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腾怒声呵斥道:“姓孔的,你到底想没想到解决办法,我爷爷已经痛得昏迷了三次,整整三次啊,再昏迷一次,他这条命你来赔吗?”
吴腾双眼中满是怒火,他握紧拳头,看着被绑在座椅上的孔余冬。
本来,吴腾是没想绑孔余冬的,但是昨晚孔余冬竟然想偷偷逃跑,这吴腾可忍不了。
他直接下令,让庄园的安保人员将孔余冬绑起来,不给他逃走的机会。
而孔余冬之所以要逃跑,原因很简单,他的定骨手没能救治好吴老爷子,而且,吴老爷子被他的定骨手诊治一番后是越来越痛苦。
之前,吴老爷子在打了止痛针后能够缓解疼痛,安然入睡。
可现在,止痛针竟然不起作用,得连续打几针才能勉强缓解背部的疼痛。
这可是老人啊,老人家能打多少止痛针?
因此,吴老爷子强忍疼痛,最终昏迷了一次又一次,足足三次昏迷。
吴腾让孔余冬说明情况,为什么会这样,孔余冬看了许久,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孔余冬忽悠起来,忽悠吴家人他正在想办法。
当晚,他就决定离开吴家,免得吴家把愤怒发泄在他的身上。
可偏偏,他没有逃掉,被吴腾堵住,然后就被绑起来。
如今吴腾怒问,向他索要解决办法,孔余冬是根本没有解决办法,他哀求吴腾说道:“吴少,你爷爷的病痛我真是尽了全力啊,我保证没有害他的意思,我……”
孔余冬辩解起来,极力证明自己的清白。
吴腾听罢,冷笑起来:“你尽力了,是啊,你是在尽力想害死我爷爷,是吧?”
“姓孔的,老子告诉你,这件事你不给我吴家一个说法,我不会放过你,正所谓杀人偿命,我爷爷死了,你得偿命!”
孔余冬脸色苍白。
他此刻是毫无办法,完全没想到吴老爷子被他定骨手诊治后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按照他的判断,吴老爷子理应是要痊愈的啊,但事实相反,吴老爷子的疼痛越来越严重。
他思来想去,实在是想不到原因,便对吴腾说道:“吴少,你还记得左开宇吗,应该是那**在搞鬼,是他!”
吴腾一听,冷笑一声:“好你个姓孔的,不仅手段歹毒,心肠更狠啊。”
“你说左开宇搞鬼,我告诉你,左开宇那天见我爷爷只是看了几眼,他连碰都没碰我爷爷,你说他搞鬼?”
孔余冬想想也是,这样诬陷左开宇显得太幼稚,当时所有人都在场,只是他用筷子显露了一招隔空摸骨术,而左开宇呢,只是盯着吴老爷子的背部看了许久。
他咬了咬牙,又说:“吴少,那天左开宇信誓旦旦,说不定他是有办法的,想故意看我出丑,所以才说治不了,然后走掉。”
吴腾一顿,冷笑起来:“你刚刚还诬陷他搞鬼,现在怎么又说他能治我爷爷的病,你**是女人吗,变脸比真正的女人变得还快!”
孔余冬尴尬的看着吴腾,解释起来,说道:“吴少,那天左开宇看了几眼,他就知道你爷爷曾经常常弯腰,而且还干过重体力活。”
“你不觉得奇怪吗?”
“除非是你们告诉了他你爷爷曾经干过什么。”
吴腾一顿,他也想起来,左开宇是说过这样的话。
可是他确定,他从未告诉过左开宇他爷爷曾经是做什么的。
那为什么左开宇能看出来呢?
难不成真如孔余冬所言,左开宇能治自己爷爷的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