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耐烦应付着那些女生,对同在护理系的那6个男的也觉无趣。
参加了社团和学生会,让他结识许多兄弟。
一学期大半时间,都在外省浪迹着,没人管的大学生活,让他更肆无忌惮起来。
云南住了小半个月,骑着马游茶马古道,划船游丽江,又去采茶。现做的鲜花饼,嚼着花瓣,仿佛呵气成兰。
借住在九寨沟的藏族人家里,天天喊别人“色狼”“色魔”,看瀑布,看镜湖,看山色。独有的水晶樱桃,10元一斤,偶尔就成了他的晚饭。还有那漫山的牦牛,制作成风干的牦牛肉,麻辣咸香,劲道的可以与你的牙齿抗衡。
在西安的日子里,独爱大石榴,夜爬华山时还带了两个,到了山顶上,一粒粒的吃着,用门齿把种皮剥脱下来,液泡淌在舌尖,他啊,可不喜一大口一满把就把石榴籽全压榨了。就这样子慢慢吃着,守着日出。
在重庆朋友家住下,他们5、6个人,漫山遍野的胡闹着。去偷羊,偷到手后随意留下钱来,扯到无人地方,就现宰杀了,热乎乎的,冒着热气的肉就着河滩上的水洗洗,裹上家里带的盐巴就烤起来。
最危险,最生死一线的经历就是在这片他们熟悉的河滩上,他们几个刚趟水过河床,一下子,耳边只听到轰轰作响,上游大坝开闸放水,几米高的大浪席卷而来。侥幸逃过的他们,怀着后怕的心追问那个当地的兄弟,那大兄弟直说,他从来都不知道前面是个大坝。把他们几个给下的哟。
还好他还记得不能挂科,一到考试月可劲的背书,通宵达旦,到是让他在毕业时得以拿到毕业证及学位证。
大五实习了,人倒是要被工作拘起来了,钱一点没有,还要交着学费,干的是那些正式的护士的工作,还被她们指挥着团团转。
要不是为了那4年的记和背,为了那比别的专业还贵的学费,为了后面好歹拿个本科的毕业证和学位证,老子还不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