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哥?”江眠疑惑的问,“哪个靖哥?”
那人解释道:“就是挺高的,穿黑衣服的那个。”
原来是那个黑衣男,江眠说了一声“谢谢”,上了对方的车。
回去后她把现金存进了银行卡里,然后关着店门在里面睡觉。
必须要尽快恢复一点体力,不能让陈暮看出端倪。
等晚上七点的闹钟响起,她才悠悠醒来,咬牙起床,画了一个看起来比较精神的妆容,对着镜子又练习了一下表情,这才回家去。
“老婆回来了。”
刚进门,陈暮就迎过来抱着她不撒手。
江眠很累,但是有了这个拥抱,感觉一切都是值得的。
陈暮抱着她吸了吸鼻子,皱眉问道:“老婆身上怎么有股奇怪的味道?”
江眠心里一紧,强装镇定:“什么味道?你鼻子真灵。”
陈暮仔细的回忆着,道:“我住院的时候,医院的那种味道。”
江眠笑着道:“今天新换了一种消毒水,味道比较重,好啦,我换身衣服去做饭。”
陈暮没有多想,站在厨房门口看着她忙碌,又在试探性的争取:“老婆,我觉得我可以出去工作了,家务也可以做了。”
江眠道:“不行,听话,等下次复查,方医生如果说你完全好了,咱们就想做什么做什么,好不好?”
陈暮不高兴的嘟囔:“那要等多久?”
江眠洗菜的手一顿,想起方医生说的手术期限,道:“一个月以内吧,到时候你乖乖的配合检查就行了。”
陈暮“哦”了一声:“我希望快点去复查,我的病好了,我就能去挣钱,老婆就不用这么累了。”
江眠抬头看着他:“我不累,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一点儿都不觉得累。”
陈暮靠在门框上,眼巴巴的看着她:“可是我觉得你今天很累诶。”
江眠抿起笑:“嗯,今天店里的生意比昨天好,是多做了一些,不过有钱赚就很开心呀,主要是我们阿暮乖乖的没有添乱,我再累都是值得的。”
晚上陈暮缠着江眠要做,但她实在没有力气。
被亲得气喘连连,江眠抵住他的靠近:“阿暮,我今天很累,明天好不好……”
陈暮摇头:“不好,我等了一天了。”就像是要糖果的小孩,要不到就要闹脾气。
江眠知道这几天他被关在家里的确是憋坏了,一个**,又找不到别的发泄的方式。
她今天抽血过多本来就晕过去一次,现在真做,肯定是招架不住的。
她亲着陈暮的唇角:“但是我真的太累了,明天好不好,明天两次……”
陈暮重重的叹了口气,不情不愿的说:“那好吧,你要说话算话。”
他缠着江眠又亲了好久,才心有不甘的放开了她。
江眠蜷缩在他怀里:“阿暮,你这样是不行的,人要懂得克制自己的欲望,你得节制一点。”
陈暮今天不开心:“什么是节制?”
江眠红着脸给他解释:“就是别每天都想着这种事,别像发情似的,看到我就想……那样。”
陈暮收了收手臂:“可是就是想啊,脑子想,身体也想。”
就连他现在说这话的时候,身体都是没安分的,只是硬生生的忍着罢了。
江眠觉得很无奈,但是又觉得小**很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