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这笔画和师傅房间里的一样,是可以翻动的,而且同样掩盖着一个矩形的小墙格,但里面并没有什么木盒子,反而放了一块棕黑的木板。
我不由得凝视着,发现这木板很是奇怪,竟然带有宛若两层台阶的底座。我禁不住好奇,颤颤巍巍的伸手过去拿了起来,却发现果然是个牌位,上面用公正的楷书写着“灰三狼”,我不由得念出了声。
“是……谁……叫我”这声音异常的低沉与冰冷。
“啊?”我本能的尖叫出声,将那牌位甩了出去。
“你怎么了?”时恺和经超跑过来,关切着疑惑的问道。
我下意识的望了经超和时恺,更加惊悚了,我指着被我甩出粮米开外的牌位,终究没能说出话来,头皮愈发的酥麻疼痛。因为我意识到,那声音只有我听到了。
经超和时恺自是顺着我的手望了过去,于是经超捡起那牌位,一脸疑惑地望着我道:“这东西竟然把你吓成这样?”他鄙视着我。
“你们看那是……”时恺睁大着眼睛,好奇的喊道。呐喊声催使得我的心又是惊悚的悸动起来,仿佛要跳出喉咙,我不禁顺着时恺的手望了过去。
石壁上刻仿佛着什么,我不由得走近,方才发现,一只巨大的雪狼用身体盘围着一个婴儿,那婴儿圆脸红扑扑的,睡梦中扬着嘴角。
接着第二幅有一群人从狼身后的林子里走了出来,为首的那个人端着枪,微张着嘴,似乎在与那雪狼说着什么。他身边站着体型与雪狼相仿,全身黑的猎犬。
然而当我看到那“猎犬”狰狞的面目时,我当即确定那是头黑狼。那端着枪的人虽然只能看到他的侧脸,但我可以确信那人一定是我师傅。
“这……人你不觉得熟悉吗?”经超盯着那壁画,扭头冲我说道。“是我师傅。”我盯着壁画应道。
随即,那雪狼回头望着那群猎人,看它离开的方向应该是往树林走去。
“那这婴儿……”时恺疑惑又好奇的问着。“就是我。”我强自镇定的应道。
我终于知道原来我是师傅从我妈手里抢来的,并不像他说的是从我妈把我送到他手里的。
悠然,一个无比熟悉的声音穿透了我的耳膜:“哎,果然,你们还是找来了。”与此同时一阵“隆隆……”声也应着话音响起。
我不禁寻声望去,却见师傅和一头黑狼从那裂开了得挂着落叶黄昏壁画的石壁后面走了出来。
我看到经超和时恺,望着师傅和那黑狼的眼神异常的复杂。
“师……师傅,这人真的是您……”然而师傅没等我说完,便“嗯!”了一声,继续说道:“他们威胁我,所以都该死!”
“啊!”我不禁惊讶得喊出了声……
“哦?”经超挑了挑眉毛,继续说道:“为什么威胁您?”
屋子里瞬间陷入死一般的沉静,那墙上凸起的尖石,刺痛了我后心,方才使我清醒了一些,我手拄着墙,肩膀快速的起伏着。
师傅竟然真的杀人,他这是为什么啊,一时间我不由得心乱如麻。然而经超却相对冷静,时恺自是平静如初了。
师傅复杂的望着我,好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他们知道我养小天是有目的的,所以要挟我给他们改命……”
我终于知道,师傅是因为受到他们几人要挟,而且做的却是逆天改命的事情,所以师傅自知改命的反噬他承受不起,所以才痛下杀手的。
师傅身边的黑狼就是壁画上的“猎犬”,他就是牌位上那个灰三郎了。然而师傅却对他养我的目的只字未提。
我意识到也许这将是永远的迷了,因为我了解师傅的脾气他不愿意做的事情没人能强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