,那请问您,李晓燕那时有说过她外面有什么人吗?比如前男友,或者正在交往的什么人?”
“这个倒是没有,我虽然是个老师,但不善言辞,不过她倒是跟我爱人说过几次,说她最近爱上一个画家,可那个画家是有家室的人。对了,她说那个画家的爱人好像同你们一样是个警察,她害怕最后落不着好,所以也一直不敢与她丈夫摊牌。她还说过她有个初恋情人叫周通,在前昔来家找过她,说周通人长得很帅,就是人穷志短,不是整天玩游戏,就是整天瞎溜达。”
“那他找李晓燕做什么呢?是借钱吗?”
“好像不是,他说要娶她。”
“啊?”李彤哭笑不得,一时没懵过神来。
警员小刘也不禁笑道,“这人有病吧?”
“哦,这个我就不知道了。”邓建中木讷地说。
“好,邓老师,谢谢你。”
李彤伸出手与邓建中握下。
邓建中笑笑,把李彤等人送出门口。
而后,李彤带领警员走访下一站,调查吴天。
可是,郭莉却因为钟凡身陷囹圄心烦上了,焦头烂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