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暮把她打横抱起来往里走:“之前是我不好,忽略了你的感受,的确没有给我们的关系一个确切的说法。”
他把她放在沙发上,在她旁边坐下,拉着她的手认真的说:“因为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一个一无所有的男人,给不到爱的人物质保障,我想等我的努力有了成果以后,再郑重的向你发出共度余生的邀请。我以为你明白这些,哪知道你整天就会胡思乱想。”
江眠没谈过恋爱,而且对男人一向抱有敌意,陈暮之前这样的模棱两可,她难免会有一些不好的猜想。
现在听到他这样说,心里开心得放着小烟花,有些羞涩,“知道了……”
陈暮问得很认真:“你是不是很想做?”
江眠的脸红到了脖子!
这男人的脑子到底治好没治好?怎么能问出这么直白的话来?!
有几个女人敢大方的承认自己这方面的需求?!
她在心里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咬牙气恼,吐出两个字,“不想!”
陈暮还是刚才那般深情:“如果真的想,我可以的。”
“不想不想不想!”江眠快被他气死了!
之前不是那么会撩吗,怎么现在像个榆木疙瘩一样!
陈暮“哦”了一声,又问:“那以后晚上要不要一起睡?”
“不要!”江眠被他这几个问题气得不轻,已经没兴致了。
她从沙发上起来往楼上走:“店里有人了,以后你下班不用过来帮忙了。”
陈暮坐在沙发上看着她的背影:“行,正好我也会慢慢忙起来。”
他的眼底闪过一抹歉意。
他不是榆木疙瘩,他知道这样的问题不该问女人。
他只是现在很忙,他要忙工作,要忙着查自己的身世,没有更多的精力来经营这段感情。
江眠乖乖的、安静的待在他身边等着他是最好的。
适当的距离能为他节省不少的时间。
“周”不是什么小众的姓氏,他在网上查询到的被称为“小周总”的人也有上万个,而且他流浪了这么久,为什么没有人找他,这是他最疑惑最担心的点。
没有家人朋友吗,还是说,自己根本就不存在这个世界上了呢?
看到江眠拿着衣服去了卫生间,他跟着站了起来:“洗了澡把衣服放旁边,等下我洗。”
江眠不冷不热的“嗯”了一声。
周暮把她嗡嗡作响的手机拿起来,敲了敲卫生间的门:“段医生的电话。”
江眠刚把衣服脱掉,道:“应该是问你的情况,你接吧。”
陈暮接着电话往沙发走:“段医生,我是陈暮。”
段澈听到他的声音,明显很高兴:“阿暮,江眠说你已经上班了,新工作适应吗?”
陈暮没什么热情:“不难,眠眠在洗澡,你找她有事吗?”
他不是很喜欢段澈给江眠打电话。
段澈道:“当然有事,不过我不是找她,是找你。我听江眠说你现在挺厉害的,帮她把店铺打理得井井有条,生意好了不少。”
陈暮眉间染上不悦:“你们聊得还挺多的。”
段澈听出这人的醋意,解释道:“聊的都是你的话题嘛,今天打来是想请你帮个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