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思为说多了。
翁喜兰说,“多了就当给你的利息。”
她有钱爱给,何思为也不客气,直接收了,然后问她,“还有别的事吗?”
翁喜兰原本是没别的事,为何思为打架的事她也不打算说,她还没到了给对方点小恩小惠,就让对方回报的地步。
她不说是一回事,但是何思为的态度让她不高兴就是另一回事了。
她拉着脸说,“你去外面又回来,怎么和下面的同志解释的?你不知道背后的人都在怎么议论吗?”
何思为愣住,抬眼看翁喜兰,“你是在关心我?”
翁喜兰说,“我才不是关心你,我就是看不惯。今天在食堂那些人在背后说的很难听,说你是被遣送回来的,说你占了茅坑....”
何思为错愕,“你不会因为这个打架的吧?”
翁喜兰生气的抬高嗓门,“不然呢?”
何思为愣住了。
翁喜兰生气的说,“你那是什么表情?不相信?”
何思为说,“如果不是你亲口和我说,我确实不会相信。”
翁喜兰说,“那也有可能是我在骗你,你也可以不相信我。”
何思为中肯的说,“你不是那种人。如果你说是,那一定是了。”
莫名的被相信,翁喜兰脸‘唰’的一下就红了,整张脸都红透了。
正巧,这时蒋秋也回来了,她看了两人一眼,翁喜兰的脸很红,她多看了一眼。
翁喜兰对蒋秋说,“咱们走吧。”
蒋秋见何思为也没有多说的意思,对何思为点点头,追翁喜兰去了。
何思为唇角扬了扬,最后会心的笑了。
三人都走了,角落里躲着的林水芳才走出来,她就知道蒋医生对何思为格外照顾,果然让她猜对了。
北大荒的冬天来的早,八月底就下过雪,今年又发生过洪水,气温比往年还要低上几度,进入十月之后,下雪的时候也多了。
有时雪一连下半个月,大家平时也多了一项工作,就是帮忙除雪,进入了十一月雪才小了些,但是也进入了北大荒最冷的时候。
学员们烧炕的柴要自己去打,何思为和宫月娟后面就是一片荒草,两人在落雪少的时候每天都去打上几捆,慢慢屋子后面就堆了一堆的柴,开始柴放在那还没有人动,等雪越下越大,不好打柴之后,她们俩打的柴一晚就丢了一半。
宫月娟有脾气,当天在会议室里就直接把这事说了出来,何思为想着她发泄一下心里的不快就算了,可那些偷柴的不觉得有错,反而还说宫月娟觉悟低,就要有奉献精神。
何思为当场沉下脸,看着那个男学员,何思为对他有些印象,上次旁观蒋秋做手术,这个杜益中就在其中,看到一半跑出去吐的就是他。
杜益中,中平时总喜欢拉帮结派,领导着一个小群体。
宫月娟呸了一声,“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偷了东西还做了正确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