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吓得又倒回床上,自己先红了脸!
她明白阿暮虽然智力不全,但是孤男寡女,发生这样的现象,还是挺尴尬的!
她屏息下床去洗漱,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看到陈暮正在把凉席从地上卷起来收好。
陈暮看到她,脸上瞬间起了薄红,慌乱的拿帘子挡在面前。
江眠一眼就看明白了,她微微一怔:这小子懂得那玩意儿是羞耻的东西?
是真傻还是假傻?
她轻咳一声,装着淡定的试探:“阿暮,凉席给我。”
陈暮摇着头,仍旧拿凉席挡着,头垂得更低了。
江眠凶起来:“为什么不给我?姐姐问话,要回答,不然不要你了。”
“不要你了”这四个字对风餐露宿了几个月、才过了一天好日子的陈暮来说杀伤力太大了,他慌忙把凉席递给江眠,微微侧身,不敢正面对着这江眠,也不敢看她。
江眠扫了一眼他仍旧没有消停下去的那处,指着直接问道:“你那里怎么回事?”
她要知道陈暮到底懂不懂,才能判断他继续留下来自己是否安全。
陈暮眼神躲闪,声音很小:“我不知道,早上起来就这样了……”
他看起来快要哭了:“我怎么弄它都是这个样子,打也没用……”
江眠差点笑出声了。
真的是**,打怎么可能有用呢?
她靠近他,望着他惶恐躲闪的眼睛,安慰道:“这是正常现象,男孩子早晨都这样的,你不用害羞的。”
陈暮的脸红得像是要滴血,急着道:“以前不这样的,是想到姐姐,它好像就……就……姐姐,我好难受……”
江眠脑袋像是被放了一颗炸弹!
“谁叫你想我的!不许想!”
这**,该不是意**自己了吧!
她真是气得说不出话来,狠狠的拍了一下陈暮的头:“任何时候都不许想姐姐!听到没有!”
陈暮委屈的“哦”了一声:“知道了!”
江眠喝道:“去厕所,洗个冷水澡再出来!”
陈暮被斥责,逃进了卫生间。
出来的时候总算恢复如常。
江眠觉得自己有必要给他科普一下生理知识,便在他面前正襟危坐,语气认真严肃。
“阿暮,它就是个身体器官,任何状态都是非常正常的事,你不用觉得害羞,但是,绝对绝对不能在想姐姐的时候去碰它,知道了吗?否者,我就给你剪掉!”
她的手比划了一个剪刀的动作。
陈暮将信将疑的看着她:“真的是正常的吗?真的不是它坏了?”
江眠哼了一声,阴阳怪气的说:“坏不了,你那玩意儿不让别人坏就天下太平了!”
之前只是瞥了一眼,她就发现它异于常人。
陈暮似懂非懂,但是听姐姐说这是正常的,他就没什么好担心好羞耻的了,开始保证:“我不会再想姐姐了,如果再想,我自己把它剪掉!”
这认真的样子逗笑了江眠。
她做了早餐,一起吃过之后,她带陈暮朝派出所走去。
现在全国联网的,或许派出所能通过人像或者指纹查出陈暮的身世,帮他找到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