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你站起来的时候,我用力搀扶着你到床边,将你推上床,可你在这个时候,仍然不肯睡在床上,说是不能毁坏我的名节,就在这时,你对我的诸般好处对我的种种关怀和呵护,象电影一样一幕幕在我脑海浮现,我的心里顿时涌起了对你的爱恋之情,我哭着抱着你将你拥在床上,我轻轻地拍打着你,又气又急又脑又羞的数说道:“你这个呆子,我是你的妻子,为什么不能和你睡在一起。”
你用惊奇的目光看着我,满脸露出激动的笑容,你用一种似信非信的神态看着我,有些羞涩有些喜悦的问我:“小涓,你真的愿意嫁给我么?”
我轻轻地在你的脸上打了一下,说“我都已经嫁给你几天了,还有什么不愿意么。”
你惊喜若狂,一下将我紧紧的抱住,刚才还是病态恹恹的你,此刻竟然不药而愈。那一晚我们这才成为真正意义的夫妻。在你的爱怜下,在你的抚摸下,在你的挑逗下,我的那种藏在深处的**终于被激发,虽然是第一次,我们也享受到了夫妻间的鱼水之欢。触景生情,听到这种撩人春思的声音,我感觉到自己有了一种春潮涌动的情绪,有了一种耐不住寂寞的冲动,我不知怎么了,从心底里生发出一种渴求。
我这时特别特别的想你,希望你能够拥抱我,希望能够得到你的爱护,希望能够和你……,唉,我真不明白,自己的脑子怎么象缺了水,一下子想起那些乌七八糟的事儿来。我用力的摇摇头,想将头脑中的胡思乱想甩开。谁知这一甩,不仅没把脑中思绪甩开,反倒牵引到我全身的器官,我感到有一股电流传遍我的全身,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种情况。屈指一算,我才记起,从春节后到我们的分别,已经整整七个月了,结了婚的女人真是麻烦,原来在学校,一年不回家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感受,可现在结了婚,却变得牵肠挂肚,难分难舍了。唉,真是的,我怎么变得这样了呢,这到底是因为我的成熟,还是因为我的失态,我是应该为成熟而高兴,还是应该为自己失态而悲哀。
xxxx年8月7日 晴
今天是大礼拜,尚总带文文去看外婆了,郑教授则因一位个体老板相请也出去了,偌大一个房间就留下我一个人,没有小调皮的吵闹这屋里觉得特别静,我反倒感觉有点不习惯了。人真是个奇怪的动物,平常的心里特希望能够安静地歇一歇,可一旦真的歇了,又感到浑身的不自在。
看看天气很好,我将所有的被单、套被拆下来洗了。拆主人的被子时,发现床单上隐隐约约布满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圆圈圈,不知怎地我又联想到昨晚女主人的叫唤声,莫名其妙的我感到自己的脸开始有些发烧,整个身子又产生了一种燥热难忍的反映。没有办法,我只能在洗手间对着镜子,将镜中的自己当作是你,在身上在敏感的区域抚摸一阵,这才将心中的欲念平息。我急急忙忙将被子放在洗衣机里搅动,这种自动洗衣机真好,省却了不少的力气和时间,将被套晾在阳台上,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从郑教授的书柜里,翻出一本《查太莱夫人的情人》。看着这本书,我的脸莫名其妙地红了一下,也许是昨晚那个梦的缘故,今早无意中与郑教授的目光相撞,发现他看我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令人心动神摇的亮光,我不敢再对视下去,只得躲开他的目光。唉,真不知是怎么了,最近自己的脑子里总是冒出一种难以遏止欲望。
