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哑婆子一走,屋里只剩下傅云昭一人,她脸上拂过一抹冷笑。
哑巴也有哑巴的好处。
若是这两个婆子正常,她哪还有动手的机会?
她早就在为这一天的到来做准备。
所以这些日子她乖的很,他们让她吃什么,她就吃什么,让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就像是一个听话的提线木偶,完全没有自己的思想。
可实际上呢?
她只是在麻痹他们罢了。
她刚到庄子上的时候,哪怕有伺候她的这些婆子与婢女在,追月也要寸步不离守着她,更别提追风了。
现在呢?
逐月自认为她已经掀不起什么浪来,除了每日照旧来给她诊脉,其他时候都见不到她的人影。
至于追风比起从前也懈怠了不少,大概是沈宴快要回来的原因,这几**也显得心不在焉的。
大约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逐月才匆匆走了进来。
她面色不佳,冷眼看着榻上的傅云昭,“你又想耍什么花招?别以为我会上你的当。”
“我的肚子好疼,追月我求求你了,快救救我的孩子……”傅云昭脸白的跟鬼一样,她满头大汗苦苦哀求着逐月,正说着她突然惨叫了一声。
然后她满目惊恐朝自己的下身看去,“啊!我的孩子!”
逐月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只见一滩水在她身下缓缓洇开。
这是……羊水破了吗?
她暗叫一声不好,立刻抬手给傅云昭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