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头,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淤痕,无措的低下了头。
“会点烟吗?”
霍行涧答非所问睨了她一眼,忽然开腔。
慕瓷指节在身侧紧握成拳,昨晚被男人折磨的疯感,瞬间涌入脑海。
他到底想干什么。
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离开这里。
有了这个想法之后,慕瓷也付诸了行动。
可刚走出去没两步,就被保镖给堵了回来,身后响起男人散漫的嗓音,“我如果没记错,慕老爷还有一个儿子吧?”
慕瓷瞳孔紧缩,不可置信的转头看向霍行涧。
男人轻笑,“这么看着我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他的确不会吃了她。
但是这种精神上的折磨,比身体的摧残要折磨得多。
慕瓷纠结了好久,才近乎艰难的挪动脚步,每靠近霍行涧一步,她心里的恐惧和折磨就增多一分,直到两个人的距离只剩下了半米不到。
她攥紧拳头,“我点了烟,你能放过慕家吗?”
霍行涧面庞温和,“现在似乎,不是你跟我讲条件的时候。”
慕瓷,“……”
她轻轻抿唇,小心翼翼的从霍行涧手里拿过打火机。
霍行涧手里的是之前的老式翻盖防风打火机,她低头用手拨了几下拨盘,可掌心里的打火机还是丝毫未动,只零散出了一点火苗。
她有些想哭。
为什么所有的坏事都要找上她。
她好不容易找到的工作,却原来都是一场骗局。
她喜欢的人背叛她。
现在,她明明是受害者,但是却受制于人。
慕瓷越想越委屈,连带着眼泪也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
她抬手擦了擦,掌心瞬间一片湿润。
霍行涧盯着她湿漉漉的脸蛋,喉结下意识滚了滚,“哭什么。”
慕瓷吸了吸鼻子,“没哭。”
她终于拨动打火机,弯腰靠近霍行涧。
霍行涧轻笑了一声,抬手抓住慕瓷的手腕,轻轻一拽,把她带入自己怀中,她几乎是坐在他腿上,跟他紧密相贴。
霍行涧捉住她的手,咬着烟靠近。
他点完烟,朝着慕瓷吐了口气。
慕瓷被烟呛的咳嗽了两声,下意识起身,却被男人摁住了腿,“上过药了吗?”
慕瓷一怔,回头。
霍行涧弹了弹烟灰,面庞甚至染了笑,“昨晚你哭的太厉害,我没控制住力道,”他挑眉,“让医生再来帮你看看?”
客厅里有短暂的静谧,死一般寂静。
慕瓷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她实在不知道,他是怎么气定神闲说出这句话的。
昨晚……她根本不敢想,现在只要一想起来,全身的毛细血管都在叫嚣。
她指甲深深掐入了掌心,猛的推开了霍行涧的手。
下一秒,男人捏着烟的手,就已经束缚住了她纤细的手腕,轻而易举的将她推抵在身后的沙发里。
霍行涧垂眸,指尖落在慕瓷的长裙上。
“你干什么!”慕瓷瞳孔紧缩,整个人也紧张起来,声音极其磕绊,“你放开我!你要是再敢碰我,我、一定会告你!”