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昭太子这几个字一出。
陛下脸色陡然一变,他双目微睁,眼底满是说不出来的震惊。
沈宴怎么会知道承昭太子,他究竟都知道些什么事?
他不可置信看着沈宴,“你在胡说些什么?你污蔑朕可以,但朕绝不允许你对朕的皇兄不敬。”
沈宴清楚的捕捉到他脸上一闪而逝的慌乱。
他面带嘲讽,一字一句说道:“我有没有胡说陛下心知肚明,看来陛下养尊处优多年,早已经忘了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些事,你若是忘了,我不介意提醒你。”
寒光凛冽的剑依旧抵在陛下的脖子上,他一动也不敢动,脸上的害怕怎么都遮掩不住。
这一刻他哪还有什么天子之威。
饶是如此他还是一口咬定,“朕不懂你在说什么。”
沈宴有的是耐心,他丝毫不介意旧事重提,“二十年前先皇病重,承昭太子与诸位皇子轮流侍疾,为何其他皇子皆身体康健,唯有承昭太子染上与先皇一样的恶疾?”
他话音一落,陛下心中大骇,他眸光微闪,整个人控制不住激动起来,“那是因为皇兄与父皇待在一起的时间最久,加上他太过担心父皇,忧思过重夜不能寐食不知味,这才染上与父皇一样的恶疾。”
沈宴冷笑一声,他一把掐住陛下的脖子,逼得陛下不得不与他对视,他嘲弄的看着陛下,“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