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躺在了床榻的外侧,看着旁边女子姣好的面容,心里突然一阵悸动。
自从他知道娴儿有了身孕之后,二人便再没有行过**了。
卫临也是百般叮嘱,说娴儿的胎象不稳,切不可剧烈运动。
但今夜不知怎的,皇上突然觉得身上和心里都一片燥热,看着旁边熟睡的女子,忍不住俯下身去吻在了孟静娴的脖颈上。
孟静娴似乎是睡的迷迷糊糊的,知晓旁边的人是皇上,便含糊的说道:“快睡吧,臣妾困得紧。”
皇上却是强硬的把孟静娴的脸转到了自己的面前,方才宴席上的那一幕他还历历在目,他承认,他就是醋了,他气的要死。
孟静娴装作刚清醒过来的样子,见皇上如此模样,便知香炉里的熏香已经起了效果,她蹙着眉头道:“皇上怎么了?”
皇上紧紧的盯着孟静娴的眼睛,说道:“你是不是还喜欢允礼?是不是?”
孟静娴脸色一变,似是气急了,直接背过身去,对皇上不理不睬。
皇上又是伤心又是愤怒,他把孟静娴强硬的拉到了自己的怀里,然后吻了下去。
肌肤相亲的那一刻,皇上的理智已经燃烧殆尽。
安陵容可谓是调香的国手,今日这香有着极强的催情功效,况且皇上饮了酒,更是让这功效还放大了几倍。
皇上的力气哪里是孟静娴可以抵挡的了的,她的挣扎不过是徒劳,几息之间,衣物就已经被皇上剥了个干干净净。
永寿宫的奴才们都被皇上打发的远远的,寝殿内的这点声音外面根本听不到,况且孟静娴也没有叫他们知道的意思。
不管这是谁设的局,她一定会让这件事闹得最大不可。
一炷香后,皇上狠狠要了两次,才从迷情香的功效之中渐渐有了几分清醒。
待他理智回笼,便见孟静娴被他压在身下,面色惨白如雪,下身更是渗出了殷殷血迹。
皇上当即清醒过来,方才发生的事情他还能记得清楚,只是越记得清楚他就越恨不得狠狠扇自己几掌。
“娴儿,娴儿....来人!快来人!”
皇上叫了孟静娴几声,美人儿自然是毫无反应,皇上顾不得自己穿上衣服,连忙叫人去请卫临来。
一时间,永寿宫里灯火通明。
皇后在景仁宫自然是睡不着觉的,她一直在等着永寿宫这边儿的动静,等到消息传到了景仁宫,皇后的唇角压也压不住,急急的赶来了永寿宫。
永寿宫里,皇上披着一件外衫坐在孟静娴的床边,卫临正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喘。
“皇上,容妃娘娘已经有了小产之兆,只是微臣怕......怕......”
皇上听的心惊肉跳,内心后悔自责不已,连忙问道:“怕什么?”
卫临叩了个头,继续道:“娘娘此番实在是凶险,怕是会累及母体,皇上不知,并非女子生产之时才有血崩一事,便是小产,似娘娘这般身子孱弱的,亦是有血崩的风险,微臣方才给娘娘把脉,确实是......是血崩的征兆。”
皇上握着孟静娴的手骤然收紧,血崩,血崩,他皇阿玛的元后赫舍里氏便是死于血崩,若是娴儿如此.......
皇上不敢再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