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剧烈的疼痛，令左宁的脸上的肌肉，一点点的颤抖，

汗珠如雨下。

他的神情，浮现出惊骇、震惊、恐惧、不可置信的表情！

他没有意识到秦牧如此强。

也没有意识到，秦牧真的敢朝他出手。

而且还是这样的狂暴。

他更加没有意识到，跪在地上，还不是自己最大的耻辱。

那秦牧的脚掌抬起，一脚将左宁给踩在地上。

“我再问一遍，你的锦衣卫驾帖，是不是假冒的？”

秦牧似乎再次化身，儒雅随和的谦谦君子的样子。

他脸上的笑容，本来应该让人生出如沐春风的感觉。

但是此时却是没有人有这种感觉，反倒是感觉到如同堕入万丈深渊之中。

那是来自于深渊恶魔的笑容。

手臂碎裂！

膝盖跪在地上崩裂。

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令左宁呼吸都变得困难。

而秦牧那看似只是平淡的言语，却是蕴含着一种让他窒息的恐怖杀机。

左宁心中同时生出一种警兆。

“如果自己不顺着他的话说，秦牧真的敢杀了自己！”

左宁的心中生出这个念头。

死了，那就真的万事皆空。

他不想死！

韩信受得了胯下之辱。

我左宁，也能够做到。

只要给我机会，我一定要报复。

心中念头闪动，左宁却是只有憋屈的道：“我的驾帖是假冒的！

我的身份也是！”

“好！

你这样配合，令我很高兴。

那我再问你，是你自己伪造锦衣卫驾帖，假冒锦衣卫？

还是受到了东厂万喻楼的指使？”

秦牧说到万喻楼的时候，特异将自己语气说的有点重。

能够做到南镇抚司千户位置上，左宁不是傻子。

他清楚秦牧话语的意思。

事到如今，他只有一条道走到黑了：“是万喻楼伪造好驾帖，然后令我等伪装成为锦衣卫！”

“我就说嘛？

偌大的大明朝江湖之中，谁敢肆意妄为，伪造锦衣卫驾帖，也就只有东厂！

万喻楼，今天这一次宴，就是你的断头宴！”

此时的秦牧好似化身正义的使者，义正言辞的道。

啪啪啪！

就在这时，伴随着一阵剧烈的鼓掌声，

一道身穿锦袍，面白无须的老者走了出来。

正是镇守太监万喻楼。

“这一手指鹿为马玩的真不错！

不得不说，我有点欣赏你了！”

万喻楼说的是心上。

但是心中的杀机，却是毫不掩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