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暮还贪恋她柔软水润的唇,但是不敢不听话。
姐姐今天没找剪刀,已经是格外开恩了。
他去了卫生间后,江眠自己把婚纱脱了下来,小心翼翼的挂进衣柜,坐在床边摸着自己微肿的唇。
这傻小子,不愧花魁少爷,亲个嘴把她魂儿都勾没了,要是做到那一步,那还得了……
她羞得脸发烫,拍了拍自己的脸,不让自己胡思乱想。
她洗澡出来的时候,看到陈暮蹲在地上铺凉席,她擦着头发:“不用铺了,以后和我睡。”
“和你睡?!”陈暮抬起头,眼底兴奋的光芒掩饰不住,手上的动作利索得很,把凉席卷起来扔到了床底去吃灰了:“好耶,挨着姐姐睡!”
江眠被他的动作逗笑了:“看你这没出息的样子!”
陈暮讨好的拿过来电吹风给他吹头发:“我喜欢和姐姐滚床单!”
江眠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
这**,真以为滚床单就是一起躺在床上的意思。
现在两人并排躺在床上,陈暮如之前一样,规规矩矩的靠着墙壁,不敢触碰江眠。
江眠等了半天,他都没有抱自己,心里有些失落埋怨,却也知道,陈暮这脑子,自己如果不提点,他哪里懂得谈恋爱的人该如何相处?
她主动把陈暮的手臂拉过来,自己躺进他怀里,手搭在他腰上,一本正经的告诉他:“阿暮,我们已经在一起了,你可以抱着我睡。”
陈暮身体僵硬,一动也不敢动,却按捺不住兴奋的确认:“每天都可以吗?”
江眠仰头看着他的下巴:“当然。”
话音一落,她感受到陈暮的手臂收紧了些,差点把她勒断气了,迫不及待的问,“那还可以做什么?”
江眠夸张的咳了几声,让他松了松手:“可以牵手,拥抱,亲亲。”
陈暮还不满足:“还有吗?”
江眠佯装生气:“还不够?你还想要什么?!”
陈暮抿着笑,胆子大起来:“想要永远贴着姐姐。”
江眠心里甜得跟吃了蜜一般:“以后不要叫我‘姐姐’了,没人的时候,叫……老婆。”
“老婆?”陈暮跟着念了一声。
被一个身材和颜值都无敌上乘的男人抱着叫“老婆”,这种感觉简直不要太爽,江眠总觉得,自己在偷偷占陈暮的便宜。
她的手钻进他的衣摆,摸着他薄薄的腹肌,立着不平等条约:“我可以摸你,但是你不能摸我。”
陈暮也有聪明的时候,反抗:“这不公平,我也想……”
他的视线下移,落在江眠的胸前。
江眠轻轻的捏了他一下:“臭小子,眼睛往哪儿看呢!你是真傻还是假傻,敢盯着女人这里看!”
陈暮连忙闭上眼睛:“不看了不看了,我错了!”
夜已深,可是两人都舍不得睡觉,这一天对他们来说,太难忘了。
江眠觉得,陈暮使她获得了新生,她的未来里多了一个人。
既然决定了以后都要在一起,那陈暮的病,就非治不可了。
江眠想过了,借不到钱就算了,她把店转出去,连装修带货带客源,二十万是没问题的。
但是她现在没和陈暮提治病的事,两人前几天才为这事吵架,这次不能盲目行事。
江眠想事情想到后半夜,后来睡得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九点多。
她坐在床上,看着戴着围裙的陈暮端着盘子从厨房过来:“老婆,早餐吃粥,我炒了两个小菜。”
这个称呼虽然是江眠要求的,但是她真的听到陈暮这样叫她,还真有些害羞。
她抿着笑,下床去洗漱:“怎么不早点叫醒我?”
陈暮跟着去卫生间,体贴得不要命,替她挤好牙膏才把牙刷递给她:“想让你多睡一会儿。”
江眠接过牙刷,三两下洗漱干净出来,对候在门口的陈暮问道:“你刷牙没有?”
陈暮点头:“当然刷了,你说的,要讲卫生。”
江眠双手挂在他脖子上,像个女流氓一样夸赞:“,好,真乖,来亲个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