我想将我的思绪引发到书中的情节,靠在柔软的皮沙发上,很快沉浸在动人的故事里。这是英国小说家劳伦斯的优秀作品之一,在学校上学时,曾多次听同学讲过这本书,可由于图书馆找不到,一直无缘一睹为快。今天可是个机会,我一口气读了下去。小说的确十分吸引人,我很快就十分的投入进去。主人公康妮爱上了庄园的守林人米尔斯,他们在相互欣赏的同时,终于冲破了等级的差别,成为一对心心相印的爱侣。于是、山林中的小屋,成为他们偷食禁果的伊甸园。里面的情节,弄得我春潮荡漾,神迷心乱。使我不敢再看下去,将书扔开,可又憋不住书中故事的诱惑,只得重又拾起来继续看下去。一时间,我将书扔了拾起,拾起又扔的动作反复了两三次。
就在我下定了将看书进行到底的决心后,嘀铃铃——,沙发旁的茶几上那个沉闷许久的电话机,突然发出一阵尖锐的声响。我吓了一大跳,手中书也在我的惊愕中飞了出去。我惊诧一阵,这才清醒地认识到,是电话响了。我慌忙拿起话筒,是郑教授打来的,他问尚总回来没有,我告诉他尚总带文文看外婆去了,对方沉默一阵说“小涓,你干脆到酒店来吃饭吧,你一个人难得弄。”我推辞道:“不了,家里有点剩饭,我热热就行了。”我听到话筒那边有人说道:“来吧,我让司机到你的住处接你。”就听郑教授说道:“你下楼来吧,陈老板已让司机来接你了。”
没办法盛情难却,我只好匆匆忙忙下了楼。站在下面没等多久,一辆黑色的轿车就来到跟前停下,一位帅哥司机走到我的跟前问:“请问你是丁涓女士吗?”我愣了一阵,这才意识到这位帅哥是对我说话,我的脸一热,十分紧张的点点头。
帅哥司机打开车门,作了一个十分优雅的姿势请我上车。我十分尴尬的上了车,因为是第一次坐这种小车,上车时不小心将头碰了一下,虽然感到一阵刺痛,摸摸头好象撞了一个包,可是我担心的不是自己的头,而是那车是不是被撞坏,帅哥司机是不是发现了我的头被撞。我作贼似地,悄悄瞥了司机一眼,发现他没有什么表情,心中不由得暗暗说道:“谢天谢地没被发现。”
我刚坐稳,车子就在我不知不觉中启动了。帅哥司机的开车技术真的很高,不像开公共汽车的司机那样,开车停车总是弄出很大的动静,弄得我们乘车的一栽一仰折腾个够。车里放起了悠扬的音乐,里面的空调将温度调得恰到好处,坐在里面的确很舒服。可惜,我天生是个贱八字,享受不了这种福份。不一会我就感到了头晕,有一种想呕的感觉。
帅哥司机似乎感受到了我的难受,立即将窗子打开,外面的凉风刮来,吹散了车中沉闷的气味,我晕车的感觉好多了。
不一会到了一家大酒店:中华海鲜城。帅哥司机下来打开车门,告诉我在二楼一个叫栖凤阁的包厢里。
天啦,我可是第一次来到这如此豪华的大酒店,一进来门前一位漂亮的小姐说了一句:“欢迎你光临”还给我敬了一个礼,害得我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好在立即有一位小姐上前问了包厢名字,领着我来到栖凤阁。
推开门,郑教授看见了我,忙指着身旁的座位说:“小涓来了,快坐在这里。”
我刚入座,郑教授就指着席上的一位肥头大耳的男子介绍说:“这位是陈老板,接你的就是陈老板的司机。”
我站起来礼貌的朝陈老板致了一个点头礼:“谢谢陈老板。”
郑教授又指着陈老板身旁的一位打扮妖艳的女子说:“这位是曹部长,公关部部长,陈老板的左膀右臂。”
我正准备再站起行礼,曹部长伸手按住了我说:“丁涓妹妹不要这么多礼,我们可消受不起。涓妹妹长得好清丽,真让人想起一句诗: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陈老板却哈哈笑道:“小曹不要掉文,我可是大老粗听不得你们文绉绉的话,来,喝酒。”说着一扬手,招来一位服务员说:“快,上菜、上酒。”
很快酒菜上桌,虽然只有四个人吃,可桌上摆了十几个菜,我无意中瞥了桌面上的菜单,心里暗暗吃惊,老天,光这桌菜就有八百多,真是一种奢侈。不一会酒被打开,一股醇烈香气扑鼻而入,闻到这种香味,我就有一种沉沉欲醉的感觉。
就听陈老板哈哈一笑:“极品就是极品,这香味就不一样。”
郑教授摇摇头说:“陈老板你也太浪费了,我说不喝酒,不喝酒,可你还开这么贵的酒,把我的嘴惯坏了,到时我的酒瘾发了怎么办,这酒我可买不起。”
陈老板笑了笑:“郑教授你别寒碜我了,这千来元一瓶的酒算得了什么,只要你愿意,我每天送你一瓶。”
听到他们的对话,我的心里一跳,一瓶酒上千元,这是什么仙泉神酿,竟抵得我们在家面朝黄土背朝天,劳心费力流血流汗辛辛苦苦干一年。想到这里我开始对生我养我的土地、乡亲,凭添一种悲哀。我对农村与城市的天差地别,由衷生发感叹。
就在我默默沉思之际,陈老板将一杯酒推到了我的前面。我一惊一见眼前满满一大玻璃杯的酒,一想起这杯价值数百元的酒,我连忙将酒杯推开,说:“陈老板,我不会喝酒。”
陈老板用手将酒杯压住,说:“丁小姐这个酒是有指标的,一瓶酒四份一人一份,喝不了也得喝,除非你能找人代替内部消化,让郑教授替你喝。”
郑教授也劝说道:“小涓喝吧,能喝多少算多少。”
曹部长笑着说:“嘿,你们男人都容易被假象蒙蔽,涓妹妹一定能喝酒,不仅能喝,而且还有一定的酒量。”
没有办法,恭敬不如从命,再推辞可就矫情了。其实那位曹部长眼力不错,我是山冲冲里走出来的,那种山里别无所长,但是山泉倒是十分清冽,酿出来的酒特别香醇。因此,我们山里人,不论男女,个个都是酒中高手,别说眼前一杯酒,就是一瓶酒也不在话下。
在曹部长的倡导下,我喝了一口,别说这酒还真好喝,比山里的酒还香还醇,一点都不上头,因此这一口忘了节制竟喝了半杯。
陈老板一见说道:“还是我们的曹美女火眼金睛,果真看出丁小姐是海量,这第一口就显示了非凡实力。”
我只得老实交待:“这种酒我可是第一次喝,在家里我只喝过自己家里酿的米酒。”
我们说笑一阵,曹部长提议道:“古人将对酒当歌,以歌助酒当作酒文化的至高境界,我们这里除了郑教授,谁也没有那么高的档次,不过也可附庸风雅,讲讲笑话来促酒兴。”
曹部长话音刚落,就得到陈老板的拍手赞成,陈老板当即说道:“好吧我开头炮,抛砖引玉。”接着说:“有一个拖板车男子上医院看病,拿着女医师所开处方转了半天没找到,只得回来问女医师:‘13超到底在哪?’女医师笑道:‘不是13超,是B超。’拖板车的男子一听,十分生气的说道:‘操,你的B也分得也太开了!’”
曹部长也跟着说了一个:“一排妓女在街边等客,一位八旬老妇见到了,好奇的问:你们在等什么?妓女没好气的说:等棒棒糖!老妇也就排队加入队伍等糖,结果被警察抓了,警察问老妇:你牙都没了也能干?老妇笑着曰:我可以舔的!!”
陈老板一听哈哈大笑道:“好,过瘾。”
丁姑娘讲一个,我实在没有这些黄段子,想了一气想到学校里悄悄流行的一个笑话:“上帝安排猪耕地,猪嫌累;上帝安排猪浇花,猪嫌不自由;上帝安排猪看门,猪嫌得不到休息;上帝十分气愤,问猪:‘那你到底想干什么?’猪回答道:‘吃喝嫖赌,无所不为’。上帝一听更为愤怒的说:‘凭你也想当国家干部!!!’”
郑教授拗不过陈老板和曹部长坚持,只好也讲了一个:“有一个.瞎子骑车带结巴,由结巴负责看路,结巴忽然看见前面一条深沟,急忙惊呼道:‘沟!沟!!沟!!!’瞎子以为结巴在唱歌,便回唱道:‘噢勒、噢勒、噢勒!’于是二人坠入沟中。.”
四人笑话一讲,整个气氛热闹多了,而且我也受到气氛的感染,消除了心理的局促与不安,不知不觉我们四人喝完了两瓶酒。不过郑教授因为酒量不行,第二杯酒全部由我代劳,回家时他还是醉了,是我搀扶着他回家的。说真的我很久没有和男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一下子紧贴着他,我还真有些意马心猿,尤其是郑教授在昏昏沉沉中,抱得我紧紧的,我感到有一股热流在我身上涌动,也许是酒的作用,我竟然又有些胡思乱想,幸亏尚总领着文文回来,使我及时刹住了我的春思,不过我看见尚总眼里飘出了一种奇怪的眼神,我连忙解释道:“尚总,郑教授喝醉了。”我将郑教授放在铺上,立即走了出来。
哦,老公,我之所以对今天记载的这么详细,是因为今天对我的感受实在